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自慰
“汪老师,您认识我舅舅?”相比起枯燥的教学,袁可儿显然对八卦更感兴趣。
“算是认识吧。”
“您该不会跟我舅舅谈过吧?”她笑眯眯地问道。
“没有。”汪清弦摇头。
“我舅舅有过很多女朋友,我以为你也是其中一个。”
“可儿,我结婚了。”
“那我舅舅就是对你感兴趣了。”袁可儿打量着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你得小心了。”
“你舅舅...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多人都怕他。”袁可儿撅起嘴:“不过我不怕。”
“怕?”
“是啊,他经常板着一张脸,就连我妈妈也说舅舅不笑的时候很吓人。”
“我看他对你很好。”
“从小舅舅就很喜欢我,我妈妈经常让他自己生一个,不过他说了,他不喜欢结婚,不喜欢有人管着他。”
汪清弦笑笑,没再搭话。
自从梦里的男人露了脸,好几个晚上,她都梦到了谭见闻,次数多到她几乎不敢再睡着。睡眠质量越来越差,导致她白日里总是精神恍惚。
从袁可儿家出来,汪清弦漫无目的地走,她今天没有开车来,就以她目前的状态,也实在不适合开车。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那栋小洋楼门前。
她站了许久,直到门被打开。
“汪小姐?”梅森叫她:“进来坐坐吧?”
汪清弦看向她身后,院里种了不少花,色彩斑斓,生机勃勃。
她想了想,还是进了门。
庭院里建了个小小的凉亭,就在花丛中间,梅森对她说道:“最近这天气又高温预警了,不过我这儿还算凉快,我不喜欢开空调,你不介意的话,跟我在这儿坐坐吧?”
梅森煮了花茶,倒了一杯递给她:“这些花都是我自己种的,没有添加剂,喝着放心。”
“谢谢。”汪清弦道谢,喝了一口,花香味确实浓郁。
“你看上去精神不怎么好。”
汪清弦以为她接下来会运用专业知识长篇大论,但她没有,只是再给她倒了一杯花茶,又指了指手边精致的香薰机:“睡不着的时候放些安眠精油试试看。”
“梅医生。”
“我已经不是医生了。”梅森笑笑:“叫我阿梅吧。”
“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你。”
“你说。”
“如果...同一个梦反复做了很多次,这意味着什么?”
“反复做同一个梦,说明你内心深处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有获得解决,心理学的名词叫‘情结’,也就是通俗说的‘心结’。”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就是你潜意识的反应。”
这太荒唐了,她怎么可能想过和谭见闻做爱?
梅森见她陷入沉思,也没有打断,只是往香薰机里又添了几滴香油。
半小时后,小洋楼门前停了一辆黑色奥迪。
“睡下了。”梅森给他开了门:“在二楼的客房。”
“谢了。”
梅森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这才收回目光,转身走进小凉亭,熄灭了香薰机。
客卧里,汪清弦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她睡着的模样真乖巧,头发纹丝不乱。
谭见闻搬了张椅子,坐到她身旁。
房间里的空调开着,她身上只盖了张薄被,手和脚露在外面。今天要上课,她穿了一件及膝的鱼尾裙,露出一大截小腿。
他的手抚上小腿,熟悉的手感。滑腻的肌肤有点凉,大掌带着温度,被他摸过的地方,逐渐热起来。
她很白,白到血管都看得见,每回高潮时浑身泛起的粉红让他怀疑她早晚会血管爆裂而死。
几个月没碰她了,他屏住呼吸,极力克制住自己,就怕一个不小心弄得太打力了,将她吵醒。
有一回就是这样,中途她醒了,看到覆在她身上的人是他,吓得大哭大叫。
他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
指腹摩挲着脚掌心,她全身上下都是宝,就连这脚,他看着也喜欢。
西裤的拉链被拉下,谭见闻闭上眼,掏出早已肿胀的肉棒。举起她两只脚丫,将肉棒夹在中间,握着脚踝的手不停地来回扭动。
脚丫冰凉,肉棒滚烫,一冷一热,舒服得很。
床上,汪清弦依旧双目紧闭,呼吸绵长,熟睡中的她绝对猜不到,此时此刻她双脚正包着男人的肉棒,帮他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