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银土】【ABO/哨兵向导】天生一对--第六章

山崎作为土方的同学、同事、好友自然也在送行之列。

土方离开后,全军的战间疏导工作就全部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对于银时,他却无能为力,这需要至少是A级的向导支援,山崎却是B级。B级已经很厉害了,对于银时却还是不够。

目睹了银时和土方的难解难分,山崎也多愁善感地忧愁起来——

【联邦会派遣什么样的向导来支援呢?向导的性别会是ALPHA、BETA还是OMEGA呢?我希望是BETA,ALPHA也行啦。】

【不然对土方前辈来说,不也太可怜了吗?】

这场大战役的胜利是联邦殖民事业皇冠上最后一刻珠宝,这象征着联邦在全宇宙完成了扩张、殖民并统治的事业。

对当地居民的教化,银时不需要操心。他需要做的是带领部下清扫小股反抗军的残余势力和追查明目张胆掺和进联邦对反抗军战役的星际海盗。

能提供那么多炸弹的星际海盗在联邦看来是危及他们统治的不安定因素,能顺着这次的线索调查清楚并进行抓捕或者清扫是再好不过的了。

为此,即便战争已经结束,银时却不能立即返航,他需要完成新的任务。

银时分出大部分兵力守住殖民星球,自己则带着精兵在太空地毯式清扫,为了不给他们跟自己打游击战的机会,银时清扫完一个区域就在那个区域放出空间监视器——体型小方便隐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周边环境且能实时传送画面,就是完成了使命回收也很容易。

主舰上面的AI会为银时完成筛查工作,只要这些残余反抗军——或者星际海盗一路面,银时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联邦的人源源不断地来到殖民星,新的秩序在殖民星上建立起来。

对银时来说却也只是在殖民星越来越像在联邦主星。

殖民星日新月异地变化着,流散在外的反抗军被银时挨个清扫干净。可能潜藏在殖民星上的反抗军则被银时留给在星球上新建的警备力量。

【熟悉的状况。】

比起殖民星银时更喜欢待在远离星球的飞船舰队上。

隔着极遥远的距离,殖民星在银时看来只有棒棒糖大小,他看殖民星更多地像是在看曾经居住生活的地球。

【我曾经也作为抵抗军同外星侵略者战斗过。】

银时穿着联邦的军服面无表情地站在指挥室注视着投影。

【现在我却成了破坏当地政府统治的“天人”。】

【哈。】

“——”通讯器的提示音和震感把银时从睡梦中惊醒,他发现是到了约定的时间从土方那边发来的通讯请求。

银时直接接通了。

“银时,你还好吗?”土方的投影出现在半空,能看得出来他坐在鸟语花香的花园里,没有穿军服而是普通的衣服,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阿银一切都好哦~”银时一边说一边揉了揉眼睛,“除了星际海盗藏得太好,其他的都很容易就解决了。”

“你刚才在睡觉吗?”

“是啊……不小心睡过去了。一定是因为今天没有喝草莓牛奶!”

土方笑了几声:“有好好休息吗?”

“当然的啦,我们现在已经把反抗军清洗得差不多了,离开这个星系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阿银我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有做梦吗?”

“有啊——”

“做了什么梦呢?”

“啊……大概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吧。其他的阿银我也记不清了。”银时感到怅然若失。

“护士小姐说,做梦的话一般是白天很累,需要好好休息。阿银你最近果然还是很累吧?”

“啊,也许吧。”阿银冲投影的土方笑了笑——尽管土方看不到只能听见声音,于是他温柔地说,“那你呢?十四郎。你会做梦吗?”

“会。”

“会梦到我吗?”

“梦到了。”

银时甜蜜地笑出了声:“阿银我一直一直有梦到你哦。”

“梦到什么了呢?”

“记不清了。”

……

终于,银时在补充完舰队储备食物和能源后带领士兵离开了这个星系。

在宇宙找参与进联邦战争的星际海盗无异于在一麻袋白砂糖里面找盐粒,耗时耗力能什么时候完成任务全靠运气。

银时前半生没觉得自己是好运气的人,现在却觉得所有的运气都是为了攒到此刻爆发。

他很顺利地在第三个星系找到了海盗的踪迹,顺着摸下去应该能在最多一年内结束任务——这是根据以往经验做出的最保守的估计,如果运气继续爆棚也许可以在一个月内完成。

与在宇宙里东奔西跑的银时不同,土方很是清闲。

在他返回联邦主星当天就接受了一整套体检,之后更是被安排到最好的疗养院接受修养接受观察并等待产期。

疗养院里环境很好,与其说疗养院里建了公园不如说是在公园里建疗养院。这里的环境很好,医生护士尽职尽责,全天都有专人照顾土方,无论他有什么要求都会尽力满足——除了剧烈运动,这让土方在好吃好喝的照顾下棱角变得圆润了不少。

