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心语又钻进衣柜扒拉着,睡衣得换件干净的,内裤要选哪一件,洗完澡要不要穿内衣,穿的话会不会有点太刻意,可是脱掉里面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又太直接了。
她磨磨蹭蹭,澡都洗了两遍,浴室里水汽弥漫香气扑鼻,自己都有些晕眩。对着镜子学着营业员的样子把胸拢了拢,刚好把罩杯填满,不够挤出乳沟,也多了两道圆润的线条,比纯平好了不少,徐非会不会觉得她是骗子呢,没有钢圈和海绵垫,就剩俩荷包蛋。
徐非从包里拿出避孕套和润滑油,放在枕头下,闻了闻胳膊,沐浴露的香气还在,对着手掌呵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异味。吴心语进来之前,他以为自己做好了一切,最后发现其实最需要的还是心理准备。
少女的脸上带着羞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少年,“所以我们现在要先干什么?”
徐非没法说话,一开口颤抖的声音会暴露他的急切,带她坐在床上,又扶着她的后脑勺温柔地让她躺下。
有什么香气萦绕在鼻尖,干净好闻又让人安心,真好全是他的气息,她想再贪心些要多嗅几下,徐非的身子就覆了上来,胸前保持距离,不想压到她。
他的唇从额尖吻到鼻头,很轻很慢,带着虔诚,终于停留在她花瓣一样的唇,厮磨着,并不着急进入。他们的脸离得很近,对方鼻息喷洒在脸颊,浓密的睫毛在调皮地挠痒痒,搔得人心动。谁张开了嘴,谁伸出了舌,纠缠着,分享着,津液是甜的。
徐非的手往下,隔着布料抓捏着小小的隆起,她今天穿了内衣,不知道会是什么款式,他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衣服脱掉让我看看好不好?”
吴心语红了脸,撑起身体,虚坐在他的胯上,乖巧地卷起衣摆,白色蕾丝的内裤,细瘦的腰肢,配套的内衣,包裹住雪白的乳肉,一点点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察觉到他的眼神在盯着胸部,吴心语的手不自在地捂住,“我胸很小诶,你会不会不喜欢?”
“不会。”只要是她,怎样都是最好的,徐非坐了起来,拉开她的手,撑住她跪在自己大腿两侧,让他的脸正好能埋进那块小小的香软。
他亲吻着,舔舐着,胸前被一条湿软的舌头拨弄,吴心语的眼神开始迷离,“唔,痒……”
他不满衣料的阻隔,大手游走在后背,要去解开碍事的扣,却因为心急而不得要领,“帮我。”
吴心语扯住两边往中间一挤,内衣松脱被徐非丢在一旁,便没了遮挡。眼前是幼小而细嫩的两团,顶端是红色的肉粒,她的身体因为害羞而颤抖,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她想后退,他不会让她得逞,徐非的喉结滚动,含住奶尖,要慢慢品尝。陌生的情潮吞噬了她的神志,酥麻的感觉不断在脑海里放大,她抱住他的头,迫不及待送上更多。
徐非让吴心语坐下,拥着她,肌肤相贴,爱抚着她的脊背,让她从喘息中恢复。腿心传来热烫,是他的东西和她亲密相抵,她的小裤一定已经湿透,原来仅仅是这样,都能让她快乐。
徐非要带她探索更多,她躺在床上,他脱掉了T恤和短裤,只剩一件内裤,中心被撑得鼓鼓囊囊,一眼就让她脸热。下身传来一点痒,他的唇流连在她的腿根,留下一串湿痕,是他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吴心语配合地抬起屁股。
