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温泉如注,四面沸腾起渺茫的雾烟,令酒意半醺的桃靥和潋潋生波的一双眼显得愈发朦胧。青丘的女帝软软瘫坐在青灰色的大石之前,额前发梢都渍满了水珠。一双手穿过水雾扣住她的腕子,她抬眼,迎上一双殷殷有求的炽热瞳眸。
“姊姊住我府中,食我俸禄,如何不惭愧?”
她见状心下一慌,全身却使不上力气,只得颤抖着双唇嘤呢作答:“平日里也有赠去竹简等物,不堪抵费?”
然后她的唇便被另一双樱唇堵住,姑娘探手她颈后解开差强斜挂的诃子,娇躯凑近与之辗转厮磨,雪白的胸乳相互挤蹭,使其唇边不由溢出不堪入耳的嘤咛。耳畔温泉之声淅沥未绝,她听闻身前的女子嗓音低哑:“不够,须青丘女帝的身子来抵。”
身下娇穴猛然被塞进一球般物事,严丝合缝被饱满的肉穴吞入,却伸出一向上弯去的圆润倒钩,牢牢扣在香蒂之上,究其触感竟像是玉,惊得她浑身向上一抖擞,双腿夹得愈发严紧,似欲将其逼出体外,却无奈间将其含得更深。只见这以降妖师为职之人弯指一打响指,身体之中那物竟嘤嘤嗡嗡地震颤了起来,直将她骇得不轻,双腿酸软酥麻几欲站不住,身下一波一波的潮涌仿佛昆仑山上的积雪融出泄洪之势瓢泼而下,只得抬臂死死扣住身后池岸,却无暇将身前人推开,任由其毫不吝惜地掐捏拧吮着硬起来的乳头。
“姊姊莫不是要化在这水里。”还用两排整齐的牙齿衔咬着半边乳头的女子挑衅样抬起面颊含笑看她,直见她神色迷离,喘息早已不均,双唇之间的呻吟一声急似一声,甜蜜黏腻地邀人同去。“这是我师父留下来的。师父素来以风流为名,传与我这物时,说有不计其数的女妖因了它倾泻瘫软在他床上,从此对他言听计从。依我看,姊姊贵为青丘女帝,却也难免俗。”
头脑都陷入昏沉无终的迷乱的女帝掀起眼皮咬牙盯了她一眼,嚼着若即若离的喘息虚弱地哭吟:“你,你竟敢……”
降妖师听闻此语,眉头不悦地一皱,再次捏了一个指诀,霎时耳边闻得一声崩溃的尖叫,美人身下那小球腾跃得愈发肆无忌惮,急促的颤抖直令其整个身子都随之大幅度地颠簸起来,水流的声音喧嚣不绝于耳。她听见女子惑人的嗓音响在耳边:“姊姊不妨猜一猜,若是青丘的众人知晓他们平日里衣冠赫赫的女帝,与平康里中作践自个儿身子靠着在人床上淌水赚足银钱的妓子并无二致,面上的表情会怎样精彩。”
女帝的面孔双目可见地一扭曲,呻吟都变成了唇齿之间无可自控的哭叫:“不要!”
