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慢穿】作者,我想换男主--《机甲骨科》:禽兽哥哥是怎样炼成的

紧紧抱住她坐立而起,她便被迫转变了姿势,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重力让那处咬合的更紧更深,她呜咽着被他顶的上下起伏,拒绝的词句刚一出口便会招致惩罚般狂暴的抛飞顶弄,撞得她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小花穴被擦得火辣,蓬蓬裙遮盖下的臀肉被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抽打。

数次过后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许她拒绝,只能敞开腿任由他不断侵犯。

“嗯呃……”她发出委委屈屈的抽噎,惊慌又害怕的偷眼看他,又被深彻占有的动作弄得浑身酥软,彻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终于在此刻轻柔的吻了她,自唇角而起的吻竟像雪花一样轻盈,轻轻吻了几下,她便张嘴发出一声哭音,委屈的泪眼更加委屈,还带着疑惑的神情。

她用眼睛问他为什么,收到的答复是骤然狂暴的深吻。

窒息一样的深吻之中她又被压倒在了床上,他的手掌自她圆润的肩头滑过大臂、小臂,而后以十指交扣的姿势将她的手掌紧紧扣住压在了头部两侧。

膝盖卡住她的双腿用力分开,腰臀打桩般迅猛的反复攻占她的阵地,难以抑制的痉挛自深处传来,全然的禁锢之中,被迫承受的感官浪潮一层层叠过来。

他身体俯的很低,几乎全然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已经能够完全感受到那具寸寸相贴的有力躯体是如何伏在她身上动作,那藏在衣物后的肌肉是如何发力如何毫不留情的撞在她最深的密处,令那翻搅着微痛的快感痉挛着传递全身。

他就着这角度纵情的穿刺,细微的调整着角度找寻最深处的入口,在她一阵紧过一阵的颤抖之中,那悍然侵占的巨兽寻到了深处城堡的入口,窄紧的入口原本羞答答的藏在花心正中,然而持续的侵占终于将那紧缩的花蕊撞得微微鼓胀,被迫绽开来,袒露出掩藏的秘密。

坚硬的头部毫不犹疑的朝着入口重重撞去,每撞一下,身下的小人儿便会紧缩起身体,害怕似的颤抖片刻,十多下过后,她便从鼻腔溢出求饶般的泣音。

没有怜悯也没有犹豫,他就着这角度用力冲撞了两下, 第三次,狰狞的头部便一下陷入到了那窄紧的凹陷,身下小人儿瞬间绷紧了全身,那双腿紧紧夹住,随后拼命的踢蹬挣扎起来,尖锐的鼻音带着哼鸣泣音响起,被压在头两侧的手也奋力挣扎起来。

第一次欢情,就被如此强制性的拓开了宫口,那瞬间的痛压过了快慰,让她感觉肚子都要被人顶穿了一样。

他将她的挣扎全然压制,随后微微退了些许,便再度用力挺腰撞去。

“唔!唔唔唔!”她挣扎的声音愈发急促,随后“呜……”变成哀哀泣音。

巨兽已经一鼓作气,全然撞开了那道宫门,重重的冲了进去,可怜的小腹瞬间鼓出一个凸起。

她的身体瞬时绷紧到了极致,乃至于他也无从在此刻有所进出,巨兽被紧紧箍住,紧到他甚至感觉有些痛,麻痹的快感自鼠蹊部生出,在腰眼处弥漫出一种紧致的激流。

他短促的喘了几声,随即就着这深度和姿势轻轻晃了晃腰臀,只是一点点搅动和摩擦,就让她闭着眼自眼角沁出眼泪,随后她的身子便怕冷般一阵阵哆嗦起来。

不再用吻堵住她的声音,他退开些许,深深注视着那张失神的脸,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兽每动一下,她就发出气若游丝的喘息,眼白微微翻起,嘴巴如同搁浅的游鱼张合,吐出含糊的不、求你、救命等楚楚可怜的词句,断续的哭音中,她身体一阵阵紧缩的哆嗦起来。

就在她两眼紧闭忽然大幅度痉挛起来的时刻,深埋体内的巨兽也发出自己的咆哮,将炽热的浊液尽数喷洒在了那尚无人造访过的地方。

 

她短暂的失去意识,然而他并没有立刻温和的去安抚她,反而抽拔而出,就如此打量了短暂失去意识的她。

情趣套装还很好地穿在身上,持续散发着诱人的魅惑,只除了那条纤薄的内裤被撕碎了落在床脚,双腿无力的摊开,袒露的娇嫩花谷微微红肿,些许外翻的穴肉泛着一层熟透的水光,逐渐的有白浊丝缕淌出,她的身体还随着呼吸抽搐颤抖,眼睫可怜兮兮的抖动着仿佛在梦中被梦魇追逐。

他并没有很担心,如果以她的精神和身体素质,会因为这么一次交欢就撑不住的话,那她这么多年的训练还真的是白练了,甚至说连昏厥都是不该出现的,她现在的昏迷只能说明——她在逃避,她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所以干脆昏过去吧,兴许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了。

倘若他此刻温柔的帮她清洗善后,打扫现场,那等她醒过来大概还真敢就装作没发生一样。

所以他残忍的站在一旁等待她自己清醒,清醒的感知着身体中残留的他的印记,清醒的看到他站在她旁边,而她还穿着这样不知羞耻的衣物,小花穴吞吐着他的液体,狼狈又可怜。

这样她才会清晰的认知到,他不曾给她留下退路。

她醒来时便看到他衣装整齐的立在她床边,手中翻动着聂逸风寄来的剩下的几件套装,一团被揉皱扔到角落的纸被他展开来在指尖翻动,他读着那张纸上的文字,抬起眼,灰黑的眼眸带着细微的嘲讽。

果然是这样啊,不管他怎么警告和查岗,他们还是这样缠在了一起啊,巨兽在心底咆哮,他冷冷的牵起了唇,瞬间失去了自控力,带着恶意的话语便用着日常冷淡的声音说出了口。

“他让你拍给他看,需要我效劳吗?”

难堪和羞耻同时袭上心间,同时一种背叛的负罪感让她心神俱动,片刻后转为一股恨意,她含泪喊道:“你出去!”

他转手丢开了指尖的薄纸,纸张落地便成了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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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三个故事了阮阮你懂了吗?

阮:懂,他就是个禽兽!

唉……错了,是绝对不要在床上反抗呀阮阮,那是个绝对的“只要床上你听话那咱一切好说话“的男银哟~

阮:……果然,他就是个禽兽!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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