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三观,慎看慎看,24小时后删
当年那些私建在某条龙脉上的别墅早已灰飞烟灭。但是不少风水宝地上依然坐落着许多没有经过审批,甚至连主人是谁都不知道的别墅。
一辆Q7轻车熟路的开进崖山半坡的一座别院。李道树停好车,径直朝地下室走去。
纪若嫣并没有对老公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有心追查的李道树很快就得知了她和陈骁的事情。
一开始,他愤懑不平,脑海中充斥着毁灭一切的恶意。就算是自己有错在先,可是又有几个丈夫能够忍受妻子的不贞。
纪若嫣你是在故意羞辱我吗,论身世地位能力,那个家伙和我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就算是你想要报复我,也不用这么作践你自己吧。
可是在对陈骁进行地毯式的调查之后,他却不得不承认,对他来说这已经是最可控的一种结果了。
一个小人物而已,只要他愿意,可以轻松的碾压和抹去那个人在世上的所有痕迹。
如果纪若嫣找了一个比自己更加优秀的人,那自己无疑会受到更扎心的打击,而如果她找了一个别有所图的人,或者是找了个只是想要尝尝征服李家儿媳妇滋味的人,那更是会连带双方的家族都颜面扫地。
没有不怀好意,没有存心利用,不会让双方的家族蒙羞,不怕纠缠不休。就当……就当她养了个小白脸吧,反正这种事在他身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不是吗。
而且,纪若嫣的任性妄为,却无意中让他意识到,自己存在着某种难以启齿的变态癖好。
那天,纪若嫣说要报复他的时候,那根让他体会不到丝毫男性尊严的无能东西竟骤然抬头,一种从未有过的硬度和坚挺让他差点忘记了自责和歉疚,兴奋得只想要嘶吼。
当他将这个发现进行试验后,他悲哀却亢奋的发现自己不但有sm癖,而且还有淫妻癖。特别是纪若嫣真的出轨后,他发现这简直是对自己最为有效,最为烈性的壮阳药。
安装了新风系统的地下室不闷不热,隔音极佳,只要关掉顶门,就几乎与世隔绝,就算专业消防部队要进到这里都需要费老半天力气。
诡异的射灯将整个地下室大堂渲染得如地狱一般,阴森而荒靡,胆子小一点的人恐怕都不敢在这里待太久时间。
在大堂正中的祭台上,正供奉着今晚的祭品。
祭品被高吊在禁锢支架上,整个人深陷入阴影中,头发遮面,看不清模样。她的双脚微微离地,嫩藕般的双臂向外扯开,两边的锁链将她的身体拉成了大字型。
李道树双眼放出像狼一样阴冷而残忍的幽光,以不可思议的缓慢速度一步步走向祭品。
听到脚步声的接近,祭品像是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一般,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李道树走到祭品跟前,伸出食指,轻慢的将她下巴勾起。
祭品低垂的头被迫上仰,遮住脸颊的长发自然的分散两边,露出了立体精致的侧颜。
在昏暗的灯光下,祭品雍容的面容,淡漠的神情看上去竟然和纪若嫣有六分形似,三分神似,也不知是谁,从哪里找到了如此女子,竟然甘愿作为性奴,被吊在此处任人凌辱。
“你昨晚又去找他了是吗?”李道树的声音听上去好像不是人类发出的。
“是的,主人。”祭品顺从的回话
“啪”,李道树直接一个耳光印在她脸上。“送上门去找操的贱货!”
女奴被扇得身体失去平衡,左摇右晃,双手的锁链被牵扯得一阵乱摆,发出哗哗的声响。
“是的,主人,贱奴的小骚逼痒了,想被他狠狠的干。”女奴尽职的扮演者她的角色。
“啪~啪~啪。”荒淫的言语激怒了李道树,他左右开弓,朝着祭品残暴的发泄着自己的怨念。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男根正蠢蠢欲动。
祭品上身穿着竟然是纪若嫣的一件白色衬衫,昏暗的灯光下,薄透的衬衫下隐隐可见交错的黑色细带缠绕着身体,里面应该是穿了一套捆绑式的情趣内衣。白衣黑带产生了的强烈视觉冲击,展现着性感撩人的风情。
白嫩的鹅颈上套着黑色的皮带项圈,将凸起的锁骨和优雅的颈部曲线修饰得楚楚可怜,项圈上的挂脖织带从颈部牵引而下,消失在乳沟深处,透过衬衫可以看见一路延伸到到平坦的小腹,和文胸底部延伸出的另两条细皮带,狂野撩人的攀援着蛮腰,箭头一样的消失在裙底,指引着通往羞涩地带的路径,不断的引诱人去狠狠的虐待这具娇柔的躯体。
李道树抄起一根皮鞭,鞭杆从她的脸颊滑至颈部,沿着锁骨的曲线,从领口处钻了进去。鞭杆滑过的肌肤在灯光的折射下,可以清楚的看见被激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和根根站立的细密茸毛。