“姊姊伺候我舒服了,我自然替姊姊隐瞒,不然……”降妖师伸掌召来一面铜镜,她从深不见底的灼烫与鼎沸之间抬眼,镜中赫然是她眼神流离容色暧昧的脸颊,显然正处于无边无际的高潮之中,“全青丘人都将望见,女帝被一只玉球玩到泄身的样貌。”
降妖师将女帝宽大的袍氅平铺于池岸上,撑身出水坐了上去,然后将浑身都在滴水的女人捞出来。降妖师张开双腿,其间的美穴在温泉的浸润下闪闪发亮,然后她揪过眼前美貌狐妖的耳朵,直将其摁倒在身前:“听闻狐族善媚,姊姊不妨给我试试床上功夫。好好舔罢。”
美人还在被身下的小球震得颠沛流离,转眼就被丢在一双玉腿之间。她朦胧间听见眼前人的命令,只得忍住身下的万般崩溃,伸出舌尖含吐吸吮眼前滑溜溜的小豆。降妖师双手撑地,螓首后仰,望着草木葱茏的树顶大口大口地呼着热气,身下细密柔软的触觉此起彼伏,震得她脑海中翻覆不止。她想要呼救,想要大叫,仅存的一丝清明却在赞叹着狐妖的口舌之能果然不可小觑,三两下直将她抛入仙境。她任由快感驱使,抬手狠狠将那只玲珑的头颅往身下猛按,向其呵斥着:“快些,再快些,向里舔。”然后觉出那女人的香舌直化作一条小蛇,在她蒂尖穴口自如游走浅尝辄止,不时撩拨穿刺得她周身瑟瑟动摇,不知何时,那拈笔撰书的纤纤瘦指也挤入了不住收缩的小穴之间,进进出出,浅浅深深,一只,两只,三只……她双腿蜷缩抬起,紧夹着那颗在她身下不懈耕耘的头颅,全身绷成半圆,柔媚的哀呼搅得这一方庭苑里天崩地裂,然后腰身猛一高抬,双腿颤栗着喷出黏腻的爱液,直溅了那位狐族的帝王满身满脸。
她爱怜地将那女人捞起,舔舐去她面颊上的腥液,殷殷切切吻住她的唇瓣,直觉出她颤抖着又丢了一次,才温柔地将她推开,勾指取出她身下喋喋不休的玉球,瞬时美人腔道中的滚烫琼浆也扑了她一身。她促目细望,那处长尾掩映的嫩穴自顾张张合合,于是满意地向身后的矮丛一招手,慢声吩咐:“出来罢。”
涂山小月全身一震,惊恐抬眼,视野中长身玉立的,是她罪愆深重本应深陷牢狱的弟弟。
降妖师将怀中瘫软的美人向走来的那位递了过去,纵身投入温泉之中,远远望着眼前的一幕。但见涂山夜白发栩栩,双眸灼烫,半坐在青丘女帝以锦缎和金丝雕镂而成的华袍之间,一面侧首深深地吻着那双晶莹剔透的绛唇,一面用手指在女帝的华袍上奸淫着青丘的女帝,他的姊姊。那双经岁月打磨经牢狱摧颓的手揉抚捏掐着她曼妙的玉体,她柔腻的乳房、颤动的乳头和翕抖肿胀的花蒂。粗糙的茧硌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所过之处惊起摇曳不休的欢啼与吟叫。
“姐姐,你以为,我逃出神都深不见底的苦囚,煽动众口一词的叛乱,是为了青丘,为了母亲?”
“我是为了你。”
他扶怀中的软玉温香坐起,让那双软滑的柔荑按在自己胸前,他觉出自己的心脏在其掌下跃至癫狂。然后抬起身前归属于狐族的巨大肉棒,对准还在颤抖着淌水的穴口,扶住不盈一握的蛮腰用力一按——骑在身上的女人扬首痛号,肉棒顶端的肿起直直将子宫口戳刺开来。
“阿夜——!我是你姐姐!”
“异父异母的姐姐。”
身下人轻笑,且挺且沉的劲腰一刻不息地完成着深入,皎白的乳波晃得眼前一片明暗不定。涂山小月的尖叫在偌大的府宅中远近回响,辗转漫步的妖灵们心照不宣地见证着上古兽族女帝的失身。身心接连崩溃的女帝突然觉出胸前又出现了陌生的触感,她勉强撑开眼睑垂睫一望,降妖师的纤指勾点着绛粉色的乳晕,又不时装作无意拂过挺立的乳尖,直激得她阵阵痉挛。
俊朗的少年发出舒适安逸的赞叹,他一次入得比一次深,坚持了许久都无倾泻之迹。他满意地望着身上的美人鬓发倾斜狼狈虚脱,欣然启唇慢问:“姐姐,被弟弟的大肉棒操一顿,爽不爽?泄得这么湿,一定很快乐吧。我还没怎么动你,水就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是青丘的女帝,而是夜夜寂寞的妓子呢。平常是不是也玩过自己?玩泄了没?”然后他觉出身上美人的小穴又颤巍巍一紧,缠绵不绝的哀呼千娇百媚,断续不继的语句似乎是在无力地拒绝,直勾引得他想去进一步凌辱。
