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雾气缭绕,几乎站不稳的克里斯托手里握着莲蓬头对准自己的花穴。
一汩汩的乳白色液体从腿心流出。
等到它们差不多流尽了,她把莲蓬喷嘴调到最集中的那一档,原本如雾般的水花集中成一束,直直冲击小花穴。
“啊……”细软的喘息混在水声里。
被夏洛克操弄得肿胀敏感的穴口骤然受到冲击,克里斯托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但随后又马上意识到做爱已然结束,她得做回现实里冷静自持的自己。
呻吟化作了几丝若有似无的闷哼,在哗哗的水声之后,几不可闻。
从浴室出来,克里斯托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是那个褐色头发的小个子,约翰.华生,似乎是夏洛克的新室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克里斯托总是觉得这个房子里充满了她的爱液的味道。
该死!希望他没有闻到。
华生刚去过超市,正从塑料袋里一个接着一个地往外拿东西,抬头看见那位下午遇见的女人站在浴室门口:“嘿,晚上好。”
女人还是如同初见时一般,冰雕玉琢的样貌,冷漠又矜持地轻点下颌,“晚上好,华生。”
她的双颊有一层薄薄的红晕,点缀在苍白的皮肤,让她看起来像是只存在浪漫主义油画里的病弱贵族少女。
华生总觉得她和下午时见面有了一点点不同,但他说不上来,如果硬要形容,大概是皮肤的光泽更加莹润,如同浸在水里的珍珠。
让人无法把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等到女人和夏洛克道别,转身走入昏黄灯光照亮的楼道,盯着她纤细优美的背影,华生又发现她把一头黑色长发绾成了发髻,看起来端庄不少。
夏洛克察觉到华生的目光,唇角抿起淡淡的不悦。
“我想你应该猜到了。”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她是我的性伴侣。”
陡然听到这个消息,华生像所有听到这个介绍的人一样,吃惊得无以复加。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似夏洛克.福尔摩斯这般的天才,早已应该超脱肉欲。
人类肉体间的欢愉,这种低级的出自于繁衍本能的欲望,不该和他有关。
夏洛克对华生的吃惊习以为常:“一般每周三和周六晚上她会来,希望你可以避开这个时间段。当然,如果出现偶然情况,我会像今天这样把你支开。”
“呃……”华生词穷了一瞬,“好的,我知道了。”
吃过晚饭,各方面都非常餍足的夏洛克靠在单人皮沙发上悠闲地读医学文献。
“所以,你们是怎么遇见的?”
听到约翰的问题,夏洛克头也不抬,连目光也没有任何偏移,保持固有的阅读速度,“隐私。”
一个半星期的相处下来,几乎已经习惯了夏洛克不留情面的直白,华生没有感到尴尬,继续剥橘子,作为饭后甜点。
“我们是同一个社团的,她是首席小提琴手。”过了一会儿,夏洛克翻过一页纸,说道。
华生想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夏洛克在回答他的问题,实在是非常罕见,夏洛克改变主意解释无关紧要的事?
直觉告诉他,夏洛克和那位女士的关系并没有他嘴上说得那样简单。
回去的路上,克里斯托的情绪有些低落。
哪怕她一直知道在夏洛克这里,祈求得到他的爱,是最不应该做的事。
她应该像一开始对自己的承诺那样,满足于得到他的肉体,保持精神的绝对自由。
但人性贪婪,尝到甜头后,总是想要更进一步。她也不例外。
她想要夏洛克的爱,想要他的吻。
可是,怎么样才能得到他的爱呢?
这需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