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安树非要和安辞一起睡觉,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夜晚静谧又安宁。
安辞不知道,她不在的时候,安树每一天都会来她的床上睡觉,铺着她没带走的那一套床单,闻着她的味道才能睡着。
安辞和安树恢复了以前感情好的时候的状态,早上一起吃早餐出门,晚上安树也不出去鬼混了,在一班教室门口,靠在走廊上等着安辞一起回家。
晚上两个人在同一张桌子上学习,安辞给安树列了学习计划表,每天监督他完成,给他看自己的笔记和错题本,帮他理知识脉络。
有一个周五,安辞跑完操,和张暮森一起回教室,看见有个人站在班上门口,周熙媛。
她见到了安辞,走了上去,语气咄咄逼人,“是不是你让安树和我分手的?”
张暮森把安辞护到身后,“你他妈凶谁呢,自己怎么勾引的别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跟她说话呢,你谁啊。”周熙媛翻了个白眼,“安辞,你只是他妹妹,有什么资格在他耳边嚼舌根教唆我们分手。”
安辞对除了安树之外的人脾气再好,也不一推再推人人拿捏,她不想解释她并没有嚼舌根,说,“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要不你去问问安树我有没有资格?”
“你...你会遭报应的。”周熙媛被气得不行。
安辞和张暮森走了进去,终于正面怼了回去,爽。
不过今晚安树要晚点儿回家,因为他的一个兄弟过生日请他出去喝酒。那个人和他说的时候,他说他要先回去问问安辞,大家哄笑,“老大是个妹管严啊。”
他嗤笑一声,“你们不懂有妹妹的幸福。”
“安辞妹妹这么漂亮的妹妹,我们都想有啊。老大你看看我当你妹夫行不行。”有人凑过来。
“滚。”安树重重的捶了他一拳。
一直到安辞十一点半准备准备睡觉的时候,安树还没回来,她给安树打了个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被接起来了,“宝宝。”安树的声音带着几分朦胧醉意的低沉。
“我是安辞不是你女朋友。”安辞听到这个称呼莫名的生气。
“我知道啊,辞辞宝宝。”他说,
“....安树你是不是喝醉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马上回来。”
安辞脑海里想到他说的那句辞辞宝宝,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小的时候喜欢给她起各种名字,小辞辞,宝贝,宝宝,辞辞宝宝,换着喊她。
长大了些之后两个人就是相互叫全名,就连哥哥,妹妹这种称呼都要是在有求于对方的时候祭出来使用一下。
她先上床睡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床边下陷了一下,突然又一个什么东西压了上来,湿漉漉的,带着浓重的酒气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她支吾了一声,睁开眼睛,看见安树压在自己身上,正在野劣的汲取着她嘴里的汁液,然后把他舌头里的酒精味道传递到她的嘴里,舌头搅住了安辞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安辞不知所措的想要推开他,但是男性与女性的力量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况且安树还是那种体育好到不行的男生,无论安辞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安树一边侵略性的吻着她,一边喃喃的说,辞辞,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他觉得他还是在做梦,而安辞还没回家。
安树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外套被脱了下来,而他躺在安辞的房间里盖着被子,太阳穴疼到不行,想到昨晚上喝多了断片儿,怎么回来的都记不得.
他听见客厅里电视的声音,起身走到客厅,发现安辞顶着个黑眼圈儿在看电视,看到他之后神色怪怪的,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安树问。
“我记不得了。”安辞说,“今天我想去找张暮森一起做卷子。”
她不知道和安树呆在同一个空间里,该怎么面对他。
“你生气我回来晚了?卷子我也能陪你做。”安树能感觉到安辞的不对劲,但还是一头雾水。
“我没生你气,张暮森约我的。”姐妹就是用来当挡箭牌的,她起身要出门,安树拉住她的手。
“真没事儿?”
“真没事。”
不然说什么,哥,你昨晚强吻我了?她说不出口。
坐着电梯刚到楼下,正准备给张暮森打电话,突然有一个没有存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接了起来,“你好?”
“安辞。”那边说,“我是周熙媛。”
现在安辞和周熙媛面对面地坐在一家咖啡馆里,周熙媛说要来和她聊聊安树的事情,她对于安树的消息很敏感,想到之前她和安树在一起过,神使鬼差的就答应了,并且下意识的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
还是给张暮森打了电话,说你每半个小时给我发一条短息,如果我没回复,你就让我哥来Dust coffee来找我。
两个人一人点了一杯咖啡,慢悠悠的喝着,“安辞,我来找你是想和你和好的。”周熙媛说。
安辞皱眉,“从来都是你单方面找我麻烦。”
“高一那件事情是我不对,后来你哥来找过我,让我不要再打扰你。当时其实我就对你哥哥有些好感。”
斯德哥尔摩吗这个人是,还威胁出感情了,安辞听得莫名其妙。
“后来我和你哥在一起没多久,他就找我分了手。我不甘心想缠着他,但是他却没给我留机会。”周熙媛说,“我希望你能劝劝你哥哥,我是真心喜欢她。”
“他的感情生活我没办法插手。”安辞说。
“安树很在乎你的,手机封面是你的照片,他的每一任女朋友都和他因为这个吵过架。”
“啊?”安辞听了有些惊讶。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里开的热空调很热,想脱掉外套。
“安树虽然交过很多女朋友,但是他其实从没对她们做过什么,只是送送礼物一起出去玩。”
“然后一吵架就分手,怎么追都追不回来。”
“我现在也是。”周熙媛有些无奈的说。
”越抓不住的男人越容易引起女人的兴趣,所以大家都对他趋之若鹜,哪怕分了手还一直想着他。”
...安辞想起家里那个动不动就委屈的幼稚鬼,真的说的是一个人吗。
“不好意思,我还是不能帮你,我哥的感情生活他自己做主。”安辞说。
“是吗。”周熙媛突然笑了一下,笑得安辞有些不安,她发现自己身上越来越燥热了,还有一些奇怪的感觉,她突然开始警惕起来,拿手机想给安树打电话,结果手机竟然没找到。
周熙媛拿起她的手机,“你在找这个?”
