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房间内,烛火明亮,纱幔重重。描金的香炉,袅袅青烟,暗香幽弥。
一具姣好的胴体伏跪在地,后背到翘臀、大腿到脚踝鞭痕累累,有的带着血瘀,有的深见血肉。
袁淑妃全身微微颤抖,娇丽的脸上沁出了薄汗,睫毛不知是被汗水还是被泪水沾湿。细长的玉颈上勒着一条绳子,绳子附近的皮肤都被磨地发红。绳子的另一端捏在身着绣龙寝衣的威武男子手里,他正慵懒地半躺在贵妃榻上,双眼迷离地看着跪伏在自己身下的美人。
“回去省亲一趟,就不懂怎么伺候了?”话语间,拽了拽手中的绳子,袁淑妃的头也被绳子的牵引拉近。
“主人。”袁淑妃温驯地垂下眼眸,语气带着讨好和不经察觉的忧伤。谁承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宫内宫外风光无限的淑妃,居然这般如同奴婢般毫无尊严地被对待,不,或许连奴婢都不如。
“嗯。”男人轻哼出声,慵懒的声音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感觉,将脚尖轻抬,下一刻大脚趾便被温热的小口含入口中,舌尖轻舔搅动,殷勤侍奉。每一个脚趾都被轻轻含入,男人闭眼享受,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靠枕。
“去见过老情人了?”声音无喜无怒,却让袁淑妃浑身一寒,轻颤起来。
“是。”
“感觉如何?”
“奴是主人的,无论身体还是心。”淑妃抬头,眼里都是驯服。
男人似是满意,轻轻弯起嘴角,敞开了衣袍,眼里带着施舍般的微笑,看向跪在身前的女人, 淑妃会意,跪着向前挪动几步,双手撑地,直接将头凑过去,闻着分身传来的独特男性味道,虔诚地落下一个个轻吻,在男人的手抚上自己后脑时,才在男人的默许下将分身缓缓含入口中,卖力侍弄。
男人向后仰面靠躺着,手掌抚弄着淑妃的后脑,轻哼出声,静静享受。只感觉小巧的舌头,软湿滑腻,搅动着自己的分身,引来一阵阵快感。时而扫过前端时,敏感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舌尖上的颗粒感。
“嗯...”舒服,果然还是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最懂怎么讨好自己。
淑妃感觉到了男人的分身前端沁出了咸咸的水,知道自己的侍奉让他很满意,便开始用舌面紧紧压着分身,套弄起来。时而浅,时而深,时而搅动,时而深入喉底。
“嗯!”男人的手紧紧抓着她脑后的青丝,扯得有些痛,但是淑妃已然顾不上了,只卖力套弄,待到嘴巴都酸麻到快无知觉时,男人才狠狠按住她的头,深入喉底,射出了大量浓厚的精华,沿着喉咙,缓缓而下。
“朕之前就说过,你是朕的狗,朕高兴就能让你去见他一面,不高兴随时能捏死你。”男人拔出分身,轻喘一声,说道。
“是。奴知道。”淑妃垂下眼眸,低声道。
“呵。”男人嗤笑,“怎么?不甘心?”
