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一小会儿,齐舜想起儿子,便是再顶天立地的汉子,也难以承受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痛。
忍不住眼中发涩,男儿泪也禁不住落了下来,又立马止住,只是心中还是万分痛苦。
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说没就没,一般人真的难以承受这个打击,说不定就一蹶不振了。
心思纷乱之际,一阵脚步声传来,想来是儿媳妇,齐舜立时振作精神,不愿露出悲态,又惹得儿媳伤心。
游雾端着饭菜进屋,发现公公已经清醒,正尝试着坐起来,吓得连忙放下碗去按住他。
“爹爹,您伤还没好,我扶着您吧,别扯着伤口了。”
齐舜抬头便看见一张漂亮的小脸,年轻秀美,大大的杏眼仿佛会说话一样,让他的心也仿佛有了温度。
齐舜没读多少书,从小就有把子力气,没事就爱往山上跑,现在却惭愧为了少女的美好而辞穷。
距离近得让他感到不自在,尤其是一双柔软的属于少女的手在他的肩膀后背轻轻扶着,实在是难以忽略。
绷着表情,尽可能拉开和少女的距离,但是淡淡的幽香萦绕在他身边,一点点突破他的防备。
待他放任自己接受儿媳的照料,也没什么不妥,便心安理得地一口口吃下儿媳喂过来的美味的清淡小菜,不由得感觉到内心十分熨帖。
待用过饭菜,游雾又忙着去收拾碗筷。
齐舜其实挺想制止,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伤,暂时也帮不了什么。
看着她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般,利落地将桌面收拾的干净整洁,竟然诡异地生出一股甜蜜的感觉来。
宽大的粗布衣衫也难以掩盖游雾凹凸有致的身材,虽还有些青涩,但漏出来的白嫩莹润的肌肤着实夺人眼球。
齐舜觉得有些燥热,想是实在太久没有和女人接触过了,与儿媳待在一处,竟是哪里都不安分起来,令他有些懊恼。
只好闭目养神,视而不见。
“爹爹,我收拾好了。”娇媚的女声又开始说话。
“刚才给你略擦洗过,既然您醒了,您看哪儿还有不适,便先用布擦洗一下吧,现下伤口还不宜碰水。”
门一关,游雾转身便出去了。
齐舜睁开眼,看着手边被留下来的沾湿的布,应该就是之前她用来给他擦洗的那块。
不知道以何种心情,齐舜将它翻了一面,急不可耐地便将裤子褪下,露出昂扬狰狞的大肉棒,敷了上去。
仿佛触感都变得有些柔腻,就这样自行疏解起来,想要释放那兽欲。
约过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射出了白精。
没过一会儿游雾拿着齐禹的换洗衣服,又推门而入。
齐禹看着眼前只着里衣的儿媳,纯白的里衣连嫣红的肚兜都能看清花纹,原来她的胸脯竟是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连他的大手都没法一手掌握。
头发微湿,粉面杏腮,沐浴过后本有八分颜色的少女,简直叫人看呆过去,水眸含情,里头浸染的丝丝关怀之意,更加令齐禹羞愧。
游雾发现公爹已用过了布头擦洗身上,于是便捡起来想拿去清洗。
只是眼见着上面一大团白灼,泥泞不堪,很是困惑。
低头嗅了嗅,又沾了一小点在嘴边尝了尝,皱皱眉,一边小声嘀咕着:“怎得沾了这么多蛋清,还挺浓的,奇怪。”
一边拿起布就退了出去,还关上了门。
齐舜看见她拿起了那块布真是心都要跳出来了,她不仅摸了,还闻了闻,尝了尝…
下身刚泄过一回的大肉棒,又狰狞起来,齐舜只得勉强克制,但却如何也安睡不得。
家里就两张床,既然他占了这张,那她便只能去他的床上睡了。
在他的床上睡啊…闻着枕边与儿媳身上如出一辙的淡淡幽香,齐舜终于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