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月末,空气中闷热的气息也愈发厚重了。
苏月的父母下周三回来,周日才走。为此,苏月早早地便给赵砚打好了预警。
“我父母下周回来,你可不能再来我家了。”
赵砚皱了皱眉头“下周四的体育课还要体测。”
苏月斜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地吐槽道“再有两个礼拜就期中考了,大才子把心思往正经事儿上挪一挪行吗?”
“即使不挪也不影响我拿第一名。”
赵砚不以为然地的语气让苏月听了胸口愈发郁结,轻哼了一声便率先快步离去。赵砚无奈地轻笑着小跑追上,答应了给苏月多开几次小灶,才把苏月愤懑的小情绪给压了下去。
临了周二的时候,恰逢苏月来大姨妈了。赵砚虽然有些遗憾,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她把她房间里的东西收拾好,担心赵他以前的东西有所遗漏。
周四的时候两人隔着半个操场相望,苏月忍不出轻笑出声,率先若无其事地挪开了眼神,留下赵砚心里怅然,有些许不是滋味。
她倒是可有可无嘛......赵砚心里暗暗盘算着。
两人最近几天倒是真的少有见面,中午和下午放学的时间都被林琳占着,晚上放学又被思女心切的苏父苏母接来送往,两人虽然同校,但整得跟异地恋似的。
苏月倒还好,早晚都有人陪着,难得轻松自在几天,就连体力都充沛了不少,上课时的专注度也大大提升了。
只是赵砚自己常常独来独往,本就甚少与人交际,以前还不觉得孤独,有了苏月后就跟有了寄托一样,少了她就总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乐趣。
周六晚上,赵砚吃完饭便回了房间,他约了苏月饭后通话。
“在干嘛?”赵砚低沉温厚的声音通过手机的扬声器传来,苏月听在心里只觉得有种莫名的舒服和慰藉。
“天太热了,刚洗完澡。”苏月趴在床上,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用手百无聊赖地卷着裙角。
“还没吃饭吗?”
“早就吃啦~”
“......”赵砚停顿了一下,才悠悠接道“想见你...”
“噢?想见我干嘛?”苏月邪魅一笑,反问着挑逗道。
“干......”
“赵砚......我刚洗完澡,可是还是浑身都很热耶,怎么办?”
电话另一头的赵砚暗暗地滚动了喉结,一时不语。
苏月见他沉默不语,内心暗自得意,言语也愈加大胆了。
“好热啊...热到......我忍不住想把睡裙脱下...可是这样我就只剩下内裤了。”
苏月顺着话头把睡裙一点一点往下褪去。
“啊脱了裙子凉快多了呢~可是还是好热,怎么办呢赵砚....”
苏月一手握着电话,一手顺着脖颈下移。
“奶子也热得发烫,揉起来好软好有弹性呀~下面....下面也热...啊赵砚.....”苏月的手自发地缓慢地挪移至双腿的芳草萋萋地,伴随着一声声“赵砚”的呼唤,勾得电话另一头的男人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要怎么办?”赵砚低哑着声音重复着苏月的话,一手也情不自禁地伸入裤头之内。
“啊....奶头痒赵砚....我下面都热得出水了,你听到了吗?”苏月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到两腿之间。
手指在花穴中进出摩擦发出的吧唧水声,轻微而又明显,直击赵砚的欲望深处。
“恩.....我手指太细了赵砚.....一点都解不了痒...啊...”苏月假装委屈地哭诉道。
“好想有一根...又粗....哼...又长....又硬.的....大棍子帮帮我....啊....”
苏月一开始只是想逗逗他,却没想到真的把自己撩得进退难耐,意识渐渐地便被身下的酥麻夺去,手机也被仍在枕头的一边,专心地抽弄起了水意不止的敏感花穴。
赵砚也不好受,一边听着她压抑却接连不断的呻吟,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她此刻自慰的曼妙身形,裤头下肿胀的肉棒也昂扬挺立着,斥责着主人的不力,怨他不能将它送入那温暖潮湿的栖息地,好让它一展风采,慰藉彼此。
电话的两头传递了一声又一声的娇吟和粗喘,直到娇吟声渐渐平息,粗喘却始终未能断绝。
意识回拢的苏月拿起手机,轻笑着调侃道“还没好呢?”
“苏月!”赵砚狠狠地叫着她名字,接着便掐断了电话。
“恩?”苏月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愣愣地看着手机反复确认。
这就挂电话了?生气了?难道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了吗?
苏月耸了耸肩,把手机丢回了床边,拿起衣柜里干净的睡裙再次进了浴室,准备把身上的粘腻重新冲洗一遍。
可不能惯着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