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庭芜只觉腿心突然插入一根长物,那两片紧紧阖闭的小花瓣,便被那棱圆的峥嵘头角给拥挤开来。
又粗又硬的,好似生生往她腿心里捅了根烧红的烙铁棒似的,暴涨热烫得要撑坏了似的,这被硬物充实的快感让新娘子猝不及防,将她腿心那小嫩穴儿给插的得饱胀难忍……
她婚纱肆乱,疼得眼泪潸然落下,摇着头拼命推拒,低低啜气:“唔……不要,不要,弄出去嘛……好胀,好难过,痛啊……不要这样!”
风凭阑同样倒吸一口凉气,他那大肉棒一挺而入,浸着那陶然四溢的花汁倒是轻而易举地挤了进去,可那里头水汪汪的又紧又缠,咬的生紧!
那水嫩媚肉重重叠叠的绞着弄着,滑腻酥脂般,水水润润,如泥牛入海,再动不得,极致的快感简直是让所有男人都欲罢不能!
伴郎的额头也冒起了密密汗珠,他哪里忍得下这种绝妙无敌的销魂快感……
他当下便一耸劲腰,快,准,狠,重重往里送去。
直把新娘子那湿滑嫩娇的花肉给捅的紧绷酥软,大肉棒一寸一寸往里沉沉深入,顶破那若有似无的小阻隔,势如破竹般全根没入。
唔……好棒,好紧,好爽!
那如同被一张细嫩紧致的小嘴给包住的感觉,简直让风凭阑头皮发麻,他不由地运起健腰猛肏起来。
“唔……嫂子的小骚逼真是嫩的出水,这小逼又紧又嫩,又湿又软的,绞的这么厉害,没想到还真的是第一次呢……嫂子的这小骚逼倒是又会夹又会咬的,咬着风哥哥的大鸡巴死活不放,差点把风哥哥我的大肉棒都给夹坏了,哥哥都不喊痛,好嫂子您喊什么痛呢?”
柳庭芜低低呜咽一声,那大东西满满当当地被挤着撑着,还拼命地往里头挤撞,被破身的痛楚只持续了瞬间,立刻就有难以言说的绝美快感取而代之。
被完全撞开小穴的快感来得又凶又猛,根本不是柳庭芜能够想象的……
她先前喝了那下了料的红酒,虽然欲望灼灼,身体似有火烧,却还能勉力强忍。
然而这时男人的那大肉棒一插而入,着实有如久旱逢甘霖,简直是爽得她都要上天了。
之后男人又狠力猛干,一来一往,直顶得她娇躯一阵阵的晃,胸前白兔跳脱,雪浪翻滚。
柳庭芜一身的酸麻缠绵快美难言,如处冰火两重天似的煎熬不已,娇弱花心也被狂蜂浪蝶似的好一阵采。
漂亮的新娘子哭的泣不成声,刚刚还不停扭动的柳腰彻底软了下来,如春泥委地一般,再无反抗之力……
她哭得眼眶红红,泪落如珠,螓首乱摇,嫩乳荡漾,却又根本躲避不开:“呼,啊,轻些……慢些……啊,风凭阑,你,你混蛋啊,大坏蛋,你别往深处撞啊……嗳哟,你慢些……唔,救命啊,受不了了……”
她下身不停地收紧翕动,粉壁颤巍巍地裹着绞着那粗硬大物,却被撞的不停吐水,娇瑟发颤,紧绞着似是要把那壮物挤出去……
不过小穴儿吸咬不休,却也根本不舍得那烫呼呼的大东西离开!
唔,好大,好硬,胀是胀的,疼是疼的。
也真的好受不了啊,可是好像,好像真的有点爽,又麻又爽,哇,救命啊~~
柳庭芜忍得媚眼翻白,张嘴不停吐气,娇柔雪躯忍不住迎合上去,而那细嫩敏感、最是娇气不过的小嫩穴被大肉棒重重摩擦。
那根大肉棒跟青龙脑海似的,只在她小穴里胡闹翻腾。
青筋硬棱不住地磨着穴肉褶皱刮蹭画圆,每一次都能无比准确地撞到她的敏感点,啊,好要命啊!唔,又,又喷水了!
风凭阑强忍着,长腰一摆,大棒长击,将那大把大把喷出来的春水又给重重堵了回去。
“呼,嫂子好个小骚货,风哥哥才弄几下,您的小骚逼就又高潮了……嫂子真的不老实,嘴上说就受不了,可这下头一缩缩的,分明是喜欢极了风哥哥我的大肉棒,根本不舍得它走,缠人的厉害,差点都要把哥哥我的大肉棒给夹的要断了……”
那大肉棒花汁汹涌一浇,反而又壮了一圈,这不顶得愈发深了,风凭阑享受着这迷人的小嫩穴乖乖吸吮,那芳径水儿又多又滑,春深水暖,进入间分外爽利要命。
来来回回的好不舒服酥麻,哪知兴起后一不小心戳的猛了,直入子宫小口,被新娘子不堪重负的小穴狠狠一夹一咬,这快感来得骤然惊觉,唔,爽死了。
着实是难以言喻的刺激,满打满算也就十分钟的功夫,帅气无敌的伴郎正在紧要的档口,也没忍得住,就精关松懈,一股脑射了大股大股灼烫无比的雪白浓浆!
柳庭芜也跟着猛地一个激灵,身下突地有滚烫烫的液体浓稠至极,激射而来,唔,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