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采花不成反被采(h)--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啊……”

双目染了情欲,水光潋滟,面颊绯红,体内此时有团火在燃烧,骆初无力地拍开江墨冉的手,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世子,真的是误会……”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这次着实冤枉。

骆初虽身为采花贼,但之前从未干过霸王硬上弓的事儿,顶多每次走的时候顺走肚兜作为“采花”的证物,他赏花鉴花却从不污人清白,就跟欣赏美人是一个道理。故而身上带的“春风一度”也并非那种顶级的春药,只需泄身一次即可解。骆初自己也吸入了药粉,如今被江墨冉压着,想伸手往胯下碰一碰都不敢,憋红了脸,挣扎道:“我说,世子,可、可否先放开在下?”

他内力不比江墨冉,春药的效力发挥得更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出了一身汗。

江墨冉见状,俯身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只见骆初打了个哆嗦,只觉身体不受控制,只能闭着眼缩起来,双腿并拢,微微摩擦着,唇瓣紧抿忍耐。

各种各样的贼他都见过不少,这种中了自己的药还不知所措的采花贼还是头一回见,他伸手去解骆初的衣物,好一个采花贼,细皮嫩肉的。

江墨冉眸色深深,勾唇一笑,“你不是要采花吗?本世子准了。”

说罢,因常年习武练剑而带茧的手指蹭过他光滑的腰身。

“不、不不不……”骆初蓦地睁开眼睛,开始无意识的挣扎,浑身都在抗拒。眼前这可是蛇蝎美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下身胀得发痛,他只好弓着腰,哼声重复:“不行,我不想,我不要采。”

岂料这蛇蝎美人一听,马上换上一副阴测测的表情,“你这是看不上本世子?”

他扯掉骆初下半身的衣物,强势又霸道地掰开身下人并拢的双腿,自己挤入他的双腿间,“敢来招惹我,那就由不得你。”

这么一会儿功夫,骆初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大汗淋漓,江墨冉自是没好到哪里去,身上的宽袍剥了一半,半遮不掩的衣服挂在臂弯处,面色薄红,狭长的双眸因情欲而泛红妖冶,不时绷着唇线喘息,身上结实的肌肉块垒分明,透着力量与压迫感。

骆初瞧见对方胯下那尺寸狰狞的玩意儿,眼前一阵发黑,揪着衣角,缩其怀中轻轻颤抖。

早些年他年少无知,自诩一身轻功来去无踪时,也曾跃跃欲试要一探晋王府瞧瞧这世子到底多美,结果还没出门就被师父拎着戒尺一顿好打,边抽边骂他不知死活:“我今儿要是不打你,等你进去招惹了不该招惹的,赶明我就得去给你这小兔崽子收尸了。”

师父说的没错,他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吗?那东西要是捅进来,那他死定了。

江墨冉掀起眼皮,就看见骆初哭得很凄惨,脸上是一副悲壮赴死的表情,皱眉道:“哭什么,你一个采花贼没见过男人之间干这事儿?”

“我又不是断袖!”骆初欲哭无泪,他自然是见过,可见过跟实践起来根本是两码事,热浪往下身那个地方涌去,咬了咬唇,趁其不备击出一掌,被挡住了。

江墨冉本就脾气不好,当即扯过他的腰带将其双手束缚桎梏于头顶,接着在他硬得滴水的阳物上一掐。

“啊……你不要太过分了,今日是我技不如人,你等着我——唔!”

下一刻,骆初剩下的话语全被憋了回去,江墨冉的手指绕过那秀气的阴茎,径直往下探去,在那红色的穴口打了两个转,食指直接没入一个指节。他顺着骆初的话接道:“ 等你怎样?我可等不及了,现在就要操你。”

江墨冉从床上的瓶瓶罐罐中挑出一瓶软膏,取了一块在指头上,数尽喂在骆初下边的小嘴处,再次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采花贼差点气晕过去,“那是擦伤药,你别乱用。”

软膏冰凉且黏腻,他的后穴不受控地张合, 想将那膏吃进去以缓解体内火烧的欲望。江墨冉那双侵略性极强的眼睛简直能将人拆吃入腹,他两指又取了些软膏直接在穴口涂抹一阵,直接扶着阴茎挤入那未被开垦过的甬道。

“疼……你拿出去,你别进来!”骆初双手抵着江墨冉的胸膛,惊恐地看着他,体内被侵入地真切感和撕裂感让他眼睛一红。

不是作用于性事的后穴排斥着江墨冉的所作所为,进入时骆初反射性地往上缩想将体内的阳物吐出,不料被一掌打在白嫩的臀瓣上,留下几个泛红的指印。

“啊——”

他只觉得臀部火辣辣的疼,后穴便夹的更紧,绞得江墨冉也有些疼。

就在骆初咬着牙发抖时,身上的人突然低下头亲吻他的唇瓣,伸出舌尖去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缠着骆初的舌头,舔舐他因疼痛而发白的唇,安抚意味十足。

奈何骆初根本不吃这一套,后穴夹得体内的阳物动弹不得。

江墨冉突然笑了一声,垂首和骆初对视,轻笑着眯起凤眼,媚眼如丝地温声哄着亲吻那淡色薄唇: “你别紧张,放松就不疼了。”

眼角绯红,发丝如墨,像个狐狸精。

骆初为美色所蛊,愣神的档口被毫不留情地整根插入,顿时一声惨叫,眼角悬着的泪花也猝不及防被撞掉了下来。

薄茧的指腹捏着他胸前两个挺硬的乳首,不时用指甲剐蹭乳尖,江墨冉揉着他雪白的臀肉略微艰难地缓缓移动着,又吻着他的脖颈,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待身下人适应后就浅浅律动起来。

名为情欲的海无边无际,骆初被大浪卷入其中,他被动地在海上漂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只知道这“春风一度”真是害人不浅,他早已射过一次,可后穴那根阴茎还在动个不停,采花不成反被采,这世上没有比他更惨的采花贼了。

等江墨冉真正将白浊灌入体内时,骆初早已昏睡过去,带着几声含糊不清的呓语,骂他:“狐狸精。”

江墨冉挑眉,收拾残局后用被子裹好骆初,右手一扬熄了烛火,这才心情颇好地搂着人一同睡下。

岂料翌日一早,他伸手摸了个空,睁开眼一看,床上的小贼连带着地上的衣物一起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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