土方很思念银时,事实却是银时那边有更重精要的事情需要考虑,毕竟银时和土方二人何时见面也和银时任务完成的时间直接挂钩。

两人通讯的间隔越来越大,且无规律,很多时候银时和土方正在聊天被突然出现的和星际海盗有关的线索打断。

土方对此很是理解。

距离银时和土方分离的时间过了很久,土方的小腹也凸起了,他的乳头刺刺麻麻地开始了膨胀,进餐食谱也适时地进行了修改。也许是身体激素分泌的改变,也许是因为思念,土方更多地想到到目前还没有现身的替代自己的向导。

土方作为资深向导自然知道向导和哨兵建立信任、hurt/comfort调节手段的方法途径都有哪些,他对银时采取的是其中其中,本来不完全是那样,后期始料不及的变故的原因现在土方也无法从理论上说清楚。

迅猛得不可思议,和谐得自然而然……还害得山崎的工作量翻倍了。

想到山崎,土方也好奇他的变化,和银时问却一问三不知。山崎比银时更忙,几乎找不到通讯聊天的空闲。

每一次通讯,土方都希望得知是谁替代自己成为了银时的向导——临时向导,然而鉴于土方的情况,这一退大概率再也返回不了前线。这样一来有没有“临时”这个前缀也就无关紧要了。

银时的新向导乘坐星际飞船经历两次跃迁而来,同银时所在的主舰对接上之后,威风凛凛地出现在大家面前的。

作为指挥官的银时、此前一人支撑全舰队哨兵心理、精神舒缓需求的向导山崎和少数士兵站在作戦会议大厅迎接新向导。

从对接入口所在层和作戦会议大厅有直升电梯,电梯门开启后一阵节奏感极强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足音后,从入口出现了一个紫色长发、带着红色边框眼镜、面容美艳、身材高挑的穿着向导特制军服的女性ALPHA。

一进大厅,那名女性ALPHA向导的目光就径直投向了歪坐在首座座椅上的银时。

银时懒洋洋地站起来:“一路上辛苦了。”

“坂田指挥官你好,A级向导猿飞菖蒲向您报道。”面容冷艳表情从容自信的菖蒲扶了一下眼镜,“除了向导对哨兵能提供的帮助,我还能帮助您刺探星际海盗的情报。”

“哦~哦~哦~”银时一连肯定两三声,“那太好了!”想到在联邦主星等待的土方,银时希望能赶在待产期前完成任务返回主星。为此他甚至极为浮夸地鼓了几下掌。

山崎和士兵队长们也跟着鼓起掌。

“嗯,还有,你也分担一下山本的工作吧。”银时说。

“是山崎。”

“啊,对,山崎。”银时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他和你一样,都是向导。”

“谨遵指示。”猿飞菖蒲自信地又推了推眼镜,镜片上闪过诡异的光。

至于银时发现猿飞菖蒲对自己的士兵疏导压力的方式……那就是之后的事了。

银时没有找过菖蒲进行hurt/comfort调节,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和调查、刑讯、围剿的间隙他更喜欢一个人呆着,要是土方也有时间就会两个人进行通讯。

偶尔土方会因为要和山崎通讯暂缓和银时的通讯,这时候银时都会思索时不时给山崎减轻了太多的工作量导致他过于悠闲了。

山崎那边是很感谢银时和菖蒲的,托他们俩的福,山崎最近休息得好了,精神力的恢复速度赶上了消耗的速度,脸上的黑眼圈减轻里不少,面色也红润了许多。令山崎疑惑的是猿飞菖蒲不但能很好完成哨兵的hurt/comfort调节任务还能作为情报人员出使调查任务。

由于猿飞菖蒲参与调查——也可能和银时的运气有关系,调查进度又往前窜了一大截,银时已经能锁定星际海盗下一次的出现地点和最近几个可能和他们进行交易的“顾客”。

在一个悠闲的下午——根据联邦主星的当地时间,银时正在食堂喝着草莓牛奶吃着草莓巧克力巴菲,猿飞菖蒲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附近并极其自然地坐到银时的对面。

菖蒲身上还穿着向导制式黑色制服,只不过没戴领巾,她的领口大方地敞开,露出深邃迷人的沟壑。

银时不感兴趣地看了她一眼:“找阿银有事吗?”