他将肉棒拔出来,把红欹翠颤的女帝一翻身,在她矜贵雍容的华袍之上摆成跪趴之姿,然后紧扶她的腰,用力一后入,直激得美人一个没扶住,螓首前冲,他忙将美人双臂抓起,每一前撞就向后用力一扯,借力使力,刺得更深,竟觉出些非比寻常的爽快。这时降妖师也加入进来,于青丘女帝面前大敞双腿,令女帝随着涂山夜前后戳刺的节奏舔舐其香穴,虬衍不息的酥麻在起伏间激得其面红耳赤,皓齿间不禁漫出悠长宛转的喟叹,又随着快感的垒积迸发作不绝于耳的婉唱高吟。涂山夜纵然方才藏身于矮丛之中,也未望个分明,此刻如此仔细地望着贵为帝尊的姐姐在吞吐着自己的物事的同时尽心尽力地侍候着他人,再加上平日里袍冠楚楚的降妖师这时也丢盔弃甲地沉湎于沉浮不定的欲望之中,呻吟妩媚,双颊潮红,胜雪泛粉的肌肤毫无遮蔽地大展于自己眼前,不由兴奋地浑身颤抖。忽见降妖师面颊之上流下了快感迫出的眼泪,全身大开大合地挣扎着,猝然潮喷难止,他身前这满面黏腻的女帝穴里也拼力一夹,川流不息。他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扬手狠命揉搓了几下身下女人穴前柔腻跳动的花蒂,替她延长着高潮的快感,听其喉尖呻吟再次高亢了起来,然后大喘一声,死死将那柄灼热之首顶入她子宫,喷薄几遭,泄了个酣畅淋漓。
他将身前的姐姐慢慢平放于身侧,刚刚自激烈的性事中抽身的美人媚眼如丝,即使沾着十分的恼怒,也不过格外平添了些娇美。姐姐仍说不出话来,他正准备再去挑逗一番,却觉出手掌被人捉住,他转目去看,却见降妖师将那镶着薄茧的指尖正往身下塞着,湿热的吐息凝结在他耳畔,殷殷切切唤着,“给我”。
“大人,您也想被我玩一遭?”
戏谑的话语被她堵在唇边,耳闻含混不清的音节,似乎是“进来,玷污我”。涂山夜回忆起那些受降妖司酷刑鞭笞的晨昏旦暮,那些暗无天日的牢狱与死囚,心下一阵凶狠,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三指并拢直直刺入人穴中,却只听闻一声满意的泣号。平日里仪态端方的朝廷命官,竟被他这一妖类的三根手指猥亵顶弄得溃不成军。粗糙的旧茧划磨着柔软的穴肉,惊起排山倒海的愉悦奔溃而来。涂山夜静待其纤腰几度起伏,瞳眸向上翻去,尖叫着迎来再一次失控的高潮,趁其穴中还处于不息翕合的状态,马上将之前摆弄过他心尖上的那位姐姐的玉球塞了进去,然后念了一句古妖族之语的口诀,玉球浑如尽通人念般兴奋地再次战栗起来,任由身下一片泥泞的降妖师颤抖着双腿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大人的师尊,最初也是从我这儿得到的这玉球。大人对其性能了如指掌,怕不是也被令师用其奸淫过?”
枉顾眼前官员嗓间幽媚呜咽,涂山夜执过她曾拈符握剑的手,覆于再次肿胀的肉棒之上,高低套弄。垂下的眼眸晦涩深沉。
“那是令师粗猛,还是我粗猛?”
玉球跳跃的频率愈发高亢起来,一丝不挂的降妖师半阖双眸颤抖绛唇,无法吐出连续的字句,几回意欲拼力抽回纤手,却终告失败。涂山夜皱眉,那只玉球走向进一步的疯狂,他欣赏着眼前的女人奄奄一息地挺腰几度挣扎,终究高号一声,身下喷薄滚涌,皓面一偏,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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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小月姐姐是我第一个ssr,意料之外的是第二个居然还是她...
这个游戏虽然玄不救非氪不改命但是家园系统莫名巨有归属感,每次回家看到一堆帅哥美女喊着大人您回来了是真的很爽(?
剧情走到涂山夜和涂山小月毫无血缘关系的时候我就已经惊呆了,我看宣传图(就是本文封面)的时候还以为他俩是一对,然后剧情走着走着又发现是姐弟,郁闷到一半突然来了一句小月是养女。跌宕起伏波澜壮阔,服气了。
以及真的很喜欢剧情和背景设定,在洛阳遛弯的时候还碰到过顶着进士头衔的张巡岑参和监察御史颜真卿在宫宇外面唠嗑,骑着火狐到处跑在大街上撞上过陆羽,遍地彩蛋,糖里掺刀,本精神唐朝人一本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