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
黑色的尖锐蛛腿锵锵地敲打着地面,带着几分兴奋,瓷砖被划出八道凌乱的白色划痕,昏暗的橘子灯下闪过黑压的影子,圆鼓鼓的囊腹甚至因为急促而顶倒了一台精巧的缝纫机。
小金丝蛛努力地探高上身,用他那红煋煋的眼珠子仔细地瞧着门上的猫眼,眼睫扑闪了几下,红宝石瞬间熠熠生辉。
门栓被粗暴地扯开了。
老婆!是老婆回来了!
老婆~
小金丝蛛八条长腿胡乱地在地上宣泄着兴奋,像敲击乐。
眼睛里溢满了融融的笑意,前足讨好般地扯了扯爱人单薄性感的黑蕾丝及臀短裙。踮起八只不稳的脚尖,尖削的下颔亲昵暧昧地顶了顶爱人傲人的胸,索要一个见面吻。
挽着亮片挎包的手烦躁地拉扯开蛛腿的尖端。黑甲上的浅金绒毛当即可怜兮兮地耷拉下来。
去哪里?
眼睛里装着不解和被忽视的不安,追随着爱人的身影。
红艳的高跟鞋被随意地踢到了小金丝蛛的怀里,两只前足手忙脚乱地接住,乖乖地收拾到手工鞋柜的上端,按着颜色一一排好。
嗷呜。因长时间缝纫工作而忘记喝水的嘴唇皱巴巴的,咬着尖锐的指甲,像个要不到玩具的小孩。鬼魅般神秘的复眼藏在软乎乎的乌发小,颤抖地张动着,旋出一点诡异的弧度。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偷偷地瞧一眼,又迅速地撇过头,手指绞成一团。
等了好久,只有女人刷着手机,不见抬起头关怀一下在家等了一整天的可怜小丈夫一下。
小金丝蛛急了。
慌张地凑上前去,试图占掉一半盯着屏幕的视线,怯怯地将干涸的嘴唇印在妻子的红唇上。
脑袋被抗拒地推开,复眼滚动了一下,嘴角蹭上一片红红的口红印,像个受虐者。
“谁让你过来的?站过去。离我远点。”
小蜘蛛睫毛狠狠地颤动了一下,因还存着那点希望而伫立起来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
心口被莫名插了一刀。
这个时候怎么能乖乖听老婆话呢?
冒着被注一胳膊黑寡妇毒素的风险,鬼影般地移动过去,将错就错地扑倒老婆。
起伏硬挺的囊腹半弯钩地抵上妻子柔软的腹部,八条腿不容抗拒地将爱人禁锢在自己蓄势待发的怀里,和软弱可欺的面容大相径庭的弯刀形肉刃凶狠地抵在妻子贪清凉穿的短裙下端,在肥美的蚌肉缝边缘画着圈,雄赳赳的肉钩扯出那颗昨夜趁着妻子深睡眠私心地偷偷塞进去的海绵体,钝刃摩擦过肉嘟嘟的花核,带出一片热莹莹的甜水儿,欲要靠着那点性事唤回妻子的一点关注。
“滚开!”女人气闷地被小金丝蛛捂在怀里,因狠不下心伤害弱小的丈夫,只能推搡着对方白扑扑的胸膛,换来的只是小金丝蛛更不安的紧搂和镶嵌入怀。
不管了,反正早晚都要做,今天早一点吃“晚餐”也没有关系,就算……被扔在书房里睡觉也……没关系……不行,还是好难受……
笨拙的嘴唇从胸口的顶端开始下口,直当当地挑起欲火来,舌尖带着蜘蛛特有的情事粘液,在柔软的乳尖打着转儿,化成一条条缠绕不解的晶莹蛛丝绑住挺立红艳的乳尖,拉扯着两只白晃晃的大奶子。顶端因充血而更加糜丽诱人,被毛绒绒的脑袋含住,热情地吮吸着。
双后腿间大张露出的肉刃钻进蕾丝裙的一角,将一点点阴毛分开,密道深处的花唇暴露在冷空气中,紧接着阴核被拇指指腹亲吻了一下,粗砺地摩擦着,挤按着,半威胁性地挑出头来,蛛腿扒开肉红的阴缝一层层地推开,细微的刺痛感从尾椎处传来。
这只该死的小金丝蛛竟然冒着生命危险给爱人注射了催情剂。
“老婆……唔……”刚要抚慰的甜言蜜语在舌尖被一个热辣辣的耳光打散。
小蜘蛛闷哼了一声,吃痛地磕到桌角的一边,傻乎乎地望着眼前被扒得衣衫不整的妻子气冲冲地站起来,心里痛苦地猜测着自己的床技定是退步了,没办法满足老婆了。
呜呜呜,吻痕……什么时候有的?脖子上居然有三个!不是我留的!老婆是有其他喜欢的小蜘蛛了吗?还跟别人亲亲了!是跟别人做爱了吗?!不可以,呜呜,不可以……
心里好像堵了一大块石头钝钝的,腹脏汹涌地流窜着血液,像要从腥甜的喉间奔涌而出。
过分了解爱人的心思,女人对着敏感的丈夫幽怨得要死要活的眼神颇为尴尬地,缓缓解释道:“那个……起,起来吧。啧。你别看了!这不是你那臭嘴巴上刚才蹭的口红印弄上去的?!起开!叫你起开了,呆子!别套近乎,别……唔……”
眼睛一点点燃起光,笑盈盈地凑上来,薄薄的嘴唇热烈地亲吻着爱人,舌尖理不清节奏地在牙关乱画,舌根带着一层层黏液在唇腔里抽插,印刻着一个个深吻。
该死!
