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炎炎,京都繁华的街道上依然行人如织,却都在烈日的炙烤下有些无精打采。整条街都沉浸在烦躁又压抑的气氛里。
舒安身上的蓝色儒衫已经被汗水湿了一半,贴在身上粘腻的让人直皱眉,胸前的束缚又让她觉得呼吸不畅。
把背后的包袱卸下,拿在手里,被汗浸湿的后背立马爬上一股凉意,顿时清醒了些。
八月五日,三年一次的科考便要开始了,现下正是各地考生进京的高峰期,舒安便是以进京赶考的名义搭上了东北龙城入京的商队。
毕竟对于读书人,一般的地痞宵小都会有所顾忌,何况能进京赶考得仕子也算是薄有功名在身,都是天子门生,说不准以后便是朝中权臣或者一方父母官。打尖住店的时候旁人都会礼让三分,独身上京,以这个身份自然更加安全。
突然手里一扯一轻,就看身前一个浑身褴褛的小童拽着她的包袱向前狂奔。舒安忙提气追过去,转瞬便到了他的身前。
她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扯过包袱,刚想问话,便觉一股凉气从丹田沿着脊梁直冲大脑,全身都失了力气。头上的炎阳依然火热,舒安全身却如同裸身置身于寒冬雪地。
手里的孩童颤抖的如同糠筛,眼里的恐惧要灭了顶一样。
舒安勉力维持着清醒,看了看手里的包袱,从腰间拿出一小吊铜板,塞到了那小童手里。
财不露白,这样一个孩童,手里的银子若是不慎被地痞看到,失的说不定不光是财,还有命。
她的手一松,那孩子便握着手里的铜板跑远了,舒安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自是无力去管。
扶着右手边不远处的石阶坐下,舒安突然觉得有些绝望。
这种无法跟命运抗争的无力感,在她的生命中是第二次出现。第一次,就是在舒府的灭门之夜。她在前厅花园的假山里,被师父捂着眼睛和嘴巴,闻着血腥还有皮肉物品烧焦的味道,听着母亲的哭喊父亲的嘶吼哥哥的惨叫还有铁器刺入人体的闷声。
那种味道和声音,在那天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霸占着她的耳朵和鼻子。
舒安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调息和动用内力了,没想到这次只是稍稍提气轻身,便是这个后果。果然还是躲不掉。
恍惚间,舒安看到一个身影向她疾步走来,身后跟着的那个,好像就是刚刚抢她包袱的小童。
那人接过她手里的包袱,然后抓起她一条手臂围在肩上。感觉到这人似乎没恶意,舒安也就配合着直起身,借着力随着他的步子走。毕竟就算有恶意,现在的她也无力抵抗,不如顺从些。
那人扶着舒安进了一所院子的后门,然后推开了后院一间厢房的门,把她放躺在床上便出去了。
闭上眼,蜷了蜷身子,真冷,她皱眉。
那后院花圃里种的都是些草药,舒安认得,估计这里不是医馆便是药铺,便安心闭目养神,等着这一轮的真气反噬平息。
有人推门进屋,走到床前,舒安睁开眼,没动。
来人是个年轻男人,一身青灰色的袍子,身形有些清瘦,却十分挺拔。
像一杆翠竹,她想。
他拉过她的手腕,扯起她的衣袖,手指放到她的手腕上。
炙热的温度从他碰触的地方传上手臂,舒安脑袋有点昏沉,不禁想把整只手都塞到他手里,意念一动又止住了。她闭上了眼睛,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这位兄台,在下看你脉象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危。武功路数不同,在下不敢贸然相助,以金针刺穴助你调息可好?”萧齐轩稍稍低头向舒安说道。
一股清冽甘甜的味道涌入鼻尖,那味道如同陈年好酒蒸腾出来的酒香,熏得舒安彻底的昏沉晕醉过去,饥渴的感觉也越来越难耐。
好诱人,舒安舔舔嘴角,恍惚又茫然的起身寻着那香味凑了过去。
舒安深深地吸着气,煽动着小巧的鼻翼。就是这个味道,越来越浓了。
萧齐轩看着舒安抬起上身,看着那张小巧白皙的脸孔越来越近,不禁有些慌张。然而当他反应过来想要后退的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舒安扑上那味道的源头,不住的舔咬吸允,双臂也紧紧缠上了他的颈项。热量混合着香甜从口中传来,她不禁伸出舌头像里面探去。
齿关间细软香滑的小蛇灵活的扭动身躯,贪婪的噬咬勾舔,所过之处无不一片酥痒。唇齿间的酥麻还有鼻尖浓郁的甜香沿着脊线传到了腰腹间化作一团热流,下身顿时也有点抬头的迹象。
下腹的反应让萧齐轩一惊,举手便想推开,手抵上舒安的胸口刚使了半成力,便惊觉得手感不对。绵软的小丘契合在自己的手心,他不自觉的收拢了五指,抓了抓,愣了。
舒安的两只手不依不饶的插入衣领寻找更多的热量,他被肩背上冰凉柔腻的触感激的头皮一阵发麻,彻底硬了。
萧齐轩闭了闭眼睛,开始回吻。
手插入前襟顺着腋下爬到了舒安的背脊,狂乱的抚摸抓揉。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于崩溃。
