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第几次了,钟岁又梦到年薇。只见年薇的脸上笑意全无,声音冷漠:“我只不过把你当作旅途中放纵情欲的炮友罢了,还真以为有什么感情吗? ”撂下话就要走,这次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得狠了,钟岁不再像以往默默流泪,独自疗愈。
钟岁看到她这么对自己,那自己也不必处处小心呵护她,炮友之间还谈什么感情呢。于是长臂一伸拽回她,抱起来便丢在床上,粗暴扯开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既然只是炮友,还没满足你,怎么就急着走。”
嘴唇狠狠堵上她的,不顾年薇挣扎呜咽,强势撬开紧闭的牙关,舌头伸进去尽情搅弄,舔过口腔中每一处角落,然后缠住年薇滑腻香舌,誓要吸干她口中的津液,嘴下没轻没重,只管狠狠吮吸咬噬。
手下也没闲着,双手大力扯开她身上仅剩的内衣内裤,抓住两只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奶子,用力抓揉,技巧全无,奶子恨不能被他捏成一滩水,摆弄成任意形状。
玩够了奶子,手才探下身罩住整个阴唇。掌印湿漉漉的一片,钟岁恼恨她无情,又满意于她在自己身上这么快就动情。按住阴蒂,转了十几圈后又狠狠捏住拽起,听到唇齿间发出的哼哼声才作罢。中指伸入小径,被紧缩的小穴包裹时心中有股久违的舒爽,抽插几下后便伸入第二根,本想再做一会儿扩张,年薇却已经动情地呻吟起来。钟岁立刻抽出手指,脱下内裤,直接将青筋缠绕的大肉棒戳进去,手掌紧握年薇纤腰,下半身狠狠顶弄,奋力撞击,恨不能用肉棒把她钉在这里。
年薇一开始陷在情欲中,随着钟岁起起伏伏,飘摇不定,渐渐有些承受不住钟岁的力道,扭着身子想要躲开。钟岁却一反常态,霸道不容拒绝,抓住她两条纤细的小腿往回拽,这种姿势下年薇屁股悬空,全靠背部支撑,花埠与肉棒结合得更加紧密。年薇被操得呜呜咽咽说不完整一句话,两瓣阴唇磨得发红,最后还是钟岁怕伤了她,加快速度,将浓精尽数射在年薇体内。射完之后也不拔出,只堵着小穴。
年薇已经累得睡着了,钟岁圈搂着她,下巴在她脑袋上蹭了蹭,轻轻说:“我们生个孩子吧,好不好,有了孩子,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醒来下身一片黏腻,钟岁却顾不上这个,只是惊讶于自己怎么会这么粗暴对待年薇。
从开始的萍水相逢,到离别后自己越陷越深,钟岁也不能分清自己究竟是真的爱上她,还是只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但是这六年里,他没有异性传过一次绯闻,也靠实力摆脱了流量明星的束缚,努力把演唱会开遍全国,希望有一场能让她看到。
这些,年薇并不知晓。
回学校后,她忙得团团转,闲下来想到这段难以定义的感情,有心要谱写下去,可是钟岁一直没有回过电话。两个人也没有别的联系方式,看来自己还是自视过高,人家并没有当真呢。
晃晃脑袋,把情情爱爱的推出脑袋,钟岁继续手中的工作。
部门里新来的女员工爱说笑,整天叽叽喳喳,碰巧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国家,虽然自己小学之后就一直在国外,但炎黄子孙的身份在不经意间就拉近了两人距离。
难得一个假期,年薇都计划好要去哪里旅游了,老板突然派发任务,要去华国京市出差。幸好时间充裕,到时候可以在当地多游玩几天。
调整好心态,年薇重新做了一份旅游攻略。新来的小妹妹看到,羡慕不已:“京市啊,山夕哥哥要在那里开演唱会呢,好羡慕你啊。”年薇顺着她的话问“山夕哥哥?谁啊?什么时候后宫又进人了?”小妹妹一脸花痴的模样:“山夕哥哥,是歌手啦。六年前出道,之后凭鬼才般创作力和歌声走到华语乐坛顶级。他唱歌的时候好有魅力啊,听说人也特别专情。”年薇疑惑道:“听说?这怎么听说啊?”小迷妹耐心解释:“六年前他发了一张专辑,叫'岁岁年年',微博宣传的时候配了一句话'山中无日月,寒暑不知年',记者问起来他说是写给他的爱人。后来大家都叫他'山夕哥哥'。这些年也没见他和哪个女明星走得近啊,难道是圈外的?”
年薇听到这久违的名字,立刻打听歌手的名字,得到“钟岁”这个答案后,她打开搜索引擎,当钟岁的照片出现在眼前时,她仿佛听到轰隆一声在头顶炸开。
是他。
真好。
相信这一切都是他想要的吧。看起来他过得很快乐,虽然离别不太完美,但是既然分开了,还是各自安好,不要打扰他了。
这么劝了自己一通,演唱会当天,她却糊里糊涂坐到了观众席…“最后一次了,就当是好好告别”,年薇为自己挽尊。做好心里建设之后,开始欣赏钟岁的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