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曜第一次见温若初是在六年前情人节。
凯厦商业街,灯火辉煌,人流涌动,处处透露出结伴情侣的甜蜜。
他向来是一个没有节日意识的人,带女伴来商业街,不过是希望一会儿能肏得尽兴点。
小姑娘像是一眼在人群中注意到了他,捧着一束玫瑰花凑了过来。
眉眼弯弯,绚烂灯光全部倒映进黑色眼瞳,光华交错,恍如琉璃,漂亮得让人心惊。
“先生,买束玫瑰花给女朋友吧?”
红色玫瑰花瓣上沾染着水珠,泛着盈盈光华,娇艳鲜嫩,但却不及女孩的唇瓣万一。
墨绿的花梗被莹白的小手轻捏住挡在胸前,透过竖立的花枝间隙,是能让人一眼看穿的青涩。
少女似初绽的娇花,美貌引人喟叹,却不足以勾起情欲。
但他却是毫无意识地勃起了,西裤就在人眼前支棱。
他只以为是近来太忙,一直没有得到宣泄。
女伴在一边期盼地看着他。
他冷淡地拿出钱包付了钱。
少女开心地把花束递给了他,笑得比花还要美上几分。
“祝愿你们甜蜜幸福。”说完又热心好意地提醒道,“先生,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进你的裤子了。”
目光盯着他潜伏的巨物,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无辜。
纯得让人只想握在手上蹂躏毁灭。
冲动直窜下腹,还没来得及向作恶者展露真正面目。
她早已转过身蹦着回去了。
不过片刻,身边围上了一群幼嫩的孩子。
毛绒短裙在举动之间微微摆动,黑色丝袜包裹出纤细笔直的腿。
女伴看出他的隐忍,讨好道:“傅先生,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他盯着女孩纤细动人的身影,淡淡地回了句:“不用。”
后来发生了些什么他全无印象。
但处在这样的地位,见过的美人太多,他对青涩的女孩也没有兴趣。
所以这一晚几乎是毫无波澜地掀过的。
直到他受戏剧学院邀约去参加一次校庆活动。
舞台之上他一眼就注意到了穿着水袖舞裙的女孩。
抬腕转身之间,衣襟翻飞,恍如仙女。
他又毫无意识地勃起。
脑中的想法在她脚步轻旋之间逐渐清晰。
肏她!
就在这舞台之上!
向来优雅矜贵的他出了人生中的一个大丑。
在众目睽睽之下,硬了……
餐桌上校方董事暗示他可以找来几个陪酒的。
他脑子中一下晃过女孩干净清澈的眼睛。
不置可否。
校方董事是个聪明人,不过一会儿就叫来了几个人。
妆容艳丽,气质青涩。但都不是女孩。
提起的兴趣瞬间磨灭。
最后是在离去之际,他才再次看到女孩。
换下了水袖裙,浅蓝色的高收腰裙掐得她腰纤细如同柳枝,胸脯似乎又鼓了些。
她坐在长椅上,雌伏在一个男人的怀中。
距离隔他不过几米。
“她们都去陪酒了,你不去吗?”男人摸着她的额发问道。
女孩轻轻地“哼”了一声,声音是蜜糖般的甜糯。经由黑暗的风牵动,带上了几分撩人。
“我才不去陪老男人呢?”
然后撑住男人的肩,红唇贴上额头。
男人的性器在黑暗中直立,嚣张的模样与他的无异。
他几乎是用尽三十多年积蓄的克制,按耐住分开他们,狠狠揍男人一拳的冲动!
他得知女孩开始演戏的时候,就吩咐人抛出橄榄枝,只要女孩接了,就是他的人了。
但得到的回复却与那一晚无异。
她有男朋友,不陪老男人。
男朋友?
老男人?
他有的是耐心和手段,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温若初被傅景曜按在身下狠狠肏弄,肉棒猛进猛出,她差点喘不过气。
“轻点轻点。”
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放缓,穴肉在肉棒进出之间翻出。
“你说老男人厉不厉害。”
“呜呜——厉害厉害~”
傅景曜惩罚性地拍打温若初的翘臀。
“该叫我什么?”
“呜呜~老公。”
那晚在C国,温若初没有听清傅景曜最后说的话,但是第二天早晨左手无名指被圈住的感觉太过明显。
一抬手就看见熠熠发光的钻戒。
她当然质问傅景曜。
傅景曜的回应就是拉着她又来了一轮早晨激情。
不停地逼迫她叫老公。
温若初气得想把傅景曜咬碎。
“你明明就有未婚妻。”
跟她的气急败坏比起来,男人的淡定异常。
完全没有否认未婚妻的存在,肉棒在阴道里更加肆意。
温若初几近绝望。
男人才慢悠悠道。
“这不正被我鸡巴插着流水呢。”
……
温若初算是懂了这男人的厚颜无耻。
像是看出温若初的不专心,傅景曜俯下身就要去咬女人精致的锁骨。
温若初赶紧推开傅景曜的脸。
“别咬,别咬,一会儿我要穿礼服。”
今晚是金橄榄奖的颁奖典礼,她还等着拿奖呢。
男人虽然狗了点,但资源给得真大方!
她的荣耀星途几乎就是傅景曜用钱砸出来。
傅景曜下身律动不止,按着温若初的双乳揉捏。
语气冷冷的,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威胁。
“你说拿奖就结婚的。”
“结婚就生孩子的。”
温若初沉浸在迭起高潮中的身体瞬间清醒。
生孩子?
傅景曜敏锐察觉温若初眼中的惊恐。
没有给温若初任何反应的余地,性器一停,精液在宫口喷射而出。
较之以往更加猛烈、粘稠和滚烫。
温若初抬脚惊呼,“你答应我不射进去的。”
傅景曜一把拽住温若初的脚腕,抬到了自己肩上。
“不射进去,怎么生孩子?”
他可不会给眼前人任何反悔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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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写完了。
过几天开精灵公主。
这个故事大家有想看的番外可以留言,这几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