“你不需要我的帮助吗?”菖蒲问。“如果是担心你的OMEGA向导吃醋,这完全是正当的,我们不会有向导和哨兵之外的任何关系。”

银时不可置否地歪了一下头,专心感受嘴里冻干草莓的味道。

“这些天,你的士兵从我这里得到了很大的帮助。”菖蒲张开手臂展平做出怀抱世界的姿势,她背后的士兵的确看起来比她来之前好了不少,一些士兵没再行尸走肉似的压抑自己的感情全心投入到“摇篮曲”里面,“秘诀是压力转移和释放。”菖蒲同银时解释到,“你是指挥所有人的指挥官,我想释放压力对你也是有用的,为什么不试试呢?这样也许能在下一次行动中有更好的表现。”

银时又吃了一勺冰激凌,把里面的奶冻暴露出来,灯光在柔软的冻冻上流转散发出可爱迷人的光泽。比起坐在对面的美女,毫无疑问地,银时更在乎草莓巴菲。

猿飞菖蒲把银时的所有反应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说:“我听说过你和土方向导的故事,其实差不多所有向导们都有所听闻,我也是想帮你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尽早完成任务好返回主星跟土方向导团聚啊。”

银时又挖了一大勺奶冻,奶冻和勺子分离时发出的“噗嗤”声让他想起自己和土方分离前最后那次疯狂。

“那就试试吧。”银时把奶冻塞进嘴里,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就你说的“转移和释放”。”

菖蒲的眼睛亮了一下。

事实上,银时率领的士兵们大半精神压力都来自他们的指挥官坂田银时。同样是资深向导的猿飞菖蒲很容易就发现了这点。那个看似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男人或许有意或许无意间给予他身边人极大的压力——主要是随同他作战的人。也许他会对向导有所不同,也许不会,这同样是菖蒲想要探求答案的。

想想就令人感到战栗——这样一个极具威慑、对敌对我都是大杀器的超强S级哨兵,调教、哦,不,是疏导起来究竟会有什么不同呢?

猿飞菖蒲舔了舔嘴唇。

猿飞菖蒲用的办公室和土方的不是一间——土方离开后,他用过的办公室和卧室银时没有再安排人进去清洗。

有时候银时会独自进入其中放空自己。

压力?

银时觉得自己没什么压力。

出于对猿飞菖蒲究竟想做什么的好奇和万一真的能帮助自己找到最好状态尽早结束任务的目的,银时在和猿飞菖蒲约定的那天进入了猿飞菖蒲的办公室。

银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办公室比真实大小小了一圈,在墙壁之后应该还有什么东西。

【改造的速度还挺快。】银时晃晃悠悠地走到沙发前面,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被他自觉无视了,他翘起二郎腿偏头看向站在门边的猿飞菖蒲。后者还是穿着一身向导制式军服,不同的是这次领口被她好好地系起来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符合着装规范。

猿飞菖蒲像是进入了什么角色扮演,她优雅自制地走到办公桌后面,然后十指交叉撑在下巴的位置仰着脸问银时:“你觉得向导和哨兵是什么关系?”

“就是向导和哨兵啊。”银时觉得猿飞不是为了从自己这里得到答案,而是引出她的观点,但他偏不反问。

“嗯,很经典的回答。但是我认为是引导者和服从者的关系,哨兵们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向导,哨兵们要信任向导,身体不过是用来达到精神快感的工具。”猿飞菖蒲语调轻柔地说,“就像你的士兵,他们因产生被控制、臣服感、依赖感、归属感而感受到愉悦。然而这也只是一部分,也像你的士兵,他们积存的心理压力太大,继续堆积不利于他们精神的健康,这会影响到他们的作战效率,所以就需要合理的发泄和转移。”

猿飞菖蒲站了起来,灵活轻便地爬上办公桌,高跟鞋踩在办公桌上无关紧要的文件上,军服外套下摆飘飘,露出低帮军靴和下摆之间的光裸小腿。她的手指压在外套扣子上,手指滑动,所有的扣子几乎在同时被解开。

门户大敞,内部并不是银时想的制式短裙和衬衫,而是艳红色的紧身衣,比基尼一样的布料分布,在腰腹指尖和大腿上全靠窄细的皮革连接在一起,金属的圆环起到连接和平衡的作用。所谓系到最顶端的衣领不过是假领子,银时看见假领子底部粗糙的剪切痕迹,明白是猿飞把一件普通的打底衬衫剪得只剩下一个假领子。

沉重的外套随着猿飞松手的松祚普通砸在地面上,猿飞像是展示得意作品那样在桌子上面缓慢转动身体,让银时看清楚她身前身后,左侧右侧的样子,然后抬手撩动披散的长发。

“如何?”

“啊?”

“疼痛、羞辱、折磨就是压力的转移或者释放的手段。如何?”猿飞拧出一个pose,“看见这样的我,你是希望被我踩在脚下用鞭子抽,还是希望用鞭子在我身上留下色情火辣的鞭痕?”