鞭杆插入两粒纽扣间的衬衫前襟中,向上一挑。“崩”,衬衫的纽扣因不堪重荷,弹飞了出去。
失去束缚的领口骤然被饱满的肉球弹开,还颤巍巍的抖了两下。
崩,崩,又有二颗纽扣飞了出去。
衬衫几乎失去了遮羞的功能,松垮垮的半搭在文胸上。
鞭杆左右挑开衬衫双襟,让人口干舌燥的美妙酮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李道树的面前。这身材像极了西方魔幻小说里的午夜精灵,肆意的展现着狂野和魅惑的气息。
纵横交错的捆绑式黑色束缚带将娇嫩的肌肤分割成不同形状的肉苞,惹人疼惜的假象下却透着束缚紧绷的撩人风情,不停召唤着人心底潜藏着的罪恶和暴虐。
镂空的花苞纹胸罩若有若无的轻掩着酥胸,睫毛状花边的罩杯高耸的凸起,只能够堪堪遮住乳晕,聚拢出了深邃的乳沟,却阻挡不了丰腴圆球的爆出。胸罩的顶部还挂着两个小铃铛,动作稍大就会发出清脆的叮咛。
鼓胀乳肉挤出的细腻深V处仿佛正散发着双乳的馨香,火辣野性,如同醒目的靶心,正等待主人的赏玩品鉴。一条细带将露胸爆乳的镂空罩杯分割成两半,只要移动横条,玉峰顶春光就会乍现。
李道树的鞭杆故意戳在外露的乳峰处,软弹的乳肉被戳出一个不浅的肉坑,连带着脂球也被压扁成石臼形状,像刚蒸好的烧麦,热气腾腾的让人食欲大开。
“奶子被玩得越来越大,不要脸的东西。”说着鞭杆插入罩杯中,一旋一挖,蕾丝罩杯被褪去,整个乳房被动的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峰顶红褐色的乳头正在娇羞的以肉眼可见的变化肿胀、凸起,孤零零的独自伫立在峰顶。
“啪”
“呜……”性奴发出一声惨呼,乳波荡漾摇曳,一阵波涛过后,乳头兀自微微震颤,一道红痕准确的沿着圆坡裂至峰顶,看着都让人肉疼。
“骚货,乳头被玩得这么敏感了,一下子就硬成这样。”
鞭稍连续的抽打在酥胸上,被吊起的女奴被打得左右闪躲,身上的鞭痕不断密布,凌乱而残虐。
“别打了主人,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女人吃痛,连声哭饶
“被操爽了,你会不敢?”鞭子变本加厉的像雨点一样落在女奴身上,她越是避开哪里,鞭子偏偏像长了眼睛一样,更加凌厉的甩向哪里。
“主人,贱奴真的再也不敢了,贱奴的奶子以后只给一个人玩。”
“主人快来玩我的奶子吧,别再打了。”
“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求求主人别再打了,树哥儿、树哥儿你快把我打坏了,打坏了就不好玩了。”
女奴歇斯底里的报出了安全词树哥儿,才让鞭雨稍歇。
鞭子沿着高耸的峰顶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从双腿间的缝隙伸了进去,慢慢的挑起裙摆,百褶裙摆像幕布一样被缓缓撩起,一点点的显露出黑色丝袜包裹下欲遮还休的诱人美腿。
鞭杆不紧不慢的往上移动,快到大腿根部时,黑色长筒丝袜的蕾丝袜圈也露了出来,袜圈套着小半截让人遐想连篇的白嫩美腿,雪腻的肌肤上,两条细细长长的吊袜带衔接着蕾丝袜边,一路向上延伸至情趣内衣的束缚带上。
“啪!”,李道树毫无征兆的又一次猛地甩鞭,伴随着女子猝不及防的痛呼,嫩白无暇的大腿上很快浮现出一道骇人的艳红。
“贱人,穿得这么骚,就是为了去会你的奸夫吧。”
“没……没有……主人。”
“啪!”更加响亮的鞭击。
“还说没有!”
白嫩的大腿上又肿起了一道红痕。两道醒目的鞭痕就像在雪地上打了一个鲜红的叉。
鞭杆又一次撩起裙摆,直至大腿的尽头。双腿间叶脉纹蕾丝的三角内裤因为过于透明,透视出一片模模糊糊的黑色阴影,深处的玄机看上去触手可及。
镂空的蕾丝批覆于隆起的小山丘上,仿佛直接刺绣在丘耻上一样。鞭杆戳在上面,那蝴蝶花纹好似活了过来似的,在私密处翩然漫舞。
“你是不是湿了,嗯?”鞭杆正正的戳进小布片下若隐若现的那条缝隙中
女人应激的浑身一抖,她还捉摸不透主人的心思,实在不知要如何回答,犹豫了一下,只好如实的摇摇头道:“没有主人。”
“是吗?”声音仿佛魔鬼的狞笑,鞭杆开始在那条缝隙间来回的摩擦,随着力度的加重,缝隙的凹陷越来越深。女人双腿开始不自然的微微抖动,时而紧夹,时而微张,却不敢闪避,任由生冷的鞭杆无情的亵玩,忍不住发出细不可查的轻吟。
没过一会儿,缝隙处阴影的颜色开始渐渐变深,逐渐氤氲出一小片潮湿的色斑。
鞭杆从T裤的蕾丝边中抻了进去,与全身最柔嫩的肌肤直接接触,轻狂的钻探着。
被高吊离地的女奴双眉紧簇,身躯不停的抖动,棱硬粗糙的异物感显然让她非常不适,却只能苦苦的忍耐。
过了一会儿,李道树收回鞭杆,抬到性奴的眼前,鞭杆的前段在灯光下闪着水润的荧光,显然适才被它玩弄的那片领域已经湿润泛滥。
“啪!”
