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回来的。”
出门前文俊辉紧紧地抱了一下徐明浩,恋恋不舍地这么说道。脑袋还埋在徐明浩的肩窝,小动物似的乱蹭几下,还是徐明浩赶紧阻止了他,免得把刚整理好的头发弄乱。
怎么就算结了婚看着也有点孩子气。
但果然对于刚新婚不久的夫妻来说,即使是短暂只有一个星期不到的远距离出差,都是这种难以忍耐的相思折磨。
心理上想,生理上也想。
文俊辉体温偏高,徐明浩喜欢被文俊辉抱着睡觉。而且这也成为了结婚以来的一直的习惯,陡然少了一个暖烘烘的怀抱,徐明浩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
年轻的身体也在和欲望做着斗争:新婚不久,每个细胞都对被侵犯占有的快感食髓知味,这时候想起文俊辉无疑就是一种变相的煎熬,身体内外都需要去忍耐。
这种情况下的自慰只是欲壑难平,对着空落落的房间失神地叫着文俊辉的名字并不能起什么作用。没有体温,没有拥抱,没有亲吻,也没有回应。
徐明浩被迫无奈地主动抱着腿,自己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又长又直的腿在床上确实很容易成为被欺负的对象,此时正没什么力气地挂在文俊辉的手臂上。可怜巴巴的穴口被操得微微泛着红肿,大腿上也有暧昧的齿印。
偏偏这还不是最过分的,过分的是文俊辉咬着他的耳朵,语气真挚又纯洁,说出口的却是徐明浩认为的世界上最下流的荤话。
“今天明浩的反应好可爱。”
文俊辉出差回来的第一次床事,阔别了整整一个礼拜的身体自然是会有比往常要青涩的反应。文俊辉大概是明知故问,坏得可以。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徐明浩对这种问题没什么反击能力,他想让文俊辉别说话了,可是身体确实是对于这种毫无保留的进犯喜欢得要死。
关于结婚以后的床事,说实话有点过分契合了,以至于身体好像都被文俊辉开发过头,只觉得处处都是敏感带,轻轻一碰就要浑身虚软。更换成后入的姿势让文俊辉进得太深,徐明浩的上半身几乎是瘫软在了柔软的床垫上,被玩弄得翘起来的乳尖蹭着床单,有点痒也有点疼。
徐明浩虚软着手指去挡文俊辉故意捏自己胸口使坏的手,扒拉了几下也没能阻止文俊辉耍流氓的举动,反而被对方故意掐了掐乳尖的行为弄得闷哼出声:“不要捏……俊辉,不要捏那里……”
可是诚实的、汁水淋漓的后穴似乎并不讨厌这样子的行为。相反,一塌糊涂的小穴把那根使坏的性器也吮得湿淋淋,被折磨得腰软的徐明浩只能随便文俊辉摆弄。
搞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口嫌体正直,被徐明浩无意识夹紧的动作磨得有点难耐的文俊辉故作可怜地凑过来亲他,很显然是一副准备把身下的人搞得上下两张嘴都要流水的架势:“那明浩说要怎么做?”
要怎么做?
明知故问。
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娇妻自然是回答不出这个问题的,要不是文俊辉掐住了徐明浩的腰给他借力,徐明浩甚至都快要维持不了这个撅着屁股的姿势了。
徐明浩从来不知道自己水这么多过,床事的高契合让身后那张嘴馋得要命,乖巧地吞吞吐吐,含着文俊辉的性器没完没了地撒娇,绞得死紧不愿意松嘴。
原本紧致矜持的褶皱也被如数撑开,文俊辉忍得太久,插进去时的尺寸自然不会让徐明浩太舒服。但是湿热到极致的穴口在吮住阴茎以后就不一样了,被疼惯了的肉穴吸得更厉害了,果然就像文俊辉所说的那般被操得在不知羞耻地流口水。
喘息如数变成缠绵的呻吟,徐明浩攥着床单被干出了眼泪。他已经被操射两回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软成一滩烂泥,偏偏比女孩子还能吞的湿穴还在孜孜不倦地吃着勃起后尺寸惊人的阴茎。
文俊辉才射过一回,徐明浩知道肯定是没那么快结束的,而且习惯于长时间性爱的身体也胃口惊人。属于前列腺敏感区的软肉被碾到了不像话的地步,屈服地交出了高潮。
“要坏掉了……”
文俊辉喜欢和徐明浩接吻,又听不得他这样子撒娇求饶的叫床,于是挺腰操他的时候不忘堵住徐明浩的双唇。
他双腿间的水声鲜明到下流,换气的时候还可怜兮兮地叫文俊辉的名字,一串叠声,很是娇气,而且夹杂了意味不明的词汇。
例如好大,老公,停下,好撑,等。
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结束以后,徐明浩软绵绵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没什么动静,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指尖都已经要抬不起来了。
原本平到可怜的胸脯都被吸得红肿又挺翘,随着呼吸微弱地起伏,就连乳尖上都落下了牙印和吻痕,轻轻一碰就会酥麻发痒。
如果拉开被子的话,就会看到没几两肉的一双腿也疲软无力地曲着。虽然体液都已经被清理过了,但是因为长期不见光而白皙脆弱的大腿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痕迹,很显然文俊辉在床上充分发挥了他猫科动物的本色。
徐明浩一时半会还没能从长时间的床事中缓过神来,脸上未消去的潮红大概是高潮的余韵。他就着文俊辉的手去喝水的时候看起来更易碎了,就连后颈和耳后根都能隐隐看到几个细碎散落的吻痕。
看起来十足一副被从内到外都被玩透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