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裙下之臣--起来。

聂深深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别说经历过这些事,平时几乎连听都没听说过。

小镇上的人朴实保守,她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们,平时牵个小手都能脸红大半天。

互脱衣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聂深深的眼角是真的渗出了泪来,她声音软了又软,语气近乎祈求:“哥哥……你能不能放开我?”

“我也想放开你,”聂湛早过了变声期,声音低下来时,沉得带了几分蛊惑,“可是怎么办——”

他的坚硬有意在她腰上顶了下,再开口时语调放轻,缓慢而暧昧:“哥哥硬了。”

聂深深:“……”

她要炸了。

聂深深是小白兔的长相,但是性子倒没那么软。

她现在只是害怕,怕聂湛直接强上了她。

聂深深的牙关都在打颤,只能拿最管用的说辞来压他:“我,我们是亲兄妹。”

聂湛嘴角上扬,轻轻嗤了声。

她倒是能扯,还亲兄妹——

聂家两兄弟一南一北,日子也过得天差地别,但是早先几年,兄弟俩人其实是有联系的。

聂湛的叔叔不能生育,十四年前在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女儿。

聂深深当时不记事,但是他记得。

不过不知道也好。

那就让她以为是他们亲兄妹,这样更刺激。

聂湛从来没这么想折腾过一个女孩子,他嘴角轻扯了下,眉尾一扬,调子拖长,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

聂深深见他没了下一步动作,再接再厉道:“我们不应该这样。”

这话果然管用。

男人手指几乎立刻从她紧窒的穴口抽了出来。白皙指尖沾了艳红色的血,他随着花洒上的水流冲掉,然后再一把关了花洒。

聂深深肩膀一松,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上,她上半身往前扑了下,手不自觉地撑到了一旁的盥洗台上。

少女背对着他,微微弯腰的姿势让她小巧玲珑的粉臀轻翘起来,像极了A片里等着被后入的女演员。

聂湛视线浓得化不开,稍一下移,落在少女臀瓣下方的那条细缝上。

聂深深这个姿势没维持几秒,等力气恢复了些,立马蹲下身去捡自己惨不忍睹的睡裙。

刚要站起来,头顶就响起低哑的男声:“聂深深。”

聂深深动作顿了下,尽量让自己声音不那么颤:“嗯。”

“帮我弄出来。”

“……”

有那么几秒钟,聂深深是根本没听懂的。

但是她也不是傻子,反应过来时,好不容易降了点温的耳朵又烫了起来,她声音很小:“……我不会。”

“起来。”

聂深深唯恐他又对自己做什么,连忙抱着支离破碎的睡裙站了起来。

男人声音重了些:“看着我。”

聂深深只能抬眼去看他。

聂湛跟她截然相反,除了下面硬得吓人,表情依旧带了种高高在上的骄矜沉冷:“十六岁?”

“……嗯。”

这人似乎心情不错,唇角微勾,狭长眼尾挑起了抹春色,“有男朋友么?”

聂深深咽了口口水:“没有。”

聂湛垂了下眼,扯开睡袍的带子。

聂深深这次反应极快,立刻在他脱光前闭上了眼睛,只是还没两秒,她又听到男人轻哂了声:“眼睛睁开。”

“……”

聂深深眼皮跳了一跳,咬着唇闭得更紧。

聂湛忍得久了,下面胀地生疼,他眉心紧皱,也不等聂深深睁眼了,直接拉着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男人性器肿胀不堪,烫得厉害。

聂深深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下意识瞪大了眼睛。

聂湛对上小姑娘惊讶又无措的视线,嘴角笑意拉开,下面的东西仿佛又胀大了些,“怎么不叫哥哥了?”

聂深深要慌死了。

那只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想收都收不回来,只无意识地动了下手指,跟前男人就轻轻地“嗯”了一声。

女孩子的掌心细嫩光滑,细长的手指轻拢起时,紧致地包裹住他的粗大。

激起了一阵阵跟他以往自己弄时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聂湛攥住她的手不让她退开,他微微倾了身,鼻息间女孩子身上甜淡的百合花香一涌而入,他眼底的欲色越发深,连带呼吸也跟着重了些:“想回去就叫。”

聂深深叫不出来。

哥哥和妹妹,多美好的两个词,不应该出现在这种的场合。

但是偏偏她越是不肯叫,那个坚硬如铁的东西就越是恶意地顶撞她的手心。

又痒又麻,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掌心绝对红了。

聂深深沉默几秒,到底是松了口,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语调也尽量不颤:“哥,哥哥。”

聂湛其实没怎么有过这种生理需求。

他性子偏冷,连自慰的次数都少有,今天是个意外。

女孩子声音娇软动人,勾起一阵不自知的媚。

年纪这么小,倒是很会勾引人。

聂湛嘴角凉凉扯了下,就着她的手在自己坚挺的阴茎上下套弄。

聂深深掌心被磨得生疼,那个东西的纹路和温度都让她极不适应,但是她不敢乱动,她甚至连声音都不敢乱出,只能咬着牙别开了视线。

聂湛也是第一次被女孩子碰那地方,聂深深的手刚刚一覆上去,他就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他微阖了眼,沉着声叫她:“聂深深。”

“嗯……”

少女声音细弱,婉转地跟在叫床一样。

聂湛腰眼一紧,用了力在她手里狠狠一撞,握着她手套弄的速度也一下快过一下,聂深深指尖仿佛起了火,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滑动。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直到她的手腕都有些发僵,男人的动作才猛地停住。

几乎是同时,有滚烫又浓稠的液体喷洒在她的掌心。

聂深深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带着温度的粘液浸满了手指又从指缝间滑出,她才后知后觉地头皮一阵发麻。

聂湛松开她的手,男人餍足后,尾调上扬:“回去吧。”

“……”

聂深深大气都没敢出,她脑袋还是空的,但是条件反射一样,聂深深忍着小腹钻心的疼,看也没再看聂湛一眼,将睡衣挡在身前快步出了浴室。

浴室很快恢复安静。

聂湛神色懒懒,垂眸瞥见地上浅红色的内裤时,眸色才又伸了伸。

片刻,他弯身勾起那条内裤,准确扔进了垃圾桶里。

——

聂深深回到自己房间后,随便套了一件新的睡衣,又处理好大姨妈后,在水龙头下冲了半天的手。

洗手液抹了几次,直到手指上的气味完全被洗手液味道取代,她才慢慢滑到了地上蹲下来。

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也不知道聂湛为什么会对她做这种事。

她唯一知道的是,以后一定要远离这个人。

聂深深看着自己依旧泛着红的细嫩掌心和手指,轻轻咬了咬唇。

如果可以,她以后一定,一定要住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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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那个东西……好可怕呜呜呜呜呜呜呜

湛哥:?

时隔两年,本鸽王终于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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