“奴不敢。”
男人狠狠拉过绳子,淑妃几欲跌倒撞在贵妃榻沿,惊慌失措地看向男人,眼里都是哀求和恐惧。
“当朕的狗,当的不乐意?”含笑的话语里,却露着丝丝寒意。
“不,能当陛下的狗,是奴的福气。”淑妃含泪,慌忙说道。
“这就是了。你入宫无非是为了荣耀富贵,这些朕不都给你了吗?别太贪心,得到了一些东西,总归是要失去些什么的。”
淑妃早已麻木,这些年,一直都是如同玩物般,任由这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侮辱、作践,却不能有半分不愿,只能满怀感激地跪着叩谢天恩。
男人突然站起,跨过淑妃低伏的身体,抓过一旁的鞭子,毫无征兆的一鞭抽在淑妃的臀侧,她浑身一激灵,习惯性地高高抬起满是鞭痕的翘臀,腰线低低下陷,颤抖着声音道:“奴谢陛下天恩,请陛下入身。”
男人一手使劲拽着绳子,将淑妃的头拉起,勒的淑妃几乎喘不过气,捏着鞭子的手稍稍掐住腰,硕大的分身生生劈开尚未润滑开拓的后穴,缓慢分开炙热的肠道。
“嗯....”泪水沁上了淑妃美丽的眼眸,却不敢哭喊求饶,只是轻声低泣。
“啪!”一鞭子抽在淑妃的背上,伤痕上又是伤痕,血痕上又是血痕。
“母狗,别夹着。”男人的声音带着不悦。
淑妃顾不得身上的痛了,极尽可能地抬起早起高高耸起的翘臀,放松穴口,尽量张到最大,去容纳那个几年来她都还无法适应的庞大分身。
他从不顾及她的感受,也从不做多余的事,想入就入,而她只能每天沐浴之时,遣走侍奉的人,自己清洗后穴,提前偷偷的稍稍开拓些许,偶尔得了男人的允许,还能提前用些润膏。若男人召幸旁的妃嫔,她便可松一口气安安稳稳睡上一晚,否则便是如此,生不如死的一夜折腾。
几番进出后,后穴中已经开始渐渐润了起来,男人很满意,拉紧手里的绳子,如同骑马般,任意驰骋起来,疼痛和巨大的快感,让头被高高拉起的淑妃几乎无法用纤细的手臂支撑自己的身子,下意识地将双手搭上贵妃榻的边缘,借以支撑。
刚触及到贵妃榻,背上便是重重的一鞭袭来,打的淑妃后穴下意识一窒,引得身后的男人一声闷哼。
“你想夹死朕吗?母狗!”话音刚落便又是一鞭重重抽了上去。
“奴,奴知错了。”鞭子持续落下,淑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后穴,只是越如此挨的鞭子越重。只敢不停的压抑着喊叫说着自己错了,却丝毫不敢求饶。
她知道求饶之后,自己会遭受什么。
“骚狗,”一鞭重重抽下,“含住了就舍不得松吗?”
“奴,奴知错了,主人。”泪水涟涟,声音颤抖。
“你是狗,狗的爪子不能碰哪里,不记得了?”一边狠狠顶弄,一边挥舞着鞭子,如同魔鬼般的样子,让淑妃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逃过今晚这个如在地狱的惩罚。
分身每一次都插得很深,深入内部,顶到肠壁引得一阵生疼,肠壁紧紧包裹着分身,蠕动着,带着少许粘稠的肠液和血,男人看着雪臀之间的那个小洞,原本小小的,如今被自己的分身撑到极限的样子,心里兴奋异常,手里的鞭子已经渐渐没有章法了,胡乱抽着,下身也胡乱顶弄着,终于快要到极限时才快速拔出,灼热的精华一股股浇在满是伤口鲜血的身上,引得淑妃一阵阵颤抖低泣。
除了口侍,男人从不泄在她体内。不管是小穴还是后穴。
“你只是狗,伺候的朕舒服了,朕就赏你小嘴吃一点。你下面两个洞难道还能妄想承雨露?母狗就是母狗,记牢自己的身份。”第一次承宠后男人便如此说过。
她不止一次在心里偷偷想,如果当初嫁给了祁郎,纵然不敢保证他真的会一生一世只爱自己,但终归不会如同现在这般,像一条狗般,跪爬在地上,满是伤口的身体上溅满乳白色的龙精。
