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陆琛脱光黎珊衣服,又推她进浴室。陆琛服务周到,把沐浴液挤进手掌,替黎珊涂抹。陆琛故意把液体抹在黎珊小腹上,乳上,“这是什么?”
沐浴液颜色质地太暧昧,乳白又黏稠。
明知故问。
黎珊脸微微红,“你去死。”
“我死了,谁同你做?”陆琛把她拉到身前,继续擦着沐浴液。
花洒下,陆琛替她冲洗,陆琛粗粝的手掌替她把泡沫洗掉,揉搓着每一寸柔嫩的皮肤,到了最柔嫩的地方,黎珊被他弄得浑身颤抖,“……我自己来。”
浴室里水淋淋,又热气迷蒙,弄得人头昏脑热。脚下打滑,黎珊站不稳,只好一手撑着墙,陆琛就势把她困在墙边,扶着她腰,大手拍在她白生生的臀上,臀尖即刻生红。任谁不眼红心热?
“……你干什么。”黎珊扭头看他,眼神纯洁无辜。
“干你。”陆琛一脸痞气朝她坏笑,又把手绕在黎珊胸前,兜着那双受惊的,颤颤巍巍的乳,又凑上唇。
型劲靓仔浴室湿身献吻,全港师奶都倾倒。无奈女主角不配合,阴功,这吻落空。
黎珊扭腰要挣开他,“……就不能去床上。”
“床上没意思。”陆琛把手探进她腿间,摸出一穴春水,“我更中意在阳台,在厨房,在浴室。”
话音不落,陆琛硕大的性器就挤进她股间,又向前耸动找寻着入口。龟头在她外唇上游移着,几次都顶在的穴口,可是过门不入。陆琛粗硬的耻毛扎着她,黎珊觉得痒。好痒。
怎么还找不到?怎么还没进来?
“自己扒开。”陆琛坏笑,握着肉棒拍在她臀上。
原来他是故意。黎珊又羞又恼,还是乖乖把那朵花打开。唇瓣外翻,花穴外露,嫣红娇嫩的花蕊翕动着。她身上涌动着情欲,两颊绯红,嗔怪似的瞥一眼陆琛,还要怎样?
她好渴。
陆琛的肉棒从她股间滑进,滑到穴口,然后狠狠顶进,立刻便顶到她深处,她舒畅起来,轻轻呻吟着。
贪一时的欢,饮鸩止渴。
陆琛缓进缓出,进入时,黎珊的空虚被填满,被堵住,这一生不再孤独。抽离时,空虚又被放大,她煎熬,她不愿与他分离。黎珊塌着腰,小小的乳晃着,似在求饶,可是下面的小穴却不依不饶,要绞死陆琛。陆琛渴起来,以她柔软的身体肆意解渴。进出,深浅,予求,彼此满足,彼此慰藉。
做一世的爱,做一世的爱人。
陆琛拉住黎珊的手,环到自己腰上,黎珊欲放手,陆琛猛冲起来。无依无靠,黎珊那双柔软的手只好抓紧陆琛刚劲的侧腰,黎珊同陆琛紧贴着,随他颠簸着。陆琛的大手扶着她腰,性器向前挺送着,似要撞坏她,那双手又似要揉碎她,把她的身体揉得多汁,把她揉得口中一串娇吟。
那一瞬间,闪电劈开了她的身体,她化成了碎片,极欢愉,极满足,但那双幼长的雪腿却无力了,她浑身颤抖着,滚烫着,陆琛抱起她,同她跌进浴缸,再来。
被浴缸里的水浸着,黎珊坐在陆琛身上,陆琛一动,便把小穴里的水抽空了,又陡然推进,温热的水被压进黎珊身体内,黎珊更满,满到要溢出来。她接受陆琛的给予,也放任陆琛在她身上作恶,陆琛在她颈间留下玫瑰色吻痕,肆意揉捏着她的乳,吸咬着那只玲珑娇嫩的乳。不知道折腾了有多久,水都凉下来,陆琛匆匆替她擦干,又给她裹一件自己的宽大衬衫,带她转战卧室。
没有晚妆,却依旧是乌发粉白的肤,晶亮的眸,鲜红的唇,未有任何雕饰,她就轻易勾他,他神魂俱颠倒。
仁慈的父,有没有一种罪刑是判与她终身监禁。
卧室的妆镜前,陆琛搂抱着她,揉着她,吻着她,陆琛撩拨起她,但不肯给她。
野火花烧起来,烧到黎珊身上,点着了她。
黎珊低吟,要陆琛进来。 黎珊在陆琛耳畔,用他不能抵抗的呢喃同低吟,"……我要……你给我……嗯……"
山不来就她,她便去就山。
直白几近露骨,她渴求,扭着腰肢,大胆地撩起衣摆,肆意泄露胸前的旖旎风光。
谁能拒绝?
陆琛轻易托起她臀,而后把她放在妆台上,紧紧抵着她,用性器抵紧她,直把黎珊逼到后背同镜紧贴着。
冰凉,滚烫,千般难耐。
陆琛激烈地膨胀,他闷哼一声,黎珊即刻勾起脚尖,一点点痛,她喊不出,只好嗫嚅着。还好,她很快便适应了,极欢愉地受着陆琛的粗硬。
要再深一点,再满一点,愈深,便愈欢愉。
陆琛挺送着,以不遗的劲力解决着她情欲的煎熬,要她快乐,要她欲仙。
疼痛,眩晕,又轻松舒畅。
一对人影在妆镜前缠绵,或者是鬼影,摇曳又妖艳。
他们好似做了真夫妻,一起吃早餐,陆琛送黎珊去律所,接她下班,再一起吃晚餐,不过两人话还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