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送温润回学生宿舍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校园里的路灯亮起,寒风凛冽地呼啸而来,冷得小孩直往男人火热的怀里钻。两个人依靠在一起的身影在夜里显得格外温馨,自然得好像他们已经这样走过无数次。
胡峰打开寝室门,看到温润缩在别的男人怀里,脖子上露出明显被疼爱过的痕迹,表情瞬间就僵住了。他面露不善地一把将小孩扯过来,推到房间里,然后走出来关上门。
一时之间,两个男人之间箭拔弩张,昏暗的走廊里灯光一灭一暗的,战争仿佛一触即发。
与面前的人对视良久,胡峰眯了眯眼,冷笑着嘲讽他,“我都不知道,做老师可以这么屌么?连自己的学生都不放过?”
教授不予置否,反而上前一步站到与他极近的位置,毫不畏惧地挑衅,“那你现在知道了。”
半晌,两人都不再说话,寂静在空中盘旋,一时之间萌生了些许尴尬。
胡峰先打破看似平静的表面,严肃的表情一变,吊儿郎当地告诉他,“春宵苦短,懒得理你。”
门在教授面前又一次砰的一声关上,那嚣张的气焰让他扭了扭脖子,紧抿着唇大步往外走,心里计划着哪天要把小孩从这个魔窟里弄出来。
寝室里,温润还在洗澡,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像是在引诱着屋子里的几个人前去观赏。季鸿刚才就看到门外的教授,从胡峰的反应来看,发生了什么也不难猜测。他这会和胡峰两人对视一眼,长期的共同训练让他们对彼此的想法颇有默契,很快就有了决断。
胡峰出门去了食堂,准备买份饭回来给小孩补补身子。
季鸿灭掉手里的烟,推门进了浴室。里面雾蒙蒙的,伸手不见五指。薄到透光的浴帘上可以依稀看出里面纤瘦的轮廓,他干咳两声,只听里面的水声夏然而止。
温润刚才就感觉到有一股冷气吹进来,这会才确定了有人进来。他蹙起眉头,谨慎地站在角落,手握成拳头,镇定地喊,“什么事?”
“没什么,就来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季鸿轻佻地盯着那抹身影,慵懒地靠在洗手台上,丝毫没有闯入人家隐私空间的自觉。
停顿了一下,温润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小声说,“里面我清不到...”
教授射得太深了,光光自己用手完全清不干净,源源不断的白精从里面流出来。他弯下腰,用力到全身酸痛,却还是碰不到最里面。懊恼着自己怎么手指这么短,这么大了还老是要别人帮忙洗屁股。
季鸿用脚把帘子挑开,狭长的眼睛有些魅惑地眯起,嘴边咧出一个得意的坏笑,“你拜托别人,向来是这个样子的么?”
温润手捂着前端的小兄弟,打了个寒颤,被人看光的羞耻感让他皮肤泛红。果然这个人满肚子坏水,就干不出好事来。他的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皱起眉头奶凶奶凶地嘟囔道,“爱帮不帮,不帮忙你就快点滚出去。”
“喔唷,我帮还不成么”,季鸿早知道他会这么说,笑得更灿烂了。他走上前将小孩转过身来,看着那肉肉的小屁股又是一阵轻笑,轻而易举的抬手摘下花洒,然后拧开了水。
手指轻松地就挤入了微微有些充血的嫩穴,他用最长的中指探索着,四处抠挖着内壁。尽管已经清洗了许久,里面依旧能抠出不少浊液。温润白白胖胖的小屁股在他面前一晃一晃地,好像在勾引着他前去拍打亵玩。
心里这样想着,手上也行动起来。他用空闲的另一只手狠狠拍上温润的小屁股,厉声道,“你看看你,被射得到处都是,下次还敢不敢出去瞎搞了?!”
啪的一声格外响亮,在四面都是瓷砖壁的浴室里反复回荡,声波从左边晃荡到右边,震动得温润下意识地缩头。
温润疼得眼眶里冒出一些生理性泪水,他敢怒也敢言,被打到一下子叫出来,“我CNM的!哪里到处都是了?!”
季鸿又大力打了一巴掌,富有弹性的肉屁股飞速地回弹,“还说没有,掏都掏不完!”