她还未及喘息,便感觉冰冷粗大的事物顺着后穴口狠狠塞满整个后穴,刚刚被肏弄的炙热的肠道被突如其来的冷玉玉势一激,疼痛感更甚,却又避无可避,那样紧密贴合在一起,用肠温暖着玉势。
又是一鞭子抽在臀上,鞭子扫过玉势底端,淑妃忍不住轻哼一声,再次因为接受命令而高高抬起臀部,将小穴送至男人面前,带着哭腔道:“母狗谢主人恩赐。”
话音未落,再次勃起的分身埋入一直湿润淌水的小穴,长驱直入顶到了最深处。或轻或重地顶弄了数下,男人便拉着绳子,牵引着淑妃一边爬一边肏弄,一直爬到了香炉边。
香炉内焚着香粉,桌台上却摆放着一些线香,男人拉着绳子狠狠顶弄,另一只手放下鞭子,拿起几只线香在烛火边点燃,随着一次狠狠的深入,将香直接触上了高高翘起的雪臀上。
“啊!!!!”突如其来的痛,让淑妃惨叫起来,却并未引起男人的怜惜,又将熄灭的香点燃,再一次狠狠深入时,燃的正好的香触上了被巨大玉势撑开的后穴口。
“啊!!!!!!不!!!”淑妃拼命摇着头,她想伸手去遮挡,却不敢抬手,想躲从无从躲,脖子被狠狠拉着,无力可使,也不敢挣扎。
“啊!!!!饶了,饶了母狗吧!!!主人!!!”香再一次烫到后穴时,淑妃已经受不住了,大声哭喊着求饶。
“母狗也,会,求饶?”男人的声音里满是残忍,看着粉色娇嫩的后穴被香烫的点点黑红色斑点,边缘还沾染着灰色的香灰,觉得更是好看了,忍不住又一次狠狠顶入深处的时候,抓过一大把想点燃,狠狠触上尚未被伤到的后穴口。
“啊!!!”泪水模糊了淑妃的视野,她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后穴的疼痛超越了一切,脖子的绳子越来越紧,她无法呼吸,只是扭动着屁股,想要减轻这种疼痛的折磨。
“狗应该,怎么叫,不知道吗?”男人此刻已经几近疯狂,眼眶都是红的,带着疯狂的笑,狠狠折磨着身下的这个女人。
淑妃摇着头,虽然每次最后都会妥协,但是每次都还是抵触,为什么她要被这样对待,为什么命运要如此对待自己,她本可以嫁给一个自己爱的也爱护自己的京城第一公子,可如今,自己却活得这般生不如死,光鲜的宫装下,满是伤痕的肉体。白天人前是风光无限招人嫉恨的宠妃,晚上却是连衣服都不能穿的母狗。
淑妃泪如雨下,后穴传来的阵阵剧痛已经快要麻木了她的知觉,男人显然已经怒了,粗粗的一把香,在穴口拉划,后穴周围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了,男人用手将玉势狠狠一推,直接全部没入内部,后穴口被撑的完全合不拢,炙热感传来,淑妃还未有所反应,便感觉穴口内壁灼伤的剧痛,惊呼一声,全身抽搐起来,前面滴滴答答的,竟失禁了。
“呵,畜生就是畜生。”男人似乎解气了,扔掉了香,拉着绳子狠狠肏弄,只几下便抽出来,浇在了刚刚被烫伤的后穴之上,松开了绳子。
没了牵引的淑妃瘫倒在地,身下是自己的小解,凌乱的香也泡在里面湿透了,后背的伤上仍可看见白浊,被撑到变形的后穴口黑红的一片伤上,也附着着白色的浓精,臀部依然高翘,像一个木偶般,一动不动。
她累极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她知道自己此刻看上去有多可悲、多下贱,但她无力去多想了。只感觉男人随意披好了衣服,冷冷看了自己一眼,随后门开了,男人走了出去,远远传来太监尖利的声音:“摆驾。”
随后便是贴身宫女偷偷进入,去备水了。淑妃闭眼趴了很久,才缓缓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去隔间沐浴。她已经不想去看那些宫女的眼神,不想去计较那些眼神里究竟是同情还是嘲讽或是鄙夷,这样活着,却不能死去,当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