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笔录，季嘉玉扶着楚渔从警局出来，一时间有些恍惚，想不通自己不过做一份实习，怎么如此惊心动魄。
“季助理……”楚渔小声叫他，语气听着有些委屈。
“怎么了，楚总？”他回过神来，搭在女生腰间的手又多用了两分力气。
“我的手指好痛。”楚渔是典型的小鹿眼，这时候泪汪汪的看起来格外无辜又单纯。
只是季嘉玉仍记着她发的视频，小心地敷衍道，“等下到上车了把消炎药和止痛药都吃了就会好的。”
“哦。”楚渔委屈巴巴地应了一声。
两个人离得太近，女生的香水气息环绕在他周围。椰奶的甜味叠合了青草的湿润，是过于适合夏天的味道。
他把楚渔扶到副驾驶坐好，寄安全带时左手不小心擦过了女生的胸部，楚渔瑟缩了一下。
季嘉玉不禁有些尴尬，正想道歉，楚渔却开口了，“你是故意摸我的吗？”
“……不是。”
“哦。”
“……”
“那你想再摸一摸吗？” 楚渔眨了眨眼睛，“我是C杯呢。”
“……”
季嘉玉活了二十一年，很少有震惊得讲不出话的时候。当下算是一次。
他大四毕业在即，已经申请到了奖学金可以去美国读法学院。因此在找实习时并未在意职位，只看薪水高低。
惠达的基础工资就在行业里算高百分位，他面试后接到通知时，竟然又得知每三个月就有一倍工资的奖金。
季嘉玉思考了一天，拒掉了另外几个offer。结果现实给了他一耳光，世界上果然没有容易赚的钱。
其实楚渔的长相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她的作风太豪放，也不按套路出牌，让人消受不起。
或许是因为药效，楚渔吃过止痛药后就睡着了。季嘉玉帮她放下遮光板，庆幸这一路可以不必再应付她。
他此前就知道，楚渔独自住在郊区的别墅，只是没有想到院子这样大，显然是有人打理的，此时春暖花开简直像座植物园。
“季助理。”楚渔右脚踩着地，左手扶着车门，“我的左脚不敢落地，你能抱我上楼吗？”
“……好。” 季嘉玉叹了口气，手从她腋下穿过，把她打横起来。
女生虽然个子高，但是体重很轻，此时也尽力把自己缩成一团，越发显得有些可怜。但是季嘉玉心里却在盘算，等会儿到了家里要仔细看下合同。如果没有特别的条款的话，明天就辞职，想来惠达也不会纠结于一个小小的助理。
“季助理。”
“您又有什么要求？”既然打定了主意要离职，他的语气就忍不住透出了些许不耐烦。
“你为什么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
“你有。”楚渔语气听起来十分沮丧，让他忍不住有些歉疚。但是那一点歉意还没来得及组织成语言，女生就又说了一句让他无法回应的话。
“你跟我睡吧。我给你钱。”
“……什么？”
“我知道你缺钱。需要多少？三十万？”楚渔没有受伤的那只手逐渐向下滑，隔着裤子覆在男生的性器上，“我没有嫖过，你开个价吧。”
季嘉玉因为羞辱感而不由自主地发抖，但是在女生手指的热度下，他却狼狈地逐渐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