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凭阑一手揉着新娘子软乎乎香喷喷的大奶子,一手又掀开婚纱的蓬蓬大裙摆,往下顺着滑溜溜的大腿儿,摸上了她死死夹着的双腿中间。
男人的手掌又大又烫,只包着柳庭芜软馥馥的花穴不住揉动起来,掌心老茧磨砺着穴口嫩肉,热烘烘地很是熨帖滚烫。
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小内裤,可还是刺激得柳庭芜骨酥筋软,小腹酸胀,浑身都不自在极了,热得跟在大蒸笼里待着似的,如火如荼的燥闷难耐,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那小穴儿不干寂寞,不安分地蠕动抽搐起来,更加难耐可人、湿乎乎地往外流了许多绵绵不断的芬芳淫水儿,伴郎那堵在穴口的大手也被弄湿的一塌糊涂。
风凭阑低低轻笑,大提琴般的音色泠然磁性,出口的话却是下流露骨:
“嫂子好个小骚货,瞅瞅这小逼,粘糊糊地冒了这么多骚水,多得都要喷出来了,摆明是骚货想要男人咯?嫂子还嘴硬个什么劲啊……叫人?不说大家都在楼下醉倒一片,这新房隔音又好的出奇,你就是叫破喉咙,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好老公给叫来?”
哪怕柳庭芜此刻浑身发烫头脑不清,却也还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一边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你这混蛋?你是不是给我的红酒里下了药?是春药是不是?我才不会淫荡,呼,我好难受……好热,滚开啊你,混蛋,放开我!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你别碰我!滚开啊!老公,救我!救我啊!”
细细想来当时被这个坏蛋劝酒时,红酒入喉,她就觉得酒味香醇中似乎有些微微的苦涩,可当时不曾多想,现在再一琢磨,定是这混蛋在酒中下了春药!
也不知是那春药格外强劲,还是风凭阑手段老道,摸得她此刻极其欲求不满,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整个人似乎都要被他炙热坚实的怀抱给烧的融化了一般,唔,救命啊!
柳庭芜喘着细气,只觉自己这身子也不争气极了。
不过被揉着捏着乳儿罢了,她便酥软的一塌糊涂,敏感的一塌糊涂,根本反抗不得,手脚更加不听使唤地,就跟八爪鱼似的直想往男人身上贴。
她嫩乳上的奶尖儿粉盈盈的,现在也被风凭阑揪来揪去玩弄的红肿硬挺,真的是忍不住浑身发麻,骨头都跟着酥了!
漂亮的新娘子桃颊泛粉,眸含秋水,拼命并紧双腿,悄悄蹭来蹭去的,也还是难以纾解那闹死个人的瘙痒难耐,反而把男人埋在其中的大手给死死夹住了……
“呵,嫂子真的是冰雪聪明,教人更加喜欢了呢!不过是一点小小助兴的药儿罢了,嫂子可就喝了一口,这药力能有多强?也就是嫂子你太骚了,瞅瞅这腿儿夹的死紧死紧,真是个缠死男人的骚货!!明人不说暗话,你老公的酒里我也下了安眠药,嫂子你今个儿要能把人给喊来,我姓风的,可是真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是把人叫来了,难道亲眼看着老子这做兄弟的,怎么操你这爱出水的小骚货吗?哟,嫂子内裤都被你的骚水给淹了,粘糊糊的贴着,肯定不舒服了……哥哥把嫂子这湿嗒嗒的小内裤给脱了好不好?风哥哥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好一个洞房花烛夜,咱们可不能虚度啊……好嫂子,风哥哥一定会让爽得欲生欲死……”
风凭阑坏笑着,不容拒绝地分开柳庭芜那拼命并着的大长腿,大掌一拉,就把她湿嗒嗒的白色小内裤给扒了下来。
他低头看着新娘子那寸草不生的白馥腿心,稀奇地吹了个口哨,那粉嫩嫩的小穴儿轻轻颤抖,小花骨朵含着苞儿,顿时就被美的呼吸都要停了。
这一裂嫩桃儿雪阜,丰满娇人,如脂粉堆玉,合拢得紧凑凑娇盈盈的,似正欲芬芳吐蕊一般。
那玉白淡粉间,隐隐还有花露汩汩流泻,染出了一打片甜腻娇妍的媚色欲滴来,空气中还弥漫起了甘润甜腻的甜美香气……
柳庭芜看着自己新婚老公的好兄弟,现在居然把头埋在自己大张的双腿间,瞧得敛眼睛都不眨的,娇靥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她眼泪汪汪的,拼命蹬腿儿却被男人死死地按着大腿不放:“喂,不要!别这样说……你放开我,风凭阑!风凭阑你放开我,不要看那里啦,救命啊,你放开我……臭流氓,你别凑得这么近!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要这样羞辱我!你无耻,下流,龌蹉,大色狼啊,放开啊!”
风凭阑对新娘子这样不痛不痒的咒骂充耳不闻,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美景,邪肆地舔了舔唇儿,胯下那玩意儿也跟着突突乱跳,兴奋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