这个疯子!傻子!
粗糙的手掌握住两只顶端通红的乳房,亢奋地蹂躏着。
我就知道老婆还是爱我的!
我也好爱你,沅沅……我爱你……
我可以伺候得老婆舒舒服服的,才不需要其他小蜘蛛呢!
只要我一只小蜘蛛就够了!只有我可以把老婆干到潮吹!只有我可以肏烂老婆的小屄!
敢勾引我老婆的都去死吧!
哼!
女人被剥桃子似的推下身上仅剩的裙子,白皙的丰满躯体被黑鼓鼓的肚腩笼罩住,蛛腹尾椎探出一根细线般的蛛丝,毫无章法地绑住了一方柔荑,将女人往深蓝色天鹅绒地毯上压。
无辜的脸蛋热乎乎地凑过来,眼睛纯澈得像小孩子一样,带着乞糖果的笑意,下身的肉刃却凶狠地来回撩拨充血的花核,搅得地上一汪潺潺不停的春水。
细长的手指半曲着刮蹭过外层的媚肉,湿答答地凑到嘴边。
唔,糖浆!甜的!
催情剂在血液里叫嚣,逼得身下的人儿眼角潋滟,红得像朵娇玫瑰,身下幽婉的花苞自觉地含住硬物的头部,懵懂地张合着,想要找到让肉刃直操花心的一点。
被迫张开的花唇吃吞了好久,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口,气闷地回吐出一端肉刃,发出“啵”的一声吭响。小金丝蛛这才收回逗弄的心思,焦急地托起雪臀,寻到那幽长的密处,恶狠狠地直挺进去,一下子捅到甬道深处,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吸得喘了口粗气。
“唔,老婆,你里面好紧啊……吸得我好舒服……”小金丝蛛撅着嘴嘟囔着,手却不老实地抠着爱人满胀的下体,从粘腻的缝隙中又不知足地插进两根手指。
尖瘦的下巴昂扬地抬高一点,滚落下精细的热汗滴落在通红的脖子上,闪烁着红光的蛛眼迷恋地望进爱人的眼睛,嘴角露出的虫族尖齿暴露出心情的大好:“老婆~我动了哦~”
“别……别进宫口……”还来不及阻止,小金丝蛛就兴冲冲地将大肉棒塞满湿热的甬道,喂饱爱人的每一片蚌肉,在泉眼深处转了个弯,用半硬的肉钩顶开宫腔,带着细小绒毛的顶端卡在宫腔深处,肉棒大开大合地抽送,推开宫膜半拢的细口,两颗肉囊甚至恨不得也挤进穴口。
腿心的巨物顶的两条柔媚的腿合不拢,堪堪夹住肉囊,滑腻的汁水洒在肉囊上,圆润的精巢丸变得湿淋淋的,诱人得很。
“唔,不要了……你别进得太深。”
小金丝蛛不明所以,不满地皱着眉头,眼潭汪汪的:“老婆是被别人塞了贞操带吗?”
“不是!唔,别亲我,听我把话说完……唔……”
“呜……不可以和别人在一起……”小金丝蛛一边带着哭腔,一边深深地肏进嫩穴中,在里面不停地开拓疆土,肉钩愤怒地剐蹭着一层层宫壁的软肉,试图要将别的蜘蛛留下的贞操带钩出来,或者碾烂。
女人哪知可怜的小金丝蛛丈夫会敏感成这样,只能被迫承受一顿顿猛烈高速的插干,难耐地抚摸着小金丝蛛毛绒绒的脑袋:“亲爱的……你……嗯啊啊啊……你听我说……”
小金丝蛛忙碌于花户间,匆匆抬起头来,又躲避似的埋下头,痛心抗拒着爱人等会说出的什么移情别恋的事实,只想着最后一次和老婆做爱了,不能连床技还输给别人!
皱巴巴的嘴唇咬出些血珠子来,像个即将被抛弃的娃娃一样可怜。
正边操边掉眼泪呢,这时被亲亲老婆耳朵轰鸣地大吼了一声:“臭傻子你要当爸爸了!”
“?”
!
!!!
真,真的吗?我……
老婆不是跟别人在一起了才不让我进去的吗?
唔,我……
红艳艳的眼睛闪过迷茫和转瞬的惊喜。勃发的性器不小心在思索间再一次精准地操进花心,大量汁水喷洒在停驻的硬棒上,淋漓了个尽致。
又一瞬似乎想到了什么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心脏痛苦地颤抖起来。
有宝宝了……是不是要被吃掉了……
眼泪噼里啪啦地更凶了。
身下被搞得倦累的妻子再次缓缓打出一个“?”
怎么回事?
看上去不像是喜悦的泪水啊。
小金丝蛛用那双哭肿的眼睛透过指缝瞧了老婆好一会儿,心终于还是碎成了一朵烂花。
我要被老婆吃掉了……呜……怪不得不让我进去,就是要吃掉我再重新找一只比我厉害的蜘蛛在一起!
我还没来得及见到孩子一眼……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