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三州府--救风尘(四)

一大清早,小丫鬟蒲儿来东院找人,正纳闷怎么院中竟无一人服侍,突然闻得几声细碎的呻吟,她一时好奇循声而去。

声音源自那新来的小姐房里,蒲儿一点点靠近,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纱向里面瞅去。

只见自家将军正披一件中衣坐在床沿,那新来的小姐跪坐在他腿间,一头披散的乌发前后轻轻摇曳着。

孟骁凝着跪坐在自己身前的小女人,看她被迫着怯怯吐出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的欲望,欲望前端便泌出点点液体,那液体又被女人猫儿似的舔掉,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但他嘴上却不依不饶:“怎么,教坊司就教你这点本事?”

说完孟大将军又有些后悔,可是自昨夜破了那层禁忌后,他便忍不住去说些淫靡的话,无师自通开了窍似的毫不嘴软,欺负的女人羞怯躲避,身下却泌出更多的花液。

杨令玥听了果然眼眶一红,却只得乖乖含住男人欲望的整个顶端,微微缩着双颊一点点吮吸,小舌屡屡掠过顶端敏感的细缝。这一切在孟骁眼里看来是淫荡又撩人,不禁眼神一黯。

他伸手拨开女人挂在身上的衣裳,揉上那一对儿娇乳,拇指来回蹭着粉嫩的乳尖,摩挲着引得女人微微颤栗,呜咽着抬眼瞧他。

杨令玥不知她自己此时的模样,小嘴含着男人的欲望,乳尖儿被男人揉捏着堪堪挺立,一双眼却有些无辜又有些哀怨的望着男人,孟骁暗骂一声一把将杨令玥掳到了床上。

杨令玥被撂上床便拿胳膊遮了眼睛不敢细看,双腿被拨开至身侧,然而想象中的粗暴并没有发生,花穴处反而像是被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来回拨弄爱抚着。

这......这是......

杨令玥猛地抬眼,便见孟骁正埋头在她的娇嫩处细细舔舐吸吮着,虽没有什么章法,但整个人少了几分之前的狠戾,竟多了一丝讨好,惊的杨令玥连忙推他。

“孟将军...别...”

孟骁一顿,听出女人的称呼不似昨日亲昵,一时不是滋味,也不再怜惜,径直坐了起来掀起女人白嫩的双腿,握着自己骇人的粗硕就是一顶,将女人还未出口的话语生生噎住。

他握着女人的膝盖将女人的双腿向两侧压到极致,因着这个姿势,女人的花穴自然地向上微微抬起,如同迎合一般。孟骁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女人的花穴好似活物吮咬着他不放,几许嫩肉也被连带着抽出,女人的一对乳儿亦是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上下下,晃的孟骁眼红。

他一手握住女人的娇乳,俯下身有些喑哑地说道:“三小姐的奶子...真浪。”

男人淫秽的话听得杨令玥一哆嗦,好似她还是那杨府三小姐,而此时此刻正在自己的闺房秀榻上,被父亲的守卫奸淫。

被自己的想法吓着,杨令玥一时羞愤地去捂孟骁的嘴,却被男人眼带笑意地捉了手指一口含住,戏弄的女人不敢直视他,慌忙别开眼去。

孟骁复又低头吻住她,勾着她的舌纠缠,身下的动作却是一下一下愈加凶猛,他甚至已不满足于昨日发现的那处嫩肉,向更深处探去。

男人越探越深,杨令玥已是承受不住地哀叫出声,却被男人的唇舌尽数吞去,听起来好似破碎的哭声。

突然,孟骁探得一处,只觉的女人体内仿佛还有一只更淫荡的小嘴儿径直嘬上了他欲望最最敏感的前端,女人亦是哆哆嗦嗦地哭叫一声,一切犹如一道惊雷劈过孟骁全身,他死死咬牙才堪堪挺过那濒死的射意,随即看向女人的双眸犹如淬了血一般。

孟骁后知后觉他这是撞上了女人小小的宫口,而那神秘又娇嫩的宫口嘬着他勇猛又脆弱的欲望不放,吸的他三魂丢了七魄。

身下的女人此时已完全化作一滩春水,满脸泪痕,勾得人心怜。

“乖乖,可也有人入得这里?”孟骁舔舐着女人通红的耳垂轻轻呢喃,下身又渐渐挺动起来。

可是还未等杨令玥回过神来,男人仿佛害怕听她说出什么让人心碎的话来,急切地再次覆上她的樱唇,一时不再有任何言语,只一味专心品尝。

倏而,杨令玥惊觉体内男人的欲望好似猛然涨大了一圈,这是...

“将...将军...不...不可以...啊...”

不可以再射在里面啊,原在教坊司还有张妈妈安排避子汤药,这里可如何寻得?可是孟骁的冲撞使得杨令玥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竟是急的哭了起来,慌忙去推孟骁。

“将军...唔...嗯嗯嗯...不要啊...”

