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风,你想干什么?”凤凌雪睁大了双眼怒视着他。
“做什么,当然是做夫妻该做的事情,你既然已经嫁入了熠王府,那就是本王的人,或许今晚我就会让你知道如何做本王的女人。”魅惑的笑容浮现在凤凌雪面前,她心中一紧,那张脸,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她镇定下来,汇集内力向夜墨风就是一掌,却被夜墨风狠狠接住,“王妃好大的脾气。”一边笑着一边将她的衣衫掠了过去,白皙裸露的肌肤顺将展现在他眼前。
他将她生生压在身下,凤凌雪内心惊恐一闪而过,身子止不住颤抖,她冷冽的目光直直盯着他。
可他却丝毫没有在意,他大手一挥,将她的全身衣物褪去,两只脚将她死死固定住。
“你,你不要乱来,夜墨风,你疯了吗,你究竟要干什么?”凤凌雪又惊又恐,心里的情绪瞬间暴发出来。
“你别乱动,弄疼了你不要怪我,”说完掏出他的肉棒棒对准凤凌雪的花穴便是狠狠闯了进去。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在寒苑,疼痛撕裂着凤凌雪的心。
凤凌雪双眼含着泪,死死地瞪着身上的男人。
上一世她的清白被他夺去,为什么这一世还要再上演一次,依旧是被强迫着接受了他。
凤凌雪死死咬住双唇,血腥味瞬间漫步全身。
身子的男人依旧没有停,攻破了她的处子之身,直捣子宫最深处。
双手还被死死拽住,她似乎动弹不得,他的唇靠近了她,却被她转过了脸,可他似乎不动怒,他霸道邪魅的吻慢慢向下移动。
她的身子充满了馨香,让他欲罢不能,忍不住想要她,她的花蕾粉嫩洁白,他忍不住添吸着,那一瞬间的刺激冲击了她的全身感官,直至她的四肢百骸,她深吸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
激烈的动作,冲动地让他早早射了分泌物,直直射入了她的子宫,饱满而满足。
她深深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他却满意地看着她,眼里尽是温柔,“今晚我会留在这里。”
突然,床单上一个红色的血迹让他心中一动,在之前他以为隐月阁的女人都是残花败柳,他根本不削一看。
可看到这张洁白的床榻上那一滴血迹,他内心狂喜不已,抚摸着她的青丝,为什么她的那双眼睛,他为什么觉得那熟悉,像极了她,她的倔强,她的冷傲,竟然让他忍不住去想她。
凤凌雪翻过身子,背对着他,他轻轻替她盖好被褥,他却没注意到身旁之人眼角滑落的晶莹剔透的眼泪,饱含了她多少情绪。
天刚刚一亮,依连进屋给凤凌雪洗漱,刚进门,就看到地上凌乱的衣衫,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喊道,“你先出去。”
“哦,哦,是,是,”依连抿着嘴轻轻退出了门。
“你可以走了,”凤凌雪睁开眼冷冷说道。
夜墨风冷笑一声,“王妃这么急着要赶本王走,难道忘了昨晚的春宵,”突然眸光一暗,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隐月阁的女人滋味果然不一般,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呆在本王身边,哪里也不许去,你是我的。”
说完便起身收拾好衣装,回头看了一眼,魅惑笑道,“今晚好好准备一下,随本王入宫。”
“什么,你说昨晚王爷在寒苑留宿,今日还要带她进宫,”谨汐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她知道这个女人从一进府王爷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一眼,她以为她和她一样,哪想昨夜王爷居然悄悄把她办了,这心中怒火一时燃起,对着研儿怒道,“我们去找王爷。”
到了书房,夜墨风正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翻阅书册,却听门外有人通报,皱眉道,“让她进来。”
“臣妾见过王爷,”一进门刚刚那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
夜墨风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今日的装扮妖艳迷人,粉黛浓墨,却唯独少了什么,和那位寒苑的比起来,还是差太远了。
“你有事?”夜墨风不冷不热地问道。
“我听闻今日宫里有晚宴,臣妾特意来问问有什么需要准备的,”谨汐平稳住情绪微笑道。
“不必,我让秦桓去办了。”漫不经心一句话,让谨汐心中尤其郁闷。
“是,臣妾听说王爷要带妹妹去参加晚宴,可是北陵国众所周知,我才是王爷的妃子,王爷这样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进宫,怕引来非议。”
“哦,那王妃的意思是?”夜墨风微微挑眉,脸上却是一丝鄙夷的冷笑。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为王爷考虑,王爷再疼爱妹妹,也要顾及礼数,”谨汐在夜墨风面前还是战战兢兢,生怕惹怒了他,所以最后一句声音小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那王妃就一起去吧。”
“是,王爷。”谨汐猛然抬头,没有想到夜墨风竟然不生气,还答应她了,于是便欣喜地退下了。
北邻的皇宫灯火辉煌,大气宏伟。
马车上,三人静静地坐着,谨汐时不时偷偷看向夜墨风,注意着他的神情,而凤凌雪闭目养神,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今日她一袭白衣更加衬托地她惊艳脱俗。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夜墨风掀起帘子走了出去,转身刚想要扶凤凌雪,凤凌雪比他快一步跳下了马车,丝毫不顾夜墨风停在半空中的手,收回了手,夜墨风只是眉头紧蹙,丝毫没有半点生气,而谨汐刚想叫住夜墨风,却见他已经走了一大步,顿时心中怒火丛生,让旁边的丫鬟扶着下了马车。
走进宫内,北陵皇坐于高位,正和辰西国的使者把酒言欢,一展北陵国的风采,这时夜墨风走了过去,恭敬有礼道,“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微笑着抬眼,“风儿来了,来,赐座。”
“谢父皇。”此时夜墨风褪去一身的冷傲,显然是个十足乖巧的儿子。
“六弟果然英姿不凡,风流成性,娶了个云夜国公主还不够,身边何时又多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实在叫本王羡慕。”说话的人一身锦衣玉袍,眉目俊冷,棱角分明,嘴角时不时一阵嘲讽。
“这是本王新纳的妃子,让太子见笑了。”夜墨风恭敬了一番,但皮笑肉不笑的本事倒是练地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