她是谁,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他都不想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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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炎炎,京都繁华的街道上依然行人如织,却都在烈日的炙烤下有些无精打采。整条街都沈浸在烦躁又压抑的气氛里。
舒安身上的蓝色儒衫已经被汗水湿了一半,贴在身上粘腻的让人直皱眉,胸前的束缚又让她觉得呼吸不畅。
把背後的包袱卸下,拿在手里,被汗浸湿的後背立马爬上一股凉意,顿时清醒了些。
八月五日,三年一次的科考便要开始了,现下正是各地考生进京的高峰期,舒安便是以进京赶考的名义搭上了东北龙城入京的商队。
毕竟对于读书人,一般的地痞宵小都会有所顾忌,何况能进京赶考得仕子也算是薄有功名在身,都是天子门生,说不准以後便是朝中权臣或者一方父母官。打尖住店的时候旁人都会礼让三分,独身上京,以这个身份自然更加安全。
突然手里一扯一轻,就看身前一个浑身褴褛的小童拽着她的包袱向前狂奔。舒安忙提气追过去,转瞬便到了他的身前。
她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手扯过包袱,刚想问话,便觉一股凉气从丹田沿着脊梁直冲大脑,全身都失了力气。头上的炎阳依然火热,舒安全身却如同裸身置身于寒冬雪地。
手里的孩童颤抖的如同糠筛,眼里的恐惧要灭了顶一样。
舒安勉力维持着清醒,看了看手里的包袱,从腰间拿出一小吊铜板,塞到了那小童手里。
财不露白,这样一个孩童,手里的银子若是不慎被地痞看到,失的说不定不光是财,还有命。
她的手一松,那孩子便握着手里的铜板跑远了,舒安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自是无力去管。
扶着右手边不远处的石阶坐下,舒安突然觉得有些绝望。
这种无法跟命运抗争的无力感,在她的生命中是第二次出现。第一次,就是在舒府的灭门之夜。她在前厅花园的假山里,被师父捂着眼睛和嘴巴,闻着血腥还有皮肉物品烧焦的味道,听着母亲的哭喊父亲的嘶吼哥哥的惨叫还有铁器刺入人体的闷声。
那种味道和声音,在那天後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霸占着她的耳朵和鼻子。
舒安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调息和动用内力了,没想到这次只是稍稍提气轻身,便是这个後果。果然还是躲不掉。
恍惚间,舒安看到一个身影向她疾步走来,身後跟着的那个,好像就是刚刚抢她包袱的小童。
那人接过她手里的包袱,然後抓起她一条手臂围在肩上。感觉到这人似乎没恶意,舒安也就配合着直起身,借着力随着他的步子走。毕竟就算有恶意,现在的她也无力抵抗,不如顺从些。
那人扶着舒安进了一所院子的後门,然後推开了後院一间厢房的门,把她放躺在床上便出去了。
闭上眼,蜷了蜷身子,真冷,她皱眉。
那後院花圃里种的都是些草药,舒安认得,估计这里不是医馆便是药铺,便安心闭目养神,等着这一轮的真气反噬平息。
有人推门进屋,走到床前,舒安睁开眼,没动。
来人是个年轻男人,一身青灰色的袍子,身形有些清瘦,却十分挺拔。
像一杆翠竹,她想。
他拉过她的手腕,扯起她的衣袖,手指放到她的手腕上。
炙热的温度从他碰触的地方传上手臂,舒安脑袋有点昏沈,不禁想把整只手都塞到他手里,意念一动又止住了。她闭上了眼睛,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这位兄台,在下看你脉象隐隐有走火入魔之危。武功路数不同,在下不敢贸然相助,以金针刺穴助你调息可好?”萧齐轩稍稍低头向舒安说道。
一股清冽甘甜的味道涌入鼻尖,那味道如同陈年好酒蒸腾出来的酒香,熏得舒安彻底的昏沈晕醉过去,饥渴的感觉也越来越难耐。
好诱人,舒安舔舔嘴角,恍惚又茫然的起身寻着那香味凑了过去。
舒安深深地吸着气,煽动着小巧的鼻翼。就是这个味道,越来越浓了。
萧齐轩看着舒安擡起上身,看着那张小巧白皙的脸孔越来越近,不禁有些慌张。然而当他反应过来想要後退的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舒安扑上那味道的源头,不住的舔咬吸允,双臂也紧紧缠上了他的颈项。热量混合着香甜从口中传来,她不禁伸出舌头像里面探去。
齿关间细软香滑的小蛇灵活的扭动身躯,贪婪的噬咬勾舔,所过之处无不一片酥痒。唇齿间的酥麻还有鼻尖浓郁的甜香沿着脊线传到了腰腹间化作一团热流,下身顿时也有点擡头的迹象。
下腹的反应让萧齐轩一惊,举手便想推开,手抵上舒安的胸口刚使了半成力,便惊觉得手感不对。绵软的小丘契合在自己的手心,他不自觉的收拢了五指,抓了抓,愣了。
舒安的两只手不依不饶的插入衣领寻找更多的热量,他被肩背上冰凉柔腻的触感激的头皮一阵发麻,彻底硬了。
萧齐轩闭了闭眼睛,开始回吻。
手插入前襟顺着腋下爬到了舒安的背脊,狂乱的抚摸抓揉。
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终于崩溃。
她是谁,爲什麽这麽做,有什麽目的,他都不想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