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宜臻吃地食不知味,一来是孟予突然回来使她有些措手不及,二来是原定计划就是今晚行事。再是胆大,也是未出阁的深闺小姐,想到今晚要做的事,她仍是有些害怕。
不过今日孟予归来,却也是一个好机会。久别重逢,两兄弟自是要畅饮一番,却是方便了她的计划。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宜臻在心底暗暗为自己打气。
用完饭宜臻便急急地向孟父孟母告退,回房以后便与自家丫鬟青杏合计谋划。她走得急,却没看到,孟予看向她背影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小姐放心,我已经使人去青楼买好了合欢香,听说那香极为霸道,定是万无一失。”
“青杏,你再去帮我弄点酒来,听说酒能壮胆,我也试试。”
“是,小姐。”
青杏刚要出房,又被宜臻叫住,“记住,千万别被云姨发现!”青杏自是满口答应。
拿到酒后,宜臻鼓起勇气狠狠地灌了两大杯,辣地她浑身发热。带着微醺的酒意,她迈向了孟礼的院子。
一切都打点好了,给孟礼的小厮说她要亲手照顾酒醉的孟礼。本就是定好了的大少夫人,小厮自是放心地退下。
宜臻让青杏在房外守着,无论谁人来都要拦住。
点上了合欢香,她又坐着等了一会儿。香渐渐散开,能感觉到身子渐渐开始发热。
时候到了,宜臻猛地站起来往床边走去。许是酒劲儿上来了,她走的有些摇摇晃晃,开始后悔喝了那两杯酒。
望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孟礼,宜臻使劲儿晃了晃脑袋。
正是因为酒劲儿上来了,她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竟没有发现,孟礼比往常要深几分的肤色。
宜臻爬上床,看着孟礼颀长的身体,突然有些无从下手。
青杏使人买合欢香的时候,还从青楼带来了本春宫图。她忍着羞涩翻完了,她隐约知道该如何做。
宜臻便坐在床上纠结了一会儿,这时孟礼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侧了身子,脸颊上那颗黑痣正对着宜臻。
宜臻慌了,暗骂自己,都这时候了,容不得自己反悔。
她鼓起勇气,猛地掀开孟礼的下袍。毕竟是大家闺秀,宜臻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过,便是定了亲的孟礼,也从来是恪守礼仪,从未有过出格之事。
她羞于脱孟礼的衣衫,便准备直接脱下他的下裳,也能成事。若是她当时脱下孟礼的衣衫便能发现孟礼的胸膛上有许多不该有的剑痕伤疤。
撩开下袍,想是因为合欢香的缘故,下裤已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宜臻看的面红耳赤,又褪去下裤只余亵裤,小帐篷越发明显。去脱亵裤时,必不可免地碰到了那火热的一团,烫的她立刻收回了手。
没有了亵裤的遮蔽,宜臻终于可见全貌。她有些讶异,男人的东西都是这般……这般大吗?
长长的,粗粗的,紫红的颜色,还盘旋着狰狞的青筋,真是可怖。
这么大的东西真能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吗?那得多痛啊?宜臻隐隐约约有些打退堂鼓。
房门被轻轻敲了下,“小姐,我已经告诉他们大少爷睡下了,叫他们不可打扰,说您已经回房了,我也必须回去,免得惹人怀疑,您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