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攥紧了拳头,心里嫉妒的要冒酸水了,嘴上却轻松地调侃:“父亲,大哥比我厉害,该是大哥帮衬我才对。”
这话让贺敬年听得高兴,他拍了拍两个儿子的肩膀,笑着说:“都是我的好儿子,你们俩几年没见面,都是一家人,好好聊。”
他本来还想多说些,好促进兄弟二人的关系,但视线里闯入一个熟人。
──贺洲的亲舅舅,徐鸿文。
近些年发达了,一手创办了徽洲科技,在L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贺家在L市称得上是大家,但在近年崛起的徐家面前,就不够看了。
徐鸿文出席宴会不是因为贺家,而是为了外甥贺洲,除此之外,贺家的一切都让他厌恶,因此对于腆着脸凑上来的贺敬年没什么好脸色。
贺家的旁支也不是吃素的,个个都是人精,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好奇又惊喜,徐鸿文与贺敬年二人不合,恰恰说明他们反倒有搭上徐家的机会。
在贺敬年走后,本该促进兄弟关系的二人顿时变了脸,疏离淡漠,毫无半分客套。
贺洲远远朝贺敬年方向望去,恰好与舅舅徐鸿文对上视线,两人默契十足地笑了笑,随即移开视线。
──鱼上钩了。
贺洲的心早就被角落里喝闷酒的小美人勾去了,迈着大步朝未来的小妈走去,丝毫不避讳。
小美人半阖着眼倚靠在卡座上,旗袍开叉到大腿根处,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看的贺洲口干舌燥的。
她明显是醉了,晕乎乎地嘟囔着什么,旁边还站着佣人,一脸无奈地端着醒酒茶,想着该用什么法子把它给苏小姐灌下去。
“大少爷。”
贺洲微微颔首,视线扫过醒酒茶,神色如常地说:“苏小姐向来不喜欢这个茶味,以往也不是没醉过,扶上去休息罢。”
“是。”
佣人应下,放下手中的茶,赶忙扶起神智不清的苏岚,她架不住,吃力地扶起,只好为难地看着置身事外的贺洲,“大少爷能不能搭把手,实在是怕摔着苏小姐了。”
这话正合他心意,贺洲淡淡的应了句,上前扣住苏岚的手腕和手臂,没有多余动作。
到苏岚的屋门口,贺洲避讳地停住离开,由佣人扶她躺下。
苏岚本不是千金大小姐,不习惯人伺候,佣人也是清楚的,只是帮苏小姐解开旗袍盘扣,松开发髻并用热毛巾净脸后便关门离开了。
待她离开后,一道高大挺拔的人影闪过,熟练地打开门,另一只手还托着一杯茶水。
“苏岚……岚岚?”
床上了人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又闭上了,软绵绵地嗯了声。
小醉猫。
贺洲无奈地笑了笑,把这只小醉猫扶起,背后塞上两个软枕,耐心地把解酒茶一口口喂下去,苏岚醉意上头,一点也不配合,尤其是看到贺洲这张脸,更是委委屈屈地躲开,小半的茶水都溢出来,顺着脖颈隐没于旗袍里。
为了让苏岚睡的舒服,盘扣早就被佣人解开了,胸前大片雪白透亮的肌肤沾了茶水,泛着淡淡的光泽,还有两团柔软若隐若现,甚是勾人。
今天做过火了,帮苏岚清理时,小穴有些红肿,贺洲本意是想放过她,可小醉猫诱人而不自知,无力地扒着湿透的旗袍,嘴里喊着难受想洗澡。
贺洲深深叹了口气,他哪能放心,还不是要一起洗澡。
苏岚被男人拦腰抱起,坐到浴缸里时,懒洋洋地屈起膝盖倚靠着,水温适中,直让她浑身放松下来。
酒精慢慢在血管里熏起来,原本有些清醒的意识又混沌了,苏岚眯着眼,感觉自己陷进一朵软云里。
暗色旗袍浸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贺洲一手托住苏岚的后脑勺,一手把衣服剥下来,忍耐着帮她一寸寸清理干净。
洗到一半,苏岚不知是醉着还是清醒了,调皮地撩起一掌水,打湿了贺洲的脸。
她笑了笑,可那笑容转瞬即逝,随即不停地嚷嚷着:“好脏。”
“好脏,要洗干净。”
这话也许是说她自己,也许是在说贺洲,贺洲沉默不语,面庞依旧冷静,他站了起来,脱下衬衫与西装裤,随意丢在地上。
“哪里脏,小妈?”他平静地质问。
苏岚微微蹙眉,好似很不喜欢这个称呼,她扶着浴缸边缘,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为何突然站起来了。
她醉了,半跪在浴缸里,贺洲跨进去,鼓鼓囊囊的胯部直接贴住苏岚的脸。
隔着一层布料,嫩滑的脸直观感受到那处勃发炙热,烫得她脸颊似乎要烧起来,苏岚忍不住舔了舔唇,用脸蹭了蹭,引得贺洲喟叹一声。
她下意识叼着内裤边缘往下拉,那根粗壮肮脏的性器啪的一下打在脸上,苏岚像是被惊吓到,慢半拍地躲开,而后小心翼翼用嘴唇碰了碰龟头,伸出一截小粉舌舔去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接着顺着柱身缓缓舔下去。
一双水雾雾的眼睛看向贺洲,因为醉意,眼角泛着红晕,潋滟动人。
贺洲抽出插在苏岚柔顺发丝间的手掌,扣住她的下巴,制止住她要把阴茎含进去的动作。
水声哗啦啦响起,不少水流溢出,贺洲半躺在浴缸里,掐着苏岚的细腰,让半跪着的苏岚坐在自己身上,勃起的阴茎抵在媚红的肉穴处,却迟迟不进去。
他逼着苏岚睁开眼,双眼直视她,散着压不住的怒气,声音冷静又克制。
“小妈,你还没说,哪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