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囚的凝视」……这不是我在两年前所演的话剧吗?曾理贤为什麽要放在这里?
记忆中,那是我演出得最出色的一出剧。
我原以为他会想解释什麽,但我等待的後续只有沉默。我看着刚刚散落在地的照片,脑海中回想起刚刚他的言论,脸上顿时翻起红潮,欲言又止。
又一阵静默。
「照片放这麽隐蔽干嘛啦,哈哈……还有直接问我可不可以拍就行啦,不用偷拍喔。只要是你要求,裸照我也会给你喔。」我打趣地说出刚才用了稍久才组织出来的语句,并企图低着头用头发摭掩我糟糕的表情。天啊--谁会想到自己敬佩多时的青梅竹马、那样知性的少年会对自己这种有这种想法,真是惊喜得令人措手不及。
「……」
面对他的沉默我更加不知所措,於是打算再说话缓和气氛,然而--
「可你的表情不像是理解得这麽简单。」他抢先我一步说。
「……」
这回轮到我沉默了。
「嗯……那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拿了我的照片和影碟去打枪了?……噗哧!说笑……说笑而已哈哈哈哈!」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生硬地装出大笑的样子我感觉腹中有一丝热流经过。
「咳……你逻辑这麽差,直觉却很好嘛。」那道沙哑的声音伴随着咳嗽声回来了。
闻後,我忽然觉得我的口不再属於我,双手不再受我驱使,感觉不再隶属於我,整个身体都不再像是自己的,然後不知不觉间,我的内裤原来早已湿透,一阵淫靡的气味无意间也充斥着周围。
气氛已经尴尬了不能再尴尬了。希望打破现状的我缓慢地抬头偷看了一下他的表情,却没想到眼神刚好对上了,下一秒我们的双目中便好像只剩下对方,充盈着水份的双眼只映出对方的肖像。
说时迟那时快,全身像是已经受到突如其来的欲望控制,挣脱了理性的枷锁扑向他,顺势推向旁边那巨大却又简朴的床上,然後凑到他的耳旁边紧张得喘息,边带着诱惑的气色轻语。
「嗯……所以你不是要戳爆我吗?」虽然说出来内心羞耻无比,我却同时也为这种刺激的感觉着迷。
「……」他的不语显示他仍正在忍耐。
但我那失控的嘴巴却已禁耐不着在下秒如贴上他的唇了。
「唔……哼唔……」呻吟声从我的口里泄漏出来,这听似渴求不满的声音居然是由我发出,连我自己也吓到了。
紧贴了几秒後,我打算放开嘴,先窥探一下他的意愿再继续,然而当我准备松开时,我的後颈被一只灼热的手压回去了,碰上他的嘴--下一秒,我的防线仿佛是被突破了,我的吞头被侵略者卷起,然後侵占我的牙床,一步一步将我口内的所有都「舔」一遍。
十秒多後,在我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松口。然後,紧贴着他下身的发现,似乎有炙热的异物贴上来了。
「你知道吗?你刚刚的所为已经令我们回不去了。」他轻声道。
「我充分明白自己所为的含意……」我的水也快满出来了。
感觉我们之间不需要再多言了。下一刻,他已经在我走神的时候把我反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