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荣问蔡茗钰:“你自.慰吗?怎么做的。”
蔡茗钰说:“别跟我说这些。”
常荣回很快:“那说什么?你没有性需求?你不想要?”
蔡茗钰说:“滚蛋吧你。”
值日周最后一天,蔡茗钰拿着扫把独自走在值日区,她的伙伴昨晚熬夜在教室补觉,蔡茗钰听到有人遥遥地叫她,她往四周都看了,最后看见是常荣。
常荣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蔡茗钰看到常荣站在水池边对她招了招手。
十分罕见,常荣直起身板的样子,高而且非常的瘦,常荣脸上挂着讨好的神情,蔡茗钰往后头看了看,什么人也没有。她往他那里走,并又往左右看了一眼。
走近了,常荣说:“没事吧,我看见没人才叫你的。”
蔡茗钰说:“叫我干什么。”
常荣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拽进开水水池后的锅炉室,那门让他事先踹开了,进去后就立马关上,并把蔡茗钰按在门板上,灰尘弥漫,很脏的地方,阴暗,只有高处一扇破木条窗,结着厚蛛网。蔡茗钰受不了了,她恶心得谎,这儿太脏了,可能有虫子、老鼠。
她先想到这个,事后她回想发生的侵犯,惊讶于她先想到的不是别的,可以说,在她潜意识里,常荣对她没有威胁。
常荣说:“是我扔了你的水果,你知不知道?”
蔡茗钰瞥过脸,说:“知道。”
常荣是背对那扇破木窗的,所以光源照得情蔡茗钰,那晶莹的、纯洁的脸庞。常荣无法抑制,束着蔡茗钰的手,把嘴唇贴在她的脸上,并扯她开她的领口,埋进胸里面嗅了嗅。
蔡茗钰这时候才感到危险,她说:“你干吗?”常荣没有理她,蔡茗钰大叫起来:救命!救命!常荣把她扔到地上,狭窄的地方,她上身靠着门,腿间站了一个常荣。常荣低着头,低低地说:“不要叫,蔡茗钰,别叫,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也不想让人知道,是不是?”
蔡茗钰没有再叫,常荣蹲下来,解她的衣扣,手整个伸进她的胸罩里捏了一把满的,然后到下面,隔着那层薄的校服裤,在中间,抓住她的下身,整只手,都做一个抓取的动作。
很恶心。蔡茗钰哭了,说不行,常荣,不行。
常荣说:“你不想要吗?”
蔡茗钰说:“不行。不要。”
常荣说:“为什么?你不是不想吧,你只是觉得我不行,但是没人会知道的,我也不会说。”
蔡茗钰说:“谁也不行,常荣,求求你。”
常荣放开了手,蔡茗钰在地上哭了一阵,脸上尽是泪痕,但不肯用肮脏的手擦眼睛。常荣从口袋里拿了一包纸巾,甚至那纸巾也是蔡茗钰常用的牌子。蔡茗钰抽了一张,吸掉脸上的水。
常荣说:“对不起啊。”
蔡茗钰站起来,说:“给我开门。”
常荣打开门,光漏进来,蔡茗钰走出去,地上躺着她刚刚丢下的扫把,她拾起来,回头劈头盖脸地抽常荣。
常荣任她打了,蔡茗钰看见他脸颊上被扫帚把捅出了一道血印字,眼睛也有只睁不开,她丢下扫把,快步地走了。
看她走得很远,常荣睁开那只假装被打着的眼睛,注视着蔡茗钰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