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饭菜隐弦也吃不下,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饼子,隐弦吃一口就感觉磨嗓子,根本咽不下去。易存安看她吃的少叹口气道,“我明天去镇里换点细粮吧!”
“不用,爹。”隐弦苦笑,“就是天太热,我吃不下。”
第二天一早,易存安就往镇上去,镇上离村里有些距离,来回凭脚力需要一天。
中午吃过饭后,小谦子吵吵嚷嚷要睡觉隐弦哄他睡觉。他自己爬上炕,拍拍身侧,“媳妇,你过来拍拍我,哄我睡觉。”
隐弦躺在小谦子身侧,轻轻拍着他,“睡吧,等爹从镇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也许是天太热,隐弦感觉浑身都燥的难受,两腿间虚虚空空的还有些骚痒。
她加紧双腿,躺在小谦子身边来回的摩着,她本想驱解这份骚燥,但谁知越摩越难受,小穴如同着火一样,火热又空虚,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
隐弦隔着单裤摸摸两腿间,汗水融着淫水把她两腿间的裤子都殷湿,就像是尿了一般。隐弦把手伸到腿心,刚要自己摸摸,抬眼看到易敬谦纯洁孩童脸颊,想自己怎么如此淫意,一阵罪恶感来袭,又收回手。
小穴越来越痒,火越烧越旺,她不住喘着粗气,汗水止一层一层的渗,隐弦实在忍不住了,她要被这欲火燃尽了。
她想反正易存安现在回不来,借他的屋子用一用。她到东屋,头冲着炕里躺下,一把褪下自己的裤子,光溜溜玉腿分叉开。她又解开自己的衣衫,半露出白酥酥的奶子。
隐弦还是第一次自己摸穴,两腿分叉的极大,稀疏的阴毛下掩映着粉红的阴户,她之前已经出一波淫水,所以两瓣艳红色的阴唇上闪着水光。纤细的手指在阴唇上揉了揉,顿觉一阵酥爽,隐弦舒适的轻哼一声,指肚轻轻在阴唇间的穴口勾来勾去,穴口的媚肉张张合合如小口,想拼命吞器物到自己体内。
白嫩的手在穴口勾画两圈来到花核处,隐弦摸了摸,没有找到凸起的花核,于是两手并用,一手拨开裹着花核的层层媚肉,一手鼓弄着隐藏的花核,让它快点出来。
很快,充血红胀的小核被她拨出来,她毫不犹豫的掐捏柔嫩的花核一下,酥爽的哎呀一声,穴口因为这次舒爽又溜了一大波水,淫水顺着她的白臀瓣滴滴答答到草编的炕席上。
揉弄花核让隐弦得了趣,更是乘胜追击反复揉搓,阵阵酥麻如涓涓细流的溪水,流经她的四肢百骸。她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呻吟,下唇被她咬的红艳,玉乳随着娇喘起起伏伏,粉艳的乳头就算是没有人揉搓都已经硬涨起来。
隐弦抽出一只手揉着桃红色充血胀痛的乳头,另一手还在两腿之间,只是不去揉花核,而是两只并拢插入自己的花穴,然后两腿把手夹紧。
“嗯……嗯……”她低声细吟,手指插入小穴止住骚痒几分,不过没有完全止住,毕竟她两个手指实在是太细。
花穴里的媚肉终于含到一物,用力的裹吸,隐弦的手被自己的身体用力吸着,自己都能感受到到底有多渴求与贪婪。
两团奶子在她胸前随着她扭动颤巍,热胀的难耐。乳沟处丝丝香汗汇成一条,顺着白腻的身子往下淌,香汗沾满身下的炕席。
整个身体都如同花穴一样,湿湿嗒嗒,裹挟着浓烈的欲火,烧不尽,浇不灭。
隐弦夹紧双腿,身体侧卧,脸对着东面墙壁,手指开始加速用力反复快速抽查,每一下都能勾动着自己花穴里最敏感的区域。
“啊……嗯……啊……”
她忍不住这阵酥酥麻麻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叫的声音比刚才大一些。
她双腿夹紧探到腿心的手臂,不停的摩擦,白嫩的光溜溜的双腿在粗糙的草席上蹭来蹭去,沾到草席那面的腿蹭出道道红印,略疼,但也减弱这骚痒和燥热。
大脑越来越迷离,隐弦加快手指抽动,忍着高潮时的尖叫,身体轻微的抽搐,她插在腿心的手感受到一股股热烫的阴精之水。
隐弦第一次自慰,就把自己插弄到潮喷。
她躺过之地已经按照她的身形印下湿淋淋的娇媚身影。
刚刚潮喷,隐弦本以为自己能满足,可欲火却越燃越烈,她还是感到痒,狂掣般的痒从花穴里翻涌而出。
于是她撅起白花花的屁股跪起来,把还在花穴抽插的手拿出,换另一只手继续扣扣摸摸,抽抽插插。
沾着她湿湿嗒嗒淫液的手从小腹探下,再次揉弄花核。
从她身后看,浑圆白嫩的屁股因为自己的酥爽不时的扭动,两股之间流着透亮的淫水,顺着白洁的肌肤流到暗黄色草席上。
两处齐下,加上刚才高潮余韵,隐弦鼓弄没几下,又泄了一身,这次她叫的妖娆。
“嗯……啊……好舒服……哎啊……”
隐弦的衣衫褪去一半,半截美背、右臂和香肩尽裸露在外,因为趴伏的动作,她的奶子贴着草席,在草席上揉来揉去,白嫩嫩的细肉在她每次挺身蠕动中被草席挤压出不同的形状,每种都是骚浪模样。
隐弦就像是一个发情的小母狗,趴伏在炕上,自己揉弄着自己,摇着白花花的屁股等着人来操。
两个手指还是虚,她又加入一个手指,继续抽插,每次都是整个手指全部探进,然后带着一股又一股淫水而出。
她不知从哪里想到的灵感,把自己长长的辫子尾扯到身前,用它挑逗着花核,这种轻轻的骚撩更是让人痒的难耐,每用它拨弄肿胀红艳的花核一下,身子酥爽的抽动一下。
隐弦在嗯嗯啊啊间又泄了一次,这胡媚儿的身体是三个男人从小操弄出来的,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骚淫,如今隐弦用了这幅身子,也一同沦陷在情欲高涨的身体里,无法自拔。
这次泄身后,隐弦才停下来,翻身平躺,呼呼的喘着娇气。
三伏天的闷热和多次高潮让隐弦脑中昏胀一片,四之酥软到如同服了化骨水。
她闭眼轻眯一会,身上湿湿嗒嗒的汗水粘着十分不舒服,想撑起一丝力气起身去洗洗,当头转到门口时,看到公公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瞬间石化。
等她反应过来,张着嘴就要尖叫。易存安两下凑到她身前,大手一把捂住她即将尖叫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