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被他困在胸前,咬牙忍住自己哽咽的声音,在熟悉的体温和气息中紧绷的那根弦放松下来,她突然觉得好累啊。
真的好累啊。
她不想去过程望给予她的所谓“正常人”的人生,非要再一次头也不回地走进这条跌跌撞撞方向不明的前路里,一腔孤勇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怕。
可是她就是觉得,太累了。
程郁一直在哭,为了愤怒、委屈、失而复得,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但是都已经无从得知,从程望吻上她的眼睛那一刻开始,理智就像被他含进口中的咸涩泪水一样破碎了。
单人宿舍的淋浴间逼仄得几乎转不过身,程望把程郁抵在墙上亲吻,力度几乎等同于啃咬。程郁从来没有承受过这么粗暴的亲吻,好像要把她咬碎吞下去。
她仰着头温顺地承受,温热的水流从头顶下倾泻下来,缺氧的感觉让她晕眩。
吃掉我吧,她迷迷糊糊地想,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下身被插进一根手指浅浅地刺戳,太久没有被进入的地方热情地接纳它的进入,久违的快感让程郁几乎承受不住,抓着程望的肩膀轻声抽泣。
只要想到是程望在触碰她,程郁就已经忍不住要高潮。
“哥哥……哥哥,”她的声音被手指的插入捣成破碎的呻吟,她去吻程望的侧脸,在他耳边哭着说:“不要手指……我要你来,哥哥你进来。”
程望的额头上都是汗水,他的忍耐也快要到了极限,往床边走的时候他的阴茎在程郁湿滑的腿间蹭动,几次都差点直接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没有足够的前戏,只靠着程郁出的水做润滑,程望直接将自己粗长的性器插了进去。
程郁仰着头,脖颈绷出一段脆弱的苍白,被撑开的胀痛让她一瞬间几乎失去意识,可随之而来的抽插又让她的花穴里流出一股爱液,程望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这让她一瞬间满足得几乎要叹息。
他们经由同一个子宫出生,流着相同的血,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合该是最相爱的人。
木床随着程望抽插的频率咯吱咯吱地响动起来,程郁的指甲陷进他结实的手臂里,他仿佛全然未觉,沉默地看着她,眼神悲伤也虔诚。
“哥哥”,程郁伸出手和他十指相扣,“你说要和我一起下地狱,还算数吗?”
她瘦的已经有些骇人,眼睛显得大而空洞,直直地看着程望,这样问的时候语气冷静的可怕。
程望把她抱起来,贴着自己的胸膛:“算数。”
“好”,她笑起来:“如果你再离开我,就不要让我有机会找到你,否则我会拉上你一起死。”
程望沉默了一瞬,沉声道:“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
他害怕程郁被毁掉,于是一意孤行地把她推回原来的世界里,她看起来适应得那么好,有朋友有爱人,青春肆意张扬,总好过在暗地里苟且过完一生。
可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过去,原来他才是毁掉程郁的元凶,如果他们两个人就是命中注定除了一起沉沦别无他法,那他接受这样的命运。
“对不起”,程望又在做那些悔恨的道歉,他找到程郁的唇瓣厮磨:“再也不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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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终于搞到黄色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