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东把阴茎擦干净之后又局促地站着,仿佛刚刚发了狠操她的根本不是眼前这个人。阮钰悠哉地抽烟,开了窗散烟味儿,窗外的风带进了屋外晚风的特有味道,混着从阮钰嘴巴里吐出的二手烟吹过易东身旁。易东不抽烟,平常走路都要躲着二手烟,但他觉得从姐姐嘴里吐出来的烟却很美妙,二手烟也能成瘾吗?
阮钰把烟抽完了他才回过神来,她说:“休息完了就走吧。”易东有一些失望,表露在脸上显而易见,但是她径直走过他身边进了浴室合上门。他想走,但是衣服都留在浴室里。“我的衣服都在里面。”他说。阮钰的声音隔着门传出来“进来拿呀。”他拉开门,阮钰在脱衣服,他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的裸体。他又硬了,赤身裸体地硬着无处可藏,被阮钰看见了。他觉得好尴尬,试图马上拿走他的衣服出去,但是阮钰先一步抢走了他的衣服。她又对他那样笑了,大概是又想跟他做爱了,易东想,他下面应该更硬了。
阮钰挑出了他穿来的t恤,套在身上,易东不懂为什么要穿衣服,但是他没问。阮钰凑到他跟前,跟他接吻,吻了好久,久到易东的手从她的屁股摸到胸。阮钰突然蹲下握住他的阴茎,舔了一下,易东觉得脏:“不要,姐姐,不用帮我口。”阮钰抬头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地继续舔着,绕着冠状沟舔,一手摸着蛋一手在柱身上撸着,他依然说着拒绝的话,但是忍不住漏出呻吟,阮钰说:“为什么不要,难道你不舒服吗?”易东闭嘴了。阮钰继续舔着,手上开始用力并加速,嘴上也开始套弄,对易东说:“你看过镜子里的你是什么样子吗?看过自己高潮的表情吗?”易东下意识看向面前的镜子,看见自己沉迷在性爱中的脸,迷乱的眼和赤裸的身体,充血的阴茎在阮钰精致的嘴里进出,巨大的羞耻感冲击着他,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射了,于是他也看到了自己高潮的表情,是快乐得扭曲。
阮钰没让他射在嘴里,而是射在了易东自己的t恤上,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易东看她穿着射上了自己精液的t恤,刚刚射完的阴茎又硬了一半。阮钰想,她真是低估了年轻人的精力,盘算着再来一次也可以,走出了房间去拿避孕套,放在胸前的口袋里。易东不知道阮钰出去干什么了,呆在浴室惯性地打开了莲蓬头冲着,阮钰也钻了进来,打湿了他的衣服,他想,一会儿回去没衣服穿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阮钰环着易东地脖子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呀?”易东觉得此情此景问这个问题好奇怪,但如实说了,又问阮钰叫什么,阮钰笑眯眯:“不是说了叫姐姐吗?大人的事小孩少问,知道了吗?”易东只好点头。阮钰说:“帮姐姐洗洗干净呀。”易东问:“穿着衣服怎么洗?”阮钰摘下挂着的莲蓬头塞到易东手里说,“先洗下面呀,用完要洗干净。”易东就蹲下帮她冲着。阮钰又想捉弄他,就抬起一条腿,牵起他的手拉到两腿之间说:“不搓搓怎么洗的干净啊?”易东又听话地细心揉着她的外阴,如果不是他蹲着也难以掩盖住已经再一次勃起的阴茎,阮钰也许会相信他是真心的要帮她洗澡。阮钰又放软了声音故意地撒娇:“里面也要搓一下呀,要伸进去洗呀。”易东伸进去一根手指,阮钰的嘴就没停过,又指示道:“深一点呀,你忘了你进到多里面了?都要洗到呀。”过一会又补充:“搅一搅呀”“一根手指力气太小了洗不干净吧,你说呢?”易东眼睛红了,他往那一块长着绒毛的地方使劲搅,搅得阮钰没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颤抖着高潮了才停下。阮钰让他站起来,把他硬着的鸡巴认真洗干净了,走出淋浴房坐到了洗手台上,让易东过去。t恤已经完全湿了,贴在她妖娆的身体上,突起的乳头显得扎眼,易东走过去隔着衣服衔着,另一只手捏着另一边,阮钰想要把t恤脱了,易东说他喜欢这样。阮钰一挑眉说:“喜欢姐姐穿你的衣服被你操是吗?”易东埋头没说话,只是分开她的腿猛地插入,手从衣服下摆滑进去继续捏,湿的的衣服吸着他陷在乳里的手,从外面看更加欲盖弥彰得淫乱。过了会手又抓到她的屁股上,抱着她干,摇摇欲坠的阮钰把胸贴在他身上抱着他,呻吟声贴着他脑袋故意往耳朵里钻,耳朵都听得出血,跟下身一样的红。他怕阮钰手累了,又把她放在洗手台上,阮钰手撑在身后,身子离开易东坐着挨操。他的手又得空捻她的阴蒂,阮钰快受不了了,阴道止不住地缩,易东发现了,手上变本加厉,身下也没慢下来,阮钰高潮了也没停,不断地冲击着敏感点,惹得她用长指甲在易东手臂上抓出好几道长长的血痕,尖叫着潮吹了,易东才射出来。
浴室暖黄的灯光照着阮钰还未从情欲中回过神的脸,是比清醒时更真诚的表情,易东觉得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好像离她更近一些,即使他早就在她身体里来来回回无数次。阮钰眯着眼看他,挪了挪屁股,软了的阴茎从身体里滑出来,她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娇喘的余韵:“姐姐操着舒服吗?”易东说:“舒服。”阮钰软软地笑,不是像之前那样带着捉弄的意味,像是天真的孩子,手一伸把易东的头揽过来浅浅地舔他的嘴唇,易东也温柔地回吻,尝出了她嘴里的烟味,姐姐是不是把他的吻也当作某种事后烟,他胡思乱想着,当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