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圆扶着消防柜,听到身后陆离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紧接着,冰冷的金属拉链贴到了她的屁股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弟弟滚烫的肉棍子。
同时体会到冰与火的两种感触,她身体直发抖。
陆离的下半身与她饱满的屁股贴合,性器卡在臀缝暧昧摩擦,嘴里说着不干净的话,“好骚的屁股,一星期没摸过了,操。”
说得像之前摸过一样。陆圆回想以前和弟弟的相处,分明从没有过这样的越界。
无法接受现在这个脑子坏掉的弟弟,更无法接受在众人面前暴露身体,陆圆手伸到背后胡乱拍打陆离,要推开他。
争执引起了车厢内其他乘客的注意,陆圆感到数条灼热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投射到他二人身上,原本模糊的喧闹声此时清晰起来,好多人同时说了好多话,都一字不落的传入她耳朵。
“哦哟,小情侣吵架?是不是玩情趣哦?”
“什么情趣啊,我看这摆明了就是强奸!”
“不管是不是情趣,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粗暴的性爱,真是有辱市容。”
“就是,现在A市怎么回事儿,高中生素质一届不如一届!做爱做爱,就是要做出爱来给大家看,你们现在做的根本没有爱,都吓到我家小孩了!”
“喂,同学,别对你女朋友这么凶啊,温柔一点。”
不知是为了躲避她的攻击,还是迫于舆论压力,陆圆感到身后男生的身体后撤,原本挤入她股间的肉棒也抽离,她松了口气。
尽管人们对于做爱的不羁让她惶恐,但不幸中的万幸是,非自愿的性爱在他们的三观中是错误的行为。
窄小的白色内裤刚才被扯下来,现在还卡在两边膝盖上,陆圆伸手下去,想把它拉起来,可是手在半路就被截住。
刚才不发一语的陆离现在说话了,声音里的怒气让人心惊胆跳:“骚婊子背着老子偷人,现在教训一下有问题?”
话音刚落,陆圆屁股突然抽了一下!
她艰难回头,看见弟弟一手裹住她的手,一手握着自己肉棒根部,当做鞭子一样抽打她,她的臀肉因此抖动不止。
而那被男生手掌握住的鸡巴粗长壮硕无比,红到几乎泛紫的柱身环绕着凸起的青筋,顶端蘑菇头圆润如一颗鸡蛋。
陆圆被这根阳具震慑住了,电流似的快感从小腹直冲鼠蹊,情欲攫取了思想的至高点。回想过去夜里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时淫乱的臆想,一时竟忘记这是她亲弟弟的鸡巴,穴里拼命开合,吐出水液。
一旁站着的大叔发言了。
“哎呀,张无忌他妈早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这小姑娘刚才还一副委屈害怕的样子博取同情,原来是个喜欢偷人的骚婊子,这下被鸡巴抽抽屁股,骚屄里喷的水都能拖地了!”
陆圆羞得满脸通红,她看见说这话的大叔脸上的鄙夷,只能一直摇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陆离接住她的淫水,抹到自己肉棒上,他手掌撸动肉棒带来一阵叽里咕噜的水声,原本就硕大的肉棒沐浴着透明的黏液,更显色情。
旁边一个女生看见这一幕,说道:“男朋友长得这么帅,鸡巴这么大,还出轨,真是不懂珍惜。”
与她同行的女生搭腔:“就是就是,帅哥,你别肏她了,反正她也不愿意给你干,来干我们吧,我们馋死你了!”
两人一边说着这么些话,一边撩起裙子把两团黑森林露出对着陆离,手指在阴唇间逗弄,嘴里泄出骚叫。
陆离说:“滚一边儿去。”
她们也不恼,两团森林交织在一起,互相撞击和摩擦,在自己位置上磨起了逼。
陆圆被肉棒抽了几十下,虽然不是很疼,但觉得格外丢人,陆离还在她身后骂她骚,问她是陆远之鸡巴大还是他鸡巴大,简直不可理喻。陆圆忍无可忍,大喊道:“我是你姐姐啊,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陆远之是你哥哥,你为什么要污蔑他?”
周围看客的议论顿时嘈杂许多,陆离将龟头对准他姐姐淫靡的红穴,挺身破入,同时说:“家丑,见谅。”
刚才的大叔立刻表示理解:“家里男人多了就是不好,骚货会偏心的,像我老婆,就愿意吃我几个儿子的年轻鸡巴,不愿吃我的,碰她一下就说累,这哪里是累啊,摆明了嫌我鸡巴太大。”
他后座的阿姨也说:“家里女人多了也不好,我老公就愿意干我那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儿,不愿意干我的老屄,骂我太松,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经常找一大堆朋友来家里叫我好好招待人家鸡巴,我能四十岁就松成这样?”
