真疼,阿月想着,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承受他狠厉的撞击,这个人真不温柔啊。
兆临下巴紧贴她的发,不时轻吻,而下身力量却越来越重,怎么办呢,我受不了我自己,为什么总让你不开心。
触碰不了心就先抱紧肉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一场爱的献祭。
兆临享受着这水磨滑嫩的柔软,狂乱的吻遍她的身体,享受她舒服的喟叹,在耳边难耐的喘息。顺着本心加快速度,终毕,阿月瘫软在他怀里,他一下没搂住,踉跄着,撞在淋浴开关那,哗地一声,凉水透顶浇下。
两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先前旖旎迷离的气氛陡然消失,兆临赶忙伸手关掉,阿月扶住旁边把手,脱离他的怀抱,撩开眼皮,看着他,刚打算开口。他抢白:“不分手好吗。”
阿月脑内闪过昨日画面,瞪他一眼正要回击,他紧着“是我错了,我只爱你,你明白的。”
我明白个屁啊,阿月愤愤地想,才冷战一周莺莺燕燕小妖精就前赴后继,电话没有,面也碰不到,刚还对我冷眼,对别人就笑笑笑,风流成性,哼。
阿月觉得他像一块裹着她的浓雾,她知道里面有她十分着迷的东西,有她对自己说,你需要去喜欢下的东西,以此来拯救自己的生活,包括性。
兆临看着她沉默下来,一时摸不准,他很明白她喜欢自己,和他在一起总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开心心的,想要回忆起来是可入画般的美好,他觉得只有自己能给她,能配合她的需求,是天作之合。
那,为什么她现在又这样……像看不见他。
一周前,临时通知出差,他刚好落她家,收拾好行李,准备出门,看着她趴床上看书,丝毫注意力都懒得分给他,气了,醋了,分开在即,不给爱的鼓励与抱抱吗?轻咳两声,说:“今天雨还挺大的。”
“嗯…… 记得带伞。”
“可能不好搭车吧”
“……是啊。”
“我去那个车站有点远。”
“……嗯,公司没司机送?”
哼还晓得问,“人临时有事。”
“那叫个滴滴吧。”
落寞,沉默,一句你送我去吧就是没说出口,闷气闷到出差回来,中间一句话也不说。
小事而已,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小气,可被她惯的就是没习惯低头,也习惯了用气急败坏的性来填满他心中的懊恼,昨天街上碰见,赌了回气,看她愣了下,决绝转身,又慌里慌张追上去,用老方式解决问题。
阿月知道自己是个自私鬼,她与外界切断的时候残忍决绝,遇见了便尽情享受几乎不亏待自己,她觉得这样太随心意,会伤害到最亲密的人,可每次被那个情商五岁幼稚园小朋友尤不及的一气,心里的弦就断了,爱干嘛干嘛你,真是。
因为爱离不开,因为性格各自捆绑,她觉得这样纠缠迟早会累的,但是现在,她抬起头:我们再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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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回应,继而动笔,有朋友让我们互相幸福对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