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的夜晚,寂静到让人发颤的背景音。
男人走在杂草丛生的泥泞小径上,厚重的靴子碾压一路石子,发出咯吱声响。
他步履匆匆,穿过斑驳矮墙,有些急切地跑了起来。
一座废弃的公寓楼里,好几户窗户都已残破,打开重重大锁的门,走进去,再走进去。
这欲望的深渊,像是迷宫一样,绕不出,也逃不过。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一缕灯光照进来,都二十一世纪了,为什么还要用油灯。
这个问题问得傻透了。
油灯燃到尽头处,噼里啪啦的火星点子,像是鞭打的错觉,又如同生命被耗尽的解脱。
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提着灯沿着弧形楼梯旋转而下。
这是地下酒窖,经过改造后,中心区域开辟出一块操作空间,老旧的木头桩子,铁锈横生的粗链,古老沉重的器具,构造奇怪的木马,各种金属光泽的物件透着蚀人骨血的强悍。
准确的说,是满足一切刑罚的性爱调教实验室。
天顶一盏高瓦数白炽灯照下来,最中心的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未成年的少女。
乌黑的秀发散落私处,乖巧的空气刘海昭示着幼稚和单纯。
女孩睡得香甜,再亮的照射都无法打扰她的好眠。
厚实的眼罩挡住了女孩大半张脸,娇嫩的小嘴红肿而嘟起,她已经许久没有合过嘴了,柱形口塞撑满了口腔,这样被迫微张的红唇反而多舔了几分性感。口水克制不住地流淌着,床单濡湿一片,不过也不差这一点了。
修长的颈项围着皮质项圈,一颗红宝石嵌在其中,在灯光的照耀下妖冶无比。
粗糙的麻绳将白皙的躯体捆出靡乱状态,白嫩的乳房被迫圈紧,血流不通的乳头胀成了深紫色,像一颗熟透了的黑葡萄,让人想禁不住一口咬掉。
白皙的腹部留下无数红痕,绳索一路缠绕下去,还未长毛的阴阜娇嫩如新,谁都不知道它的潜力无限,气吞山河,能承载万物,却又紧致得只容得下单指。
粗粝的绳索穿过娇嫩贝壳肉,嫩穴处的小肉粒被挤压变形,敏感地立起却破败。
潺潺不断的流水将堵住逼口的那一段麻绳浸泡黝黑,渐变湿漉,直直埋入股沟再延伸。
轻微摩擦下,便能生出无限快感,这具淫荡的小身子,流不完的水,爽不尽的高潮,轻吹一口气就颤栗不休的敏感度,都是男人悉心浇灌的成果。
她的手腕脚腕都带着镣铐,清醒时都是绑在四根床柱上,只有睡觉了才被允许松开。
男人走近,放下油灯,取出蜡烛点燃,一滴,两滴,殷红的烛油在娇躯上绽开花样,深紫的乳头被包裹一层红油糖纸,赘着光亮,精致的肚脐倒下整室灼热,烫得精神抖擞。
沉睡许久的身子终于有了清醒的意识。他每一次叫醒的方式都不一样,今天这样的力度算是温柔。
苏醒的女孩隐隐猜到,他的心情不错。
眼罩被揭开,洋娃娃般精致的眉眼缓缓睁开,如大地复苏,如万马止戈,这一室残败都别样生辉。
又是新一夜的开启,钥匙转动齿轮,她听到了命运之歌,夺命又寥阔。
嗅到了男人的欲望,蓬勃喷张,她很满意,他为她而不自控的一切都让她开心。
被撑到极致的嘴角努力微微扯开弧度,一个极具怪异却出自真心的笑。
她睁着好看的眸子,眼里全是予取予求的甘愿。
自由的双腿摩挲着粗绳,湿了又湿的床,她习惯了冰凉一片的触感,不要紧,总会热起来的。
待他燃起来,他和她都会温暖,大汗淋漓的灼热,烫得心跳嚣张。
男人的手指轻挑,将自由的四肢锁定,被肆意拉扯到最大限度,她张开双臂,穷尽全力拥抱整片地狱。
羽毛长鞭扫过身体的每一处,徘徊在潮湿地带,打湿一根羽毛,换一顿抽打。
红色的条痕深浅不一地遍布全身,凌乱迷惑的美感,只有她有。
被口塞束缚呜咽到无力,娇喘都变了味道,更潮湿,更重了,压在心头喘不上气的沉闷。
“想操吗。”低沉的声线压抑地响起,回荡出空灵的重叠音。
女孩轻轻眨着双眸,浓密的睫毛如蝉翼轻薄,她是西伯利亚的蝴蝶,一扇一动,便是飓风。
男人将口塞拿下,长久维持一个动作的小嘴艰难活动,适应着久违的自由。
他不给她任何机会缓冲,跪在她的俏脸上,巨大的阴茎狠狠插入,汁水充沛的嘴儿,比想象中更嫩,更深。
整根吞入不算困难,她吃得极好,丝毫不像是未成年的孩子,她是性事上的专家,把握一切快感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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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知好不好,凑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