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那样温热,唇瓣之间濡湿,耳鬓再厮磨,姬旷顺手便拆了她的簪子放在台子上,碧丝倾泻。他的手指穿过她柔软蓬厚的乌发,自脊骨向下滑,直到她背上的伤痕。
“若是要道谢,”他道,“阿妍,替我擦身。”
谢妍几乎不敢睁眼睛,眼睫扑簌几下,才想起手上的巾子,连忙执起来,轻轻在他脖颈上擦拭起来。然两个人靠得实在太近,入目的是姬旷紧绷的下颌和微动的喉结。
虽说两个人勾搭在一道已一个月余,她还未在这般熠熠灯光下这么仔细地瞧过他,巾子虽不薄,却将他的热气透得几乎烫手。最过分的是他还动手解自己的衣衫,腰上双结一开,里头雪白的孝服漏出来。
“我才穿好的……”她推了推男人的胸口,埋怨道。
他却笑:“何必穿好?反正还是要脱的。”
谢妍脸颊绯红得更厉害了,转而用巾子轻轻替他覆上胸口,柔荑又被捉住,沾了水的镜子被丢掷一旁,她被拦腰扛起,轻巧地放在池子里,他亦下水。
孝服过宽,加之她近几日又清减了几分,宽宽松松地逐水浮上。姬旷的手毫不费力地探向她的肌肤,细滑乳肉在他手中略颤一下,红缨渐立。
谢妍嘤咛一声,主动勾上他,胡乱地从他挺拔的鼻梁一路亲到喉结,殿下的鼻梁真好看,唯有一点不好:那便是太高,亲吻时分总要硌到自己的鼻梁,因而不得不错开脸去吮吻。
她的吻委实笨拙青涩,却是到处点火,他本来就念着她,欲色便更加分明。
“殿下……”她睁着水雾朦朦的眸子,欲求不满的神色。
他晓得她是想要被疼了,却道:“想要就自己来吃,乖。”
谢妍不会凫水,这温泉池子虽浅,她还是形象全无地依偎着他,嗔怪地瞧他一眼,素手摸索着被泉水涌没的小穴。
花唇轻轻磨蹭在他的物事上,穴口积攒着的液体不知是情动的爱液还是水,总之两瓣肥嫩的花唇分开后,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嗯……阿旷哥哥……”谢妍咬住唇,忍住小腹酸软望向他。
他的眼角泛红,她从男人的眼中看见自己孝服在池水中飘散四摆,胸乳却偏生淫乱地赤裸在外,随着动作一上一晃。况乎乌发松散,粉面含春,她自己都觉得刺激非常。
她的小手扶着那肉物抵在穴口,费力地让肉刃劈开软肉,紧致之处软得不可思议,密密地咂着硕大的头部。她屏住气,扭着腰往下吞吃,姬旷抵在穴口的东西入进去几分。
她昂头,迷乱地爱抚交合处,胡乱地叫着:“好大,好舒服啊……”
忽而精壮的腰狠命一顶,谢妍只觉得那东西过粗,又长,薄弱的穴口摩擦着暴起的青筋,整个人都被撑坏顶穿了,呻吟破碎地流出来,美人儿的玉臂自袖口露出,攀在他身上,姬旷重重地肏着,犹觉不快,手上再使力,白色锦缎尽数崩成两半,她“嘤”的一声,目光似是不解。
姬旷看着她赤裸的身子,粗喘几下,吮上她颈畔的淤青,舌尖来回刮着,或用牙啮咬。
“小骚货。”他咬着牙喊她,少女眉眼流转,妩媚横生,嗓眼温软:“阿旷哥哥……”
姬旷的左手也压上她的背,她忽然有些清醒,断断续续地提醒他肩上的伤,却见他眉峰微挑,俊美异常:“还不是因为要疼你……”
她的脸蛋愈发红了,细长的腿被他架住,浮浮沉沉,仿佛尘世间只与他依偎。
到了最后的时分,谢妍都要分不清身下是冲潮而出的春水还是温泉涌动。整个身子脱了力,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自己的背上,臂弯上也挂了一绺青丝,微微喘息间又被吻住。
男人抽出仍未疲软的肉棒,在股缝中来回蹭着。偏生嫩穴精水外溢,他就着润滑在往下轻轻顶了顶。少女被搅着小舌,红着脸摇头。
他就着射进去的东西再度顶入,她被灌了精水,他又插进去,美人儿的小腹都略凸起来,肉物上黏糊糊地裹着白浆,被抽插撞击下成了泡沫,加之玉体红痕,淫靡非常。
明明是他的手压住自己的腰臀,她却总有自己骑在肉棒上,不知廉耻地求欢的错觉。她只是凝视着他,身上既快活,心里又无限欢喜。
末了她迷迷糊糊地被抱起来,下意识地就拥住那人,然后用湿乎乎的小脸蹭了又蹭。而池子里素水流淌不息,人影归去,唯余丧服一身,零落碎裂,沉于水底。
先帝驾崩后,新帝痛不自已,勉强劳累操持丧礼,终是病倒,帝曰:“兄长见背,吾岂能忘其恩德浩志?若非辍朝之期,朕岂敢惫怠。”
众皆叹今上德行过人,为替先帝正名,不仅严惩元凶,还连带着连根拔除了好几个门阀世家,纵是手腕狠绝,倒不负兄弟情深之名。
然此时此刻,这位因敬爱先帝而病倒的皇上,正在寝殿中搂着先皇嫔妃,耳鬓厮磨。
“喂我。”他看着谢妍手中端着的白粥,理直气壮地要求道,谢妍见他翘着腿靠在垫枕上,衣裳裤袜倒还齐整,委实看不出哪里有什么不适。
————作者哔哔哔————
为什么上面一行的破折号不是一种破折号)
丧服未亡人play可还行(肾亏的作者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