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活是时茗手把手教出来的。
那时她还年幼,刚褪去青涩,不知为何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每天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摸到他勃起,让他欲罢不能。
时茗那是也正值青春年少,时间和精力都多得很,面对诱惑也无心抵制。
不知节制的代价就是,秦悦被操坏了。
那天早上她嘤嘤地哭,哽咽着说,“哥哥,我被玩坏了。”身上还穿着被折腾的皱巴巴的睡衣,柔软又脆弱。
时茗紧张地去看她的下体,发现不仅破了皮,还有血丝不断地溢出。他动作稍微大点,秦悦便痛得收腿。
他脑海里走马灯般浮现出昨晚把她压在地毯上狂插的场景,小女孩低估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穿着不知廉耻的女仆装,还戴着项圈。
像一只活着只为被主人插穴的母狗。
时茗失控了。
思及此,他有些羞愧。放下她的腿,将她抱在怀里抚慰,“去医院吧。”
……
玩坏的代价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里,秦悦都得养着,不能被插。
时茗毕竟是成熟男人了,虽然美好的肉体让他痴迷,可关系是不正当的。
他并不觉得秦悦对他有什么情愫,秦家的独女,不会将自己栽在一个秘书身上。
于是时茗便装出不在意的模样,不在意她是否还会继续这段关系,也不在意有无肉体可肏。
直到秦悦穿着他的衬衫,衣衫不整地坐在他床上,哽咽着质问他“哥哥是嫌弃我被玩坏了吗?”时,他才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假装不在意。
可理智说,她还没好。
平时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稍微一用力便会留下红痕的身体,经不起他折腾。
时茗心底柔软,却只能叹息着为她扣好纽扣,亲亲她的发顶,口是心非地劝,“等你好了,我们再……”
没等说完,就被秦悦打断了。
她委委屈屈地说,“我可以用嘴。”
时茗愣了愣,“你不会……”
“我可以学!”她急了,“我学东西最快了,哥哥知道的。”
时茗当然知道,那时她才被破处没多久,就学会浪叫,知道自己哪个优势可以让男人疯狂。各种情趣制服往身上穿,被肏得咿咿呀呀还淫荡地摇屁股求他插的更深。
脑海里的香艳浮现,他不禁有了反应。秦悦的手覆上来,脱掉的瞬间粗壮的器物打在她脸上,留下一片红痕。
她急急忙忙地将头部塞进嘴里,牙齿不断地滑过,刮得他“嘶”了一声,秦悦收了收,改用吸吮。
婴儿拳头大的头部在她嘴里滚烫,仿佛还在跳动,上面漫布的青筋暴起,塞满了她。
时茗又爽又痛,无奈地将肉棒抽出,将分泌出来的前液或者津液擦在他的唇上。
“先用舌头舔一舔……”
……
当年的言传身教现在得到了回报,时茗看着她来回运动的脑袋,咬紧了后槽牙。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时不时泄露出的喘息与呻吟,是她最棒的催情剂。
这种事情她已然可以做得熟练。舔、吸、含、揉,无一不精。柔软的舌头上带着略带粗糙的舌蕾,一寸一寸划过他敏感的肉身,吸吮着,挑逗着。
秦悦逐渐下滑,去含他的囊袋。光滑的、饱满的,承载着他的精子。她整个含在嘴里,用舌头不断挑逗,逼得男人不断喘息。
手心裹着柱身,上下摩擦,拇指按压着小口,她忽然抬起头,笑得妩媚。
“不准哥哥射。”
不写了,好累555。(⑉・̆-・̆⑉)
明天再说吧,分手炮打完就要走剧情了。好想写小裴啊,小裴很好的!(๑ŏ ω ŏ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