“我得不到他,我还可以毁掉他最心爱的妹妹,这是报应,你也毁了我的初恋。”
谁毁了你的初恋,明明是因为你自己是个扭曲的疯子。
这个时候周熙媛离开了,从隔壁走来了两个很结实的男人,往安辞的嘴里塞了个布条,让她发不出声音。安辞本身就浑身发软无力。而且渴望别人的碰触,他们一碰到她,她就浑身发抖。
那两个男人咧嘴笑了一下,这家咖啡厅楼上就是一个酒店,旁边就是小楼梯,房间早就开好了。
正当他们准备把安辞拖上去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冲了上来,冲那两个男人一人一拳,那两个男人一点儿准备也没有,猝不及防的倒退了几步,安树拿起柜台伤的酒瓶,往那两个男人的头上砸,他们头上开始冒血,一时间有些眩晕,安树从兜里抹出几百块钱放在柜台上,抱着安辞就走。
安树赶快打了个车回家,在车上安辞一直浑身滚烫的在往他身上蹭,喊着安树,我难受。
司机还悄悄往后面看,被安树瞪了回去。
到了家以后,安树抱着安辞来到浴室,打开水龙头,调到冷水,给安辞淋下来。
安辞被冷得一哆嗦,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衣服被打湿了以后也变得透明,能看到里面棕色的蕾丝小胸罩,无助又迷离的坐在地板上。安树看着心疼,抱着她,“到家了,宝宝没事了。”
安辞还是忘安树的身上贴,软绵绵的胸在他身上蹭,发出奶猫叫声似的呻吟,让安树也差点儿把持不住,一直强撑着。
过了好一会儿,安辞还是没有缓过来,甚至开始胡言乱语的说这话,什么考试,妈妈,哥哥,臭安树。
安树意识到这个药太烈了,如果不做根本缓解不了。
他用力的捏着安辞的下巴,“宝宝,你睁开眼睛开着我。”
安辞还是没什么意识,只是反射性的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氤氲的雾气。
安树说,“我爱你。”说完他吻了上去,一边吮吸着安辞的唇,一边脱下了安辞身上已经透明的衣服,再解开她的胸罩,她一双可爱的小白兔跳了出来,看得安树呼吸一滞。
自己日思夜想好多年的妹妹就这么贴在自己身上,喊着哥哥哥哥,渴望自己的触摸,亲吻....和插入。
他吻了好久,安辞的腿间一直蹭着安树大腿,他脱下安辞的裤子,也褪下了自己的牛仔裤,释放出他早就已经肿胀到不行的巨大阳物。
安辞的腿间已经无比湿润,渴望着他的阳物,他把安辞轻轻的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把她的腿呈M形分开,用龟头抵住安辞的花穴口。
安辞就迫不及待的想他进去,急得快哭了,安树开始往里面推。
安辞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但是内心对于小穴里面被插入和填满的巨大渴望让她忽略掉疼痛,在安树的阳物进来的时候,紧紧的包裹着他,让他也闷哼了出来。
那阴茎冲破了薄膜,一直捅到了最深处,安树在安辞身上喘着粗气,安辞舒服得开始呻吟,“嗯啊...”
安树看着她的样子,咬了一口她小巧的鼻尖,开始慢慢的抽动。
阴茎被她湿润温暖的小穴包裹着,一直自己打飞机的他从未有过如此极致的体验,但他还是怕伤着安辞,缓缓的抽出一节,抵进去,再重新缓缓的抽出,捅入。
安辞无疑是的把腿盘在了他的腰上,渴求着他更细致的贴合,呻吟得让安树听了几乎失去理智。
“嗯啊...嗯啊...嗯.....”
安树开始加快力气,每一次都让阴囊与她的花穴密切贴合,重重的拍打着。
“我是谁。”他问安辞。
安辞没回答,只是忘情的呻吟着,沉醉在药物和安树带给她的极致快感里,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灵魂都在颤抖。
安树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龟头磨蹭着安辞的花穴口,安辞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东西突然没了,又被巨大的空虚吞没。
安树说,“辞辞,我是谁。”
安辞带着哭腔说,“安树,安树,快进来...。”
安树再次突然冲撞进去,直接抵在了安辞的宫口,安辞又疼又舒服,“嗯啊....."
"叫哥哥。”安树一边在安辞身上起起伏伏,用他的阴茎狠狠的捅着安辞,一边说着。
“嗯啊...哥哥....哥哥.....”安辞喊着他。
安树看着安辞在自己身下狼狈,脆弱,又美丽的样子,带着点儿恶意想的,一直被所有人夸奖,成绩年级第一的妹妹,还不是被自己压在身下操着哭。
终于,他射了出来,想到情急之下没有买套,明天肯定要吃避孕药,也就射在了安辞的身体里。
安辞哼了一声,失去了意识。
(呜呜呜哥哥吃到肉了,感谢女配,感谢炮灰的大力支持,还有dust coffee的冠名播出,全体起立鼓掌!)
(上次我夸下海口要写到姑苏雪结局,一天更了五章,今天说要写到肉,更了四章,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张嘴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