“还说没湿,骚货。”李道树狠抽一鞭。
“啊……现在……现在才湿的……”
“这么快就湿了,是不是痒了,想要被人操了。”李道树恼怒的连续挥鞭,打得女人发出声声凄厉的哀嚎,身体本能的扭曲闪躲,牵动着扣在手上的锁链和铃铛,叮叮当当的乱响。
“是的,贱奴的小骚逼痒了,想被树哥儿操了。”性奴带着哭音顺着他的责问连声哀求,这才让李道树怒火稍息。
李道树返身坐回座椅,按下遥控按钮,吊起的锁链机械的放下,早就被吊得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女奴如获大赦,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想被操就自己过来。”李道树冷漠的命令道。
女人听话的解开手上的镣铐,手脚并用,匍匐着爬至李道树的跨前。
李道树抓起项圈上的牵绳,牵过女奴,野蛮粗鲁的将她扯得鼻尖几乎要快碰到自己的裤裆才停下来,女奴赶紧识趣的帮主人拉开裤裆拉链,小心翼翼的捧出肉茄,艳唇微启,将它含入口中,体贴细致的吞弄起来。
李道树脸很快纠结成一团,温热的包裹显然让他十分满意,在无微不至的伺候下,不禁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他的家伙……是不是每次都能把……把你的贱嘴塞得慢慢的。”强烈的刺激下,他断断续续的问。
“是的,主人。”女人嘴里含含糊糊的回答着李道树的提问。
想到纪若嫣也许也像女奴一样顺从的跪着吹箫,可舔的却是别人的肉棒,他心中涌动浓浓的酸意,却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老二正在膨胀,已经开始能够填满女奴的小嘴,受到吮吸和挤压也更加紧致磨人。
“他是不是都捅到你喉咙里面了还没办法整根都进去。”
“嗯嗯”嘴内逐渐被涨满的女人已无法吐字,只能抬着头温顺的看着他,忙不迭的点头。
“操,那我现在硬不硬。”
李道树面目狰狞,全身的血液仿佛分成了两路,一路顺着怒气疯狂上涌,一路艰难的给海绵体输送着珍贵的能量,心里却空落落的,仿佛所有的自尊正一点一点的被抽干。
“呜呕”,女奴应激的发出作呕声,黏稠的汁液从嘴角流了下来。她痛苦的声音在李道树耳朵里听起来却是如此美妙。
“转过去”,女奴听话的转过身,高高的翘起圆臀,将羞处一览无余的奉献在主人面前。
大部分时间都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软的肉棒此时却昂首伫立,一跳一跳的。李道树激动不已,傲然扶着自己的肉棒,仿佛扶着自己所有的自尊和欲望,恶狠狠的顶入早已湿润滑腻得一塌糊涂的蜜穴之中。
“硬不硬”
“啊,主人好硬”
“我和他谁的更硬。”
“啊,主人的硬多了。”
“你撒谎。”李道树脑门青筋暴起,抄起正前后摇晃的垂乳,双指狠狠的掐住,又拧了一圈。
“啊,贱奴知错了,贱奴不该撒谎。”剧痛让女奴的眼角瞬间迸出泪花。
“贱人,被谁操更爽。”
“贱奴不知道。”女人会错李道树的意思后不敢再轻易的回答。
“叫你不知道。”她的迟疑更是让李道树心头火起,又是一把狠狠掐拧。
“啊,他操的爽一点点。”无所适从的女人只能试着去揣度李道树的深沉心机。
“继续说下去”,听到别的男人操的更爽,李道树感觉自己的老二仿佛又更坚挺了几分。
“他的鸡巴更大,磨得贱奴的小骚逼更爽一点。”似乎摸到了点方向的女奴又试探的说了一句
“有多大?”李道树妒忌得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每一次的冲刺上。
“每次都能顶到贱奴的花心呢。”感觉到体内刚才还不甚坚硬的肉棒似乎威风了不少,女奴赶紧卖力的迎合李道树。
“还有呢。”
“他的更粗,能把贱奴的小骚逼涨得满满的。”
“贱奴每次都被他搞得求饶呢。”
“可是贱奴被他操上瘾了,几天没被操就要主动去找他,求他狠狠的干我。”
女奴的话不断的带给李道树痛不欲生的刺激,却奇迹般的压榨出他稀有的雄性激素,让他的肉棒艰难的保持着硬度。
需要靠想象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骑,才能体会到身为男性的阳刚,这大概是身为男人最大的悲哀吧。
他抓起皮鞭,疯狂的抽打着自己的性奴。圆翘的肉臀、平滑的纤背上之前的旧痕还未消退,又多添了不知多少道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