“啊...那你别弄了,你TM出去!” 温润摇着头,扭着屁股,手往后抓就想推开他,却扑了个空。
笑着躲开他的手,季鸿手指猝不及防地用力,一下子抠到小孩的敏感点,吓得他弓起身子,弯腰将手撑在瓷砖墙壁上。冰凉的瓷砖触碰着柔嫩的手掌,刺骨膈人的温度让温润忍不住地颤抖。
“呜呜...嗷唔...” 温润气得跳脚,嘴里无助地发出难耐的闷哼。前列腺不断地被刺激到,让他苦不堪言。秀气的肉身无声无息地立了起来,在空中颤颤巍巍地摇晃着,好像在和男人招手。
“这可怎么办呢?” 故意装出苦恼的语气,季鸿揉搓着眼前雪白的臀瓣,手指逗弄着哪一块小小的软肉,专注地攻击者。接着,他又阴阳怪气地抱怨起来,“今天好累呢,不想搞你。”
温润被戳到恍恍惚惚,只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变得比花洒里的热水还要滚烫。胸腔里七上八下的,心脏兴奋有力地弹跳着,身体却好像轻飘飘得快要飞起来。
一只大手从两腿之间伸到前面来,故意用一种刁钻的角度疯狂揉搓着。薄薄的包皮被反复揉弄着,柱身被粗手密切地包裹着。快感洗刷着温润的灵魂,他就几乎要被热晕过去。
铃口不断渗出透明蜜液,润滑着粗糙的手指,脆弱的玉茎手感极佳,好像稍稍用力就能挤出奶来。季鸿趣味十足地把玩着,越来越凶猛的加速让温润哭喊起来,“呜哇啊...我艹...唔...能不能慢点...”
“有诚意点,来说 ‘拜托,求求你慢一点’” 季鸿故意逼他说出耻辱的话,好似这样能增加做这种事情的情趣。
“唔...拜...拜托...” 温润乖巧地低着头,眼睛闭起,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扑扇着,像翩翩欲飞的蝴蝶。
“然后呢?” 看着小孩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季鸿仿佛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
“嗯啊...求求你...慢一点...” 用尽最后一点尊严,温润发誓自己再也不说这种垃圾话了。
“Emmm...我不太满意呢,再叫声哥哥我听听?” 季鸿想着,做小孩的哥哥一定很有意思。这样的小屁孩,不知道是不是对哥哥也这么欠扁呢?
温润见他出尔反尔,知道他是铁了心的要让自己难看,于是紧咬牙关,再也不说一句话。
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却被粗壮的手臂分开,强势地继续撸动可怜的小东西。那力道霎那间大得让人倒抽一口气,温润哭唧唧地叫着,只想叫他快点结束,“呜呜...哥哥...不要了嘛...”
季鸿笑得更开怀了,手的动作也慢慢轻柔起来,缠绵叵测的爱抚让温润仿佛真的感觉到了哥哥的爱。没过多久,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淡稀的爱液溅到瓷砖地上,一点一点被花洒喷出的水冲到下水道里。
“咦...真快呢...你这样乱射,下水道里的老鼠都要被你搞怀孕了。” 恶作剧似的调笑再次响起,像魔鬼一样的纠缠,让温润羞于见人。
“胡说!” 温润躲开那双大手,面对浴室角落的墙壁捂住脸,双腿闭得密不透风,圆滚滚的屁股缩了起来,露出底部的两个凹陷。他委屈地喘着气,闷闷不乐道,“你走开。”
季鸿看他是真的准备不理自己了,将水关掉,把花洒放回去,然后上前搂住赤条条的小孩。他转过温润的下巴,看他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的,肩膀随着抽泣一耸一耸的,看得人心一软。
“跟你开玩笑呢,男子汉怎么总是哭个不停”,季鸿宠溺地看着他,真挚的眼神柔情似水,完全没有刚才那副坏坏的样子。手抹上温润的脸,将那一滴滴眼泪轻轻擦掉。小孩哭得他渐渐有些烦躁,有点想快点出去抽根烟冷静一下。
温润推开他的手,大着嗓门骂他,甜甜的声音里还有几分辣辣的骄蛮,“还不是你!你个阳痿...”
话还没说完,绛红的嘴唇就被狠狠吻住了。娇嫩的小舌头被吸到大嘴里,疯狂的绞动着多余的口水,交合的唇瓣里发出啧啧的靡靡之音,在耳畔不住地穿梭着。湿濡的热吻一下子将室温点燃,仿佛能隐隐闻到焦焦的鞭炮味。
温润嘴里的空气几乎要被抽完,他脖子别扭地转着,有些让人无法承受的窒息感让他头昏脑胀,根本无法思考自己刚刚本来想说什么。哽咽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嘤嘤地叫着,他渐渐怀疑自己可能是要被搞疯了。
过了好久,季鸿才结束了这个吻,看着小孩红到快要滴血的嫩唇,猛地凑到他耳边,嘴唇紧紧贴在他耳廓上,凶悍地威胁他,“再说我阳痿,就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