“我就喜欢屄松的,不然装不下我鸡巴,妹妹骚屄露出来给爷瞧瞧多松。”那大叔说完,和阿姨旁边的人换了位置,露出一根驴屌似的性器,阿姨一见,嘴里就哎呦哎呦个不停,仿佛已经被肏了似的。
车厢内的许多女人眼睛蹭地亮起来,纷纷围绕着大叔,十数条红舌在巨柱上舔舐,车厢尾部坐在一根黑人鸡巴上自慰的女人也跑过去,跪着求大叔操她。阿姨看着这些叠得一层又一层的女人们淹没了鸡巴,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大叔一一扫过她们骚屄后,视线定格在阿姨身下的黑洞上,比鹅蛋还大的龟头抵住那已经湿透的黑洞,捅了进去:“我就喜欢老屄,舒坦。”
说话间,他将其他围着他的女人一把掀起,女人们浪似的翻倒在地,车厢内顿时一片狼藉,公交车在马路上摇来晃去。司机吼道:“谁再犯骚就滚下去。”
大家或是赶着上课,或是急着上班,或是要去菜市场抢菜,都不想被赶下车,于是都老实了,有位置的坐回位置去,有鸡巴的坐回鸡巴去,更多人站着,只是站得远了一些,眼睛却仍像是粘在大叔鸡巴上似的,注视他干阿姨,想象被干是自己。
陆圆人生的第一次就这样在闹剧角落,仓促地被亲弟弟夺取。
其实又并非第一次,因为凿入体内的肉棒没有遇到丝毫阻碍。
陆圆难以置信地问:“我处女膜呢?”
陆离将她翻转过来,抬着她屁股,让她两腿夹在自己腰间,鸡巴在这个体位进得很深,“早他妈被老子破了,装个鸡儿的纯。”
陆圆的小逼被他鸡巴顶弄,粗壮的柱身在穴口出出入入,出则带出一圈鲜红穴肉,入则使小阴唇都几乎没进去。
“什、什么、时候?”她的话也被顶弄得零碎。
陆离听后粗暴的动作倒是缓和些许,“去年,你生日那晚,所有人都睡着之后,你跑来我房间敞开骚屄给我肏。”他话里带着甜蜜,一手贴着陆圆的肌肤在背部滑动,把她按进怀里搂着肏弄。
陆圆这时候才不得不相信从今早开始陆离说的话。她能想到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穿越了,从自己的时空到了一个平行时空,在这个平行世界,生产方式没有变,社会形态没有变,她的城市还是这个城市,她的家人还是那些家人,就连她卧室的闹钟位置都是一样。变的只有大家对性的态度。
她不知道这件事是如何发生的,但时间大概是昨晚。
怪不得陆离说昨晚听见她叫,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她和别人做了爱,她不知道“别人”是谁,但陆离一口咬定是陆远之,真是可笑,不管在哪个世界,哥哥绝对不会对她做这样的事,他们只是纯洁美好的兄妹之情。
反观陆离,在那个世界里,他虽然没有这么放肆,但也曾用淫邪的眼神看她,两人私下相处时,他言语间也有过性暗示。那时她觉得出于繁殖目的以外的性爱和血亲之间的结合都是不为世俗所容的,斥责陆离不要用肮脏欲望来拉她下马,疏远陆离免得受到污染。
其实那时她假白的皮囊下已经藏污纳垢,义正言辞地斥退弟弟后,一个人躲在房间,一边幻想着弟弟的脸和鸡巴,一边疯狂抠逼,手指也满足不了她,她用床柱磨逼,用电动牙刷捅逼,假装那些是弟弟的鸡巴,从中获取快感,安抚心中的野兽。
当时她只能从意淫中得到六七分满足,现在陆离的肉棒十足地塞进了她屄里,用她想都想象不出的狂野来干她。按说陆圆应该感到如释重负的欣喜的,但是她看着眼前的弟弟,看着车厢里牲口一般交媾的乘客,看着沿途街道上放荡的众生,心里只有浓浓的鄙夷和一种形容不出的骄傲:
她如今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人了,小孩子或许比她身子干净,但这个世界的人心灵早在母胎时就已是被污染物了。
比起这些耽于肉欲的野蛮人,她是多么文明多么高级啊!
过去她是应该被审判的对象,现在她是最有资格的审判者。
最深刻的快感总是扭曲的,陆圆深有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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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圆是个压抑太久导致心理扭曲的坏孩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