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匹落单的狼,银灰色的毛发在月光下尤为显眼。
它慢慢走近沈亦歌藏身的树干,在五十米处停住,马匹闻到猛兽的气息受惊,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挣脱缰绳想要逃走。
极具穿透力的马鸣声惊起大片飞鸟,同时,远在三公里的位置,一道黑色身影如闪电往嘶鸣声处窜去。随后跟来一匹红棕色的骏马,马背上男人勒起缰绳调转方向,马靴狠踢马腹,追随黑豹的身影。
灰狼怕火,只敢以树干为圆心绕圈打量。沈亦歌紧紧贴住树干,躲在后面,只探出一个头,它每移动一步就跟着移动。
绕了几圈后灰狼似乎察觉到沈亦歌没有任何威慑力,慢慢地开始向她的方向移动。
灰狼很聪明,选择离马匹最远的那个方向,沈亦歌拿起一根燃烧的木棍对着灰狼挥舞。
“你……你别过来……”
女孩步步后退,背部碰到马匹,她不敢移开视线,她怕一不留神灰狼就扑上来,手伸到后方摸索,从马鞍袋里掏出几只箭。
此时灰狼离她只有三十米的距离,惊慌中胡乱把箭投掷出去。当然,没有一支射中,但却成功惹怒灰狼。它蓄力瞄准,直直朝沈亦歌奔去,生死之间小棕马后腿发力把灰狼蹬出一米开外,灰狼瘫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沈亦歌解开缰绳骑马逃走,灰狼即刻站起,像一阵风奔过去咬住马匹的后腿,马儿受惊把女孩甩到地下后跑走。
诺大的空地只剩灰狼与沈亦歌对峙,灰狼步步逼近,女孩刚从马背上摔下骨头正疼,根本跑不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黑色的影子从身后掠过,她甚至来不及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就听到“咔哒”骨头碎裂的声音。
一只黑色的花豹死死咬住灰狼脖颈,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灰色的毛发。
黑豹爪子踩住灰狼身体,头部往上拉扯,生生把灰狼喉管撕裂,待灰狼身体不再动弹之时丢在一旁,朝沈亦歌走去。
宇文枭后脚追来就看到女孩抱住黑豹脖子小声抽泣,黑豹见到他低低吼了一声,继续舔女孩的脸。
他瞥了眼旁边的灰狼尸体,担心她有没有被伤着,下马查看情况。
沈亦歌太过害怕以至于男人蹲在她眼前她才发现。
男人抹掉她眼角的泪,“没事受伤吧?”
有人关心,女孩眼泪掉得更凶,“脚疼……”
“从马上摔下来了……大王,有狼要吃我,呜呜……”
宇文枭盘腿坐下,“哪边脚?”
沈亦歌指指右边。
他把女孩右脚搭在自己腿上,沈亦歌颇为不自在想收回去,“这、这不合礼数……”
宇文枭不搭话,自顾自褪下她的鞋袜,脚踝处的淤青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触目惊心。
“你忍着点。”话音未落,女孩痛呼出声,额上冒出滴滴冷汗。
宇文枭手法娴熟揉散瘀血,“现在把瘀血揉开,回宫用冰块敷便不会这般痛。”
“你轻点……”女孩叫道,“我怕没等你揉完,我就疼死在这了!”
宇文枭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女人计较,手上动作放轻,“这样呢?”
“再轻点……”
宇文枭一忍再忍,“这样可以了吧?”
“再……”
男人一个眼神剜过去,女孩闭上嘴,难得安静下来。
瘀血逐渐化开,扭伤处热乎乎的没这么疼了,沈亦歌细声细语向他道谢,“大王,你人真好。”
男人哼了一声,没搭话。
当时狩猎部队回到宫内,珠娅前来找沈亦歌才发现她没有回来,他也不知怎么回事,当即跨马返回森林,他只带上黑豹,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寻她。
“要不是您和巴托,我怕是要死在这了。”女孩揉揉睡在她腿上的黑豹脑袋,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
“好了。”宇文枭站起来,把她的鞋袜拿到火堆旁,再回去把她抱过去。
女孩用脸蹭蹭他的脖子,声音闷闷道,“除了您,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那你要怎么报答我?按你们大元习俗是不是得以身相许?”
沈亦歌呐呐道,“那才不是大元的习俗。”
宇文枭把她放到树干底下,黑豹窜上一颗较矮的树,趴在分枝上四肢垂下休息。
男人在周围捡够一晚所需的干树枝,给火堆添了柴,才回去与她并肩坐下。
“今晚得在这住一晚,明天再出去。”男人道,“饿不饿?”
女孩摇摇头,“吃了点饼。”
“既然不饿,那该来喂饱我了。”男人咬住她的下唇,语气暧昧道。
“马跑了,饼都在那儿……”女孩呼吸急促。
男人笑着点了点她的唇,“用这儿来喂。”
女孩红唇轻启,一副懵懂的样子,还没反应过来。
宇文枭把她的头压到自己胯部位置。
“这儿饿了,张嘴吃它。”
沈亦歌脸红的不像话,“你、你怎么还想着这档子事?巴托还在呢……”
“它又不懂。”男人撩开长衫,女孩的脸压到一根半硬的肉棍上。
他全程主导,解开系带扶住肉棒捅进女孩嘴里。
“呼……”湿热的口腔仿佛能将全身的疲劳都缓解了,男人闭目享受,大手按在她头上操控动作。
半硬的鸡巴尺寸比全硬的小了一半,没有这么难以吞咽,沈亦歌能把大半纳入口中,只是经过一日奔波汗味比较大,她得忍着味儿为他口交。
“舌头也要动,绕着舔。”男人闲适指挥道,慢慢地,肉棒在她嘴里越来越硬,直至完全硬挺时她堪堪能含住三分之一。
肉棒沾满女孩的唾液,在火光照射下红褐色的一根闪闪发亮,显得更加可怖。
沈亦歌不敢抬眼看,半阖着眼眸侧头舔舐柱身,心绪不自觉飘向那晚他用这根肉棍磨自己私处的时候。
就是这根东西让自己那般快活……
想至此,女孩私处犯痒,夹紧腿小幅度磨蹭,适时肉棒顶端流出男性特有的腥膻味,女孩只觉小腹似有一股热流涌出,像被蛊惑一样,小手悄悄伸向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