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幕想得云里雾里,良久,方才沉沉闭了双眸。
夜色中,另一双眸子却亮如星辰。
顾行之睁眸,望着床前的丛丛白花失了神色。
倏然,院外传来轻微脚步声,顾行之皱了眉宇,起身,披了外袍,易妥面容,方才坐上轮椅出了房屋。
月色下,一袭长裙随风飘荡,摇曳轻纱下,妙曼身姿若隐若现。
今晚月色有些朦胧,有些荡然,他显少见她穿这广袖罗衫裙,月牙白的裙衫,在这幕色之下,似玄女落入尘间。
“还不睡?”他望着她,低声道。
“为何要骗我?”楚靖缓缓转身,眸中泪水闪烁,“顾……行……之!”
她一字一步上前,盯着他泪水涌落。
“你……”见她这般,顾行之悲容,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未说出,连看她,都已是失了勇气,也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哑口无言。
“还要骗我到何时!”楚靖骤然上前,满心恨然撕下他脸上面皮扔在地上,擒住他衣襟,低泣出声:“为何!为何还要回来!为何!”
她奋力捶上他胸膛,一拳拳,合着泪水,哭得愤然又悲凄。
“靖……”顾行之哀神,将是启口,却又默然顿了声。
而今他方才发现,他还从未唤过她名字,生疏到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凝深了双眉,握住她双手,将她紧紧裹进怀里,声音沙哑得似刀割:“对不起……”
他知道,这一声,不足以弥补以往不堪,他竟还曾……杀了她。他是疯了,才会有了那般举动……
“我错了。”他将脸埋进她脖颈中,声声呢喃,又化作动作,忘情亲吻。
他吻得情欲上涌,又苦涩难耐,大手揉着怀中身子,薄唇堵着软舌,一遍又一遍撷取她口中甘甜。
长衫渐褪,身子交缠,当他粗喘着褪下长裤,握着灼热欲根顶上她湿泽穴口时,却被她推拒着,摇头叮咛。
“不……不要……”
“别怕,我不会告诉他……”他低头噙住乳头,舌尖撩拨着取悦她。
情郎也好,奸夫也罢,他早已不在意,今夜,他只想“勾引”她。
他握住肉根,上下摩擦着花口,似只发了情的公狐狸,撩拨她,蛊惑她,让她喃喃呻吟,又让她泄如瀑布。
“我硬了,想进去……可好?”
他还在蛊惑,伸手勾掉头绳,长指拢了拢秀长墨发,看她眼神已是发直,低笑一声,握上软乳,顷长玉指将胸峰拢成“蜜桃”。
而后俯身张口含住整个乳晕,吸出声音,薄唇含着粉嫩乳头拉扯时,故意眯了凤眸盯着她,在她眼下,色情至极与她求欢。
“你在咬我。”顾行之喘息扬眉,身下长茎挺动着磨了磨不住收缩的花口。
滚烫阴水浸得肉眼频频怒张,他拦住腿上腰枝,捧着丰臀将她送上长茎:“我忍不住了……”
“行之……”
“嗯,我在。”
他闷哼一声,龟头撑开花口,钻进肉腔,迫不及待一撞之下,深处宫门都被顶得凹陷了几许。
顾行之仰头,长吟一声,便紧紧抱住她,龟头摩擦着穴底,热情而又蓬勃磨着宫门。
她穴底未开,窄口处有些生硬,他柔着动作,磨得满头大汗,浪吟连连,直将那道肉门顶得发软滑烂,欲开未开,方才用力挺身,一贯而入。圆润龟头撑进宫道一瞬,他颤抖着欢吟出声。
“我进来了……”他粗喘着抖了抖睫毛,汗珠顺着眼睑落入脖颈。
顾行之眯眸,低头亲了亲她嘴角,哑声:“我们许久都未做了……舒服吗?”
“行之……”
“嗯,我在。”
她还是只会叫这一声,但这次,他耐心十足得应了声,挺着阴茎在她体内放肆又贪婪地抽动起来。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给你。”他低了头,抱着她双臀再度撑进宫道,“只有我能给你,且我只要一个,一个你我的孩子。”
“行之……”
“叫夫君,像叫他那样叫我。”顾行之垂眸,捧住她脸颊低喘,“知道吗,你离去后,我没有一夜不想你,五年了,我想了你五年,看到那个窗口没,我夜夜盯着它看,今夜你要陪我,抱住我,我们回房。”
说着,他站起身来,抱着她颠弄着朝房中行去。
楚靖皱眉,抱紧他低呼出声:“你的腿……”
闻言,顾行之一笑,勾了指尖入进她后庭中一阵抚弄:“未全残,还能走几步。”
入了房,将她放在榻上,他便迫不及待褪了外衫,俯身,分开她双腿急匆匆含上花口舔吮起来。
他爱极了这小花缝,层层叠叠唇瓣似花圃中含苞待放的芍药,娇艳欲滴,荡人心魄。
他知道,那男人也好这口,夜夜吃舔声听得他又酸又妒,恨不能破门而入将人夺回来压在身下“爱”得死去活来。
如今绮梦成真,今夜,他便要将身下女人吃干抹净,且他还未曾用嘴将她送上高潮过,她这一壶蜜水,他也想尝尝。
但他太过忘乎所以,情欲冲昏了头脑,当他将她舔上高潮,泉水正是喷涌时,榻前却突然立了一方人影,正是冷着双眸不可置信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