男人哪里管得这些,女人乱动的小手,哭求的可怜模样,径直让男人低吼一声生生抵住女人体内的那张小嘴尽数释放而出,烫的女人泄身后便晕了过去。

窗外,整个看得呆住的蒲儿一下子腿软跌坐在地,尚不知晓情事的她只觉得腿心濡湿发烫,一颗心儿简直跳到了嗓子眼,害怕被人发现,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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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徐罡却发现大事不妙。

关于杨小姐特赦文书的事,前日里答应的好好的刑部左侍郎,今日却顾左右而言他,明里暗里的意思是说上面有人盯着这事,着实不好办。

看着徐罡吹胡子瞪眼,刑部左侍郎心里也是有苦不能言,他本想着就是放一个教坊司姑娘的事儿,虽然这姑娘是罪臣之女,一般人来求那断然是不会轻易应允的,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但既然是孟将军喜欢的,那卖个人情又有何不可,毕竟这孟将军可是当前皇上眼前的红人啊。

昨日他便拟好这特赦文书去找刑部尚书过目批阅,虽说这事需要尚书核准,但多半走个过场。

当时恰好贺府小侯爷也在场,当他说出孟将军要替教坊司怜月、原杨家三小姐赎身后,只见那贺公子登时变了脸色,脸寒得犹如腊月三尺冰,一双桃花眼不再含笑而是微微眯缝着盯向他,眼神仿佛能射出利箭一般,直刺的人无处遁形,哪里还有平时倜傥不羁、风流纨绔的模样。

“巧了,我今儿也是来找尚书大人要特赦文书的,要的也是这怜月,左侍郎你说这事儿,巧,还是不巧?”这贺公子说时分明是笑着的,却让左侍郎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左侍郎一时摸不准,转而看向尚书大人,只见尚书已经满脸陪笑地将他手里的特赦文书一把夺过递到了贺公子手上,说道“那自然是贺公子先声夺人。”

贺公子接过文书冷冷说了一句“教坊司名册上的名字先不着急划掉“,随即扬长而去。

左侍郎呆楞在原地,只见尚书摇头叹了叹气,左侍郎着实不解,问道:“为何大人宁愿得罪孟将军也不愿得罪这贺公子?”

“你有所不知,他哪里是一般等着袭爵的闲散公子哥啊,他是...”尚书顿了顿,突然压低了声调,伸手比划了一个数字“六”,说道:“他是这个的人。”

左侍郎听了只觉得一时脚软,完了,他这是两边不讨好了。

却说徐罡碰了一鼻子灰过了晌午才回到将军府,踌躇再三决定向将军禀明实情,必须赶紧再想想办法了。

杨令玥撇开丫鬟正欲到中庭散心,刚转过抄手游廊便瞥见孟骁在中庭练剑,随即正欲转身折返避开男人,恰巧这时徐罡冲进院来,虽是压低了声音,但是让她捕捉到了“特赦文书”几个字,下意识收住了脚步,掩在墙根儿听了个明白。

“今日下午皇上招我入宫觐见,你且再去打听打听上面有什么人碍着,明日我就去会会那刑部的人。”孟骁沉默良久才缓缓说道。

但孟骁说了什么杨令玥已然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觉的身上极冷,一摸汗涔涔的,竟全是冷汗。

失魂落魄地回到东院却是坐立不安。

连孟骁也办不到,这事多半是不成了,是守株待兔还是铤而走险?若是孟骁要不来文书,她就无法在将军府长久待下去,不日教坊司就会前来要人,待那时便为时晚矣。若是真回了教坊司,她委身孟骁的事亦会被贺邑良知晓,届时她如何自处,贺邑良又会如何待她?孟骁会买断她吗?想到孟骁更是又气又恼,这人道貌岸然地强要了她的身子,在床上又是极尽折磨之能事,还出言不逊......

杨令玥眼睛一酸,越想越急,越急越慌,脑中一时是张妈妈“哪有从一而终结了善果的”那番话,一时又是孟骁床上羞人的言语,一会儿是贺邑良那双看似多情又深情的眉眼,一会儿又是泪别赵珩的情景,思绪纷乱早已六神无主。

突然她眼神一黯,既然迟早要走到这一步,那不如早早脱身。

这日下午,趁孟骁入宫,杨令玥简单收拾了衣物,无关紧要的一概未拿,只拿了赵珩给她的房契,借着出府透透风为由,只带了一个小丫鬟便出了将军府,侍卫也没有多拦。

杨令玥带着那小丫鬟装作寻常模样逛了逛热闹的街面铺子,直到日暮将近,才趁丫鬟不注意,闪身躲进了后街的一条小巷,沿着这条小巷走一柱香的时间,再拐几个弯便会抵达成元当铺后街的那个小宅院。

杨令玥抵达宅院门口的时候,天色已暗,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上次还有赵珩带路陪同,这次独她一人,黑漆漆的宅子让她有些许害怕。

她轻轻推开院门再反手关上,见院中天井静谧地泻下一缕皎洁的月光,静静站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心情,抬步向堂中走去。

上回来时赵珩已告知堂中何处可寻得蜡烛,杨令玥熟稔地抽出小屉取出蜡烛和火折子,正准备点的时候,突然听得角落一声呜咽,吓得她身子一抖,心下狠狠一紧,蜡烛差点掉落,可是很快又是一片寂静,仿佛刚才的声音只是错觉。

黑灯瞎火的堂中黑魆魆的什么也看不清,她双手颤抖着终于点亮了蜡烛,缓缓朝那角落照去......

这一照,惊的杨令玥立时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蜡烛“啪”地摔在地上熄灭了。

杨令玥惊恐地看到赵珩披头散发满身污血地跪在那里!他身后竟是一众黑衣人...

杨令玥好似完全失去了声音,叫也叫不出来,只是无意识地向后退着,正欲转身夺门而出时,身后突然伸出一双修长冰冷的手,带着淡淡清香,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将她牢牢箍住。

“呵...竟还有这般自投罗网的。”

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在女人耳边阴森森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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