阴阜毛发稀疏,粉色的花瓣早已湿润,细窄的一条肉缝,是他即将抵达的地方,阴茎胀得想要失控,多想狠狠戳刺,可她一定会难受。
他的头就在她的胯下,腿间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距离近得过分让她惶恐,吴心语胳膊肘撑起要去推开他的肩膀,猝不及防,被他吻上。她无法抵抗,重重摔回床面,床铺因为松软而震颤,一定比不过她疯狂跳动的心脏。
舌头由下至上在蜜地逗留,上端的小阴蒂值得疼爱,他用柔软的唇去夹弄,吴心语的胯骨挺起,他确实找对了地方。舌尖舔遍阴唇间的沟壑,最后浅浅地戳进洞口,那里涌出不少清液。
“哈啊…不要了……”吴心语满脑子就是炙热的欲,头歪向一边,张着嘴呼吸着,徐非一抬头,只能看到她的下巴,和一点通红的脸颊,那抹红爬上了耳根。
细长的手指探了进去,瞬间被湿热的内里吸附,这样的紧致,旋转着要努力让她的身体松弛些。两根手指在穴里作乱,爱液腻乎着发出淫靡的声响,他舔上阴蒂,要让她再快乐一点。
“不…哈啊…要尿出来了……”她只知道自己要丢人了,瑟缩着要躲开。
挤出一大包的水液,被徐非吞个干净,他搂住她,吻干眼尾的湿意,“不是尿,是你太舒服了,”说着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裆部,“帮我脱好不好。”
吴心语被烫到失神,往下拉着他的内裤,巨物弹跳着出现差点晃花她的眼,颜色粉嫩,形状笔直,比小电影里好看得多,可是这样大的东西怎么插的进自己的身体。
徐非长臂一捞找到另一边枕头下的东西,吴心语捂住脸却张开了指缝,就像个脸皮薄的好奇宝宝,看他怎么在那根巨物上套上那层塑料薄膜,又看他挤出了什么抹在自己下面,先是有点冰,又在他的抚触下慢慢变热。
他亲着她的唇,“放松点,会疼。”扶住阴茎,对准穴口。
才挤进半个龟头,吴心语的脸就白了,好像有人要劈开她的下体,徐非看她脸色不对,揉着阴蒂,又俯下身去吻。她不知道怎么样才是放松,仍然是疼得不行,还好注意力被慢慢转移。
肉棒艰难地慢慢挤进甬道,头部抵到一层肉膜,徐非吻得深情又热烈,手覆在小巧的乳包,尽情揉捏,腰身一沉,进到最深。
吴心语觉得自己彻底被撕裂,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掉的像珠串,“徐非,我好疼啊。”
徐非吻干她的泪,他也疼,肉壁的推拒挤得他要坏掉要发疯,都比不过看到她的脸,自责又心疼。
他试图动起来,没几下,吴心语推着他的胸膛有气无力,“特别特别疼。”
他拔出分身,穴口红肿不堪,血丝伴着淫液涌出都落在床单。
吴心语苍白着脸看着他胯下依然昂扬的肉棒,“你会不会很不舒服。”
徐非仍被欲火折磨,却知道自己不能再进去,让她侧躺着贴在胸怀,将肉刃插进她的腿间,缓缓动着,“乖宝,对不起,我忍不住。”
阴蒂在揉捏之下挺立,他的坚硬和热烫贴着她潮湿的肉缝,碾压摩擦,逐渐减轻刚破身的痛苦,舌头吸咬着像小红果一样的耳垂,是他在她身下就想做的事。
他很快乐,她也一样,他粗喘着,她张着嘴无意识地呻吟,“哈啊…啊啊啊……”
徐非终于射出一股浓精,积在避孕套里很有份量,吴心语痉挛过后缩在床上,像一只熟透的虾米。
怀抱因为汗液黏到发腻,徐非却不太想松开,看了眼时间不早了,“累不累,我抱你去洗澡。”
“唔,不要,我想睡觉。”
徐非准备去拿湿巾,想了想还是去浴室装了水,用热毛巾擦干净她腻到不行的私处,抱起回她的房间,两人一起躺下。吴心语已经睡熟,梦里有人亲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