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陈满满与陈纵(骨科)--恩赐

陈满满才不是被人亲了还装睡的人,迎头就上。把陈纵还没离开的嘴咬住。

“嘶”陈纵如亲了诈尸女鬼,吓得往后弹,满满咬的紧,下唇被扯住破了皮,一句国骂就要出口,“....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亲我啊。”

操,全他妈乱套了,他想干脆掐死陈满满,再一刀捅死自己,陈纵把脑袋重重的砸在枕头上。

“你以前是不是就偷亲过我?”眼前满满还在索命。

“...”

“啊!陈纵你臭不要脸!”声音娇的滴水,却还装作生气的样子,扑过去打陈纵。“这么好的事,你居然偷偷享受,不叫醒我!”

“...”

“我不管,你得还回来!”

满满不再打他,小臂撑着趴在陈纵身上,脸对着他索爱,眼睛里盛着满天星河。

“晚安吻,是晚安吻,不用还。”用手捂住满满的眼睛,再看下去他怕控制不了自己。

“骗人,我听到你说喜欢我。”满满把陈纵的手拉下来,认真的看着他,“不许再道貌岸然的拿那套说辞搪塞我!我知道什么是喜欢。”

拉着他的手向下,陈纵预感到她要做什么,大掌触上那片柔软还是不可自抑的瑟缩了下,他感受到了她鲜活的心脏,就被包裹小小乳房下,跳动的如他的一样快。

“感受到了吗?你推开我时,它都不会跳了,你说喜欢我时,它又重新活了过来。它为你而活。”

陈纵心神俱惊,一切都晚了,满满还是成为了他。不可阻挡的宿命感包裹住他,让他窒息。

趁陈纵愣神,满满捧住他的脸,在他的嘴上蜻蜓点水的啄一下。

“还吗?”

“还。”不可阻挡就不阻挡。

满满眉眼都染了笑,像蕴藏了三千年的日月精华天地灵气的桃花精,下山勾引的老道散尽一生修为。娇花噘嘴,就要亲下来。

陈纵心率飚到一百八,继续下去就要变成没出息的接吻猝死鬼,把满满从身上推下去,“先缓缓,心脏受不了。”

起身侧坐遮住刚刚满满乱扭惹得火。

满满被推开也不恼,嘿嘿的笑,原来哥哥这么喜欢她呀。

用脚去勾陈纵的腰,“快点呀,哥哥。”

勾断了陈纵脑中的那根弦断了,再忍不了,抓住两只作乱的小脚,向两边分开,沉身压了上去,上了膛的枪就抵在她稚嫩的小腹,枪管粗硬,一发毙命。

“怕吗?”

“不怕。”双腿缠住陈纵的腰收紧,把他压向自己,全身慢慢的贴上去,少女隆起的乳房被压扁,睡裙早滑到肚子上,蓄势待发的坚硬,隔着满满的小内裤,把花心怼开了一条小缝。

陈纵想操她,用他又粗又硬的棍鞭开疆辟土,把炙热滚烫的浓精狠狠的射在她体内,让她哭,让她害怕,让她在身下求饶,让她承受无知无畏的后果。

但他只能用吻强奸她,比第一次更激烈,津液在两个人嘴中渡传。满满的舌头被吸的生痛,眼角已经有泪渗了出来,下面也被硌的难受,难耐的扭起来,想出叫哥哥,但嘴被陈纵堵着,溢出来的只有嘤咛。

陈纵低吼,放开满满,埋在她肩窝粗喘,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刚刚满满乱扭只是蹭了几下,他就腰眼发麻像快要射精一般,大脑努力的抑制住冲动。

“不许走。”满满察觉到陈纵要起身,她还没享受够呢。

“我去趟卫生间。”

“我也要去!”手和脚还都挂在陈纵身上,跟着陈纵动作,不给身体留缝隙。

“真不怕死?陈满满。”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儿,陈纵挺胯将挺翘的肉棒一下戳在满满的花心。

“啊!”满满痛的撒了手,他那里难道不是肉做吗,怎么那么硬,像被黄铜做的捣药杵撞了一下。一时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

陈纵半个小时后从卫生间出来,满满还蜷缩在床上,不甚开心。

她肉嫩,不是给撞坏了吧?

“还疼吗?”

“哼。”满满翻身,不想理这淫棍。淫棍就是淫荡的铁棍。

陈纵偷笑,这是没事了。终于有法子制住妖女,上床搂住只给他留个背影的满满,吻在她头发上。他不想去想以后,想如果,这是老天给他恩赐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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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们的燃点了吗?(好像没有很烧...我对不起大家,小树苗要再长长才能烧的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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