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
一时之间房间里静默的离奇,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林晖心脏仿佛就贴在我身上跳,每一下都那么强而有力。
他深锁着眉头,下颚绷的分明,喉结隐隐滚动,揽在胸前的手更加收紧,玉环微微摇着,灯光莹润无瑕的玉面上聚集个小光点,像我心中期待,一点,但足够亮。
他轻叹啊一口气,承认到“对不起”
玉面上的光随着被他挡了去,我心里的那点光,也随着他那一口气,被吹灭了。
之前无数次在幻想过和他对质的场景的愤怒、撕心裂肺,此刻都化成了深深的茫然。
我从他嘴里知道了答案,然后呢?
我没想过,也许我的潜意识里认为他根本不会承认,然后连哄带骗把我安慰好。
我最期待的承认,此刻变成了冰锥插向了我,又痛又冷。
我轻易的挣脱开了他的禁锢,留下一句“我想休息”,便自顾自的走到了床边,忍着床单摩擦在乳头上带来的疼痛,裹着颓然地躺了下去,我需要静一静。
过了好一会,林晖才走了过来,掀开我的被子,小心翼翼在左乳上贴了个东西,疼痛被冰凉的触感降低了。
我假装闭目休息,忍受着他粗粝的指腹擦过皮肤上的带来的颤栗。
“嗡嗡嗡”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的醒目,他接了电话,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到“我现在过去”。
床边凹陷那处倏尔弹了回来,随着一阵急促脚步声和关门上锁的声之后,房间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等到饭点的时候,送饭不是林晖,而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一开始我并不在意,直到一连好多天我都没有见过林晖来过,我前所未有的慌了起来。
我试图向黑衣人询问林晖去了哪里,可是那人和机器人一样,只是送饭,等到一定时间后进来收走,我们没有任何的交流,对我的提问也是置若罔闻。
最初我忍着心中的不安,随着见不到林晖的越来越长,我开始变的焦躁,试图在黑衣人开门送饭的时候跑出去,每一个都脚都没踏出去就被人抓了回来,用着冷腔调说重复说着
“林少爷,请不要让我为难”
我对着他发少爷脾气,甚至用告诉林晖他对我动手动脚这种让人失笑的理由来威胁。
他皱了皱眉头,依旧不为所动。
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我无事可做的开始盯着玉环发呆,最初的羞耻感也随着心中的荡然无存,到了后面这小小的东西对我来说是一种无形的安慰,能稍微抚平心中的不安。
林晖给我贴的东西早就被我取了下来,痛的时候我会自己拿出放在柜子里的东西涂上去,乳头慢慢恢复了平常的样子,除了多了一个白玉环之外,给我戴上的人却一直见不到。
门又一次被打开了,那人的脚步很轻,不像黑衣人那有力的步伐,我以为是林晖终于来了,有些欣喜的扭过头看向门口。
林夜和我对视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红透了,他一只脚半跪在床上,拉过我一把抱住,劫后余生一般颤着嗓子:
“还好……还好……你是被迫的”
“不是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