“你和我的士兵也是这样说的?”银时问,他揉了揉眼睛,感觉眼睛有点干涩,像是被猿飞身上的红色皮革装束刺到了。

“哼↓哼↓哼↓”猿飞哼笑三声,“他们只能选择被鞭笞。”像是为了应证自己的话,猿飞又变了一个pose,特意突出光洁无暇的肌肤。

银时起身,在猿飞期待的目光下走向门口准备开门离开。

猿飞从办公桌桌面起跳,一个飞扑袭向银时:“别走啊!”

银时侧让开,令猿飞撞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啊……好痛!好痛!”猿飞揉着鼻子检查自己有没有鼻血流出来,“真是太粗暴了❤我明白了,你的选择是S对吧!可以的哦!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哦!”

“让开。”

“不行❤”

两个人你来我躲,你扑我闪,不大的办公室从地板到天花板之间都有猿飞的身影闪过。银时真要开门的话不是不行,只是这样会被猿飞扑到,如果是正常穿着制服的猿飞也就罢了,现在的猿飞怎么看怎么奇怪,令银时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排斥。

大家都是ALPHA,你正常一点行不行。

事情在猿飞拿出一根红色长绳,尾端有金属包层看起来像是平衡重量又像是更方便猿飞抛出缠绕住目标的设计。

不大的空间红绳飞影上下交错接连不断,银时灵活地闪躲腾挪,全都是围绕着猿飞进行的,没几下之后猿飞就全身被红绳缠住,金属的绳头一头垂在身体一侧大概小腿的位置,另一侧正好在猿飞脖颈间,像是造型独特的首饰,金属的那一头正笔直地指向乳沟。

猿飞扭动身体把绳头甩向银时,整个人顺势朝前一跪做出臣服的姿势:“小猿已经是银时大人的母狗了,请随意鞭笞我吧!”

银时的脸皱在一起。

这时绳子更长的一头被金属头带动磕在地面上正好停在银时一步之遥的位置。

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银时看着只觉得头皮发麻。

“猿飞向导,你快起来啊。这可不是阿银的意思。你不要对阿银抱不切实际的想法了!”银时摆动手的频率甚至带动了卷翘蓬松的刘海。

“说什么呢!难道坂田指挥官是口嫌体正直的那种?”猿飞虫子似的、忠犬似的用手肘和膝盖、脚尖磨蹭地面朝银时靠近,“小猿明白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意外!啊!”

猿飞尖叫一声,也许这是她设置的机关,总之四周墙壁和天花板都凭空消失,之前银时坐的沙发和猿飞的办公桌椅也都掉进地板的机关里。

【什么时候做的机关?】银时看着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锁链,末端是皮质镣铐,还有木马、长的短的鞭子、各种主题的眼罩、各种形状的低温蜡烛、粗的细的绳索、项圈、铁链、警用电压枪、静电胶带、乳夹……甚至还有扫帚?

一条轻柔的东西掉在了银时脑袋顶上,他拉下来一看发现是一条红色的蕾丝绑带。

银时无语地松手把它丢在地上。

就这一点功夫,猿飞从地上叼来了一条皮鞭,她模仿犬类用脑袋顶动银时的腿和手,半强制地把被她咬得湿乎乎的鞭子手柄塞进银时手里。

银时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

猿飞又做出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样说:“来啊,来抽打我啊,不要怜惜我是一个A级向导!做你想做的!”

银时挤出僵硬的微笑把鞭子重新塞回猿飞的嘴里:“那你就保持这样跪在这里的样子不要动。”

这次猿飞乖顺地照做了,哪怕银时把门开出一道缝隙做贼似的从不宽的缝隙里挤出去也没有阻拦。

门再次关上了。

剩下半天还真就再看不见猿飞的踪影了。

银时晚餐在餐厅进餐的时候听见他的士兵絮絮私语下午去找猿飞向导被拒之门外的事情。

【不会吧——】

银时握着红豆沙饭团的动作僵硬了。

【难道她下午真的一直跪在那里!】

……

【还真就一直跪在这里啊!】

又做贼似的绕开士兵的银时打开猿飞的办公室门——畅通无阻,看见跪在门边的穿着绑带情趣皮衣的女人表情崩坏:“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主人,您回来了。”咬着皮鞭手柄的猿飞含糊不清地说,口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她丰满挺翘的胸脯上。

“你非要跟我玩这个游戏是吧!”银时感觉十分烦躁,“明天有行动你知不知道!”

猿飞安静地叼着鞭子仰头看着银时。

银时手指蜷曲收缩了一下,他突然仰头露出一个极为鬼畜的笑:“好,我知道了。你站起来,跪了半天,再这样下去你的膝盖要废掉。”

猿飞闻言立即站起来,到底是结结实实跪了半天——她认为这是在玩放置PLAY,下半身血液循环不畅,现在突然站起来腿发麻上半身又被捆着的,就一个不稳迎头向银时倒去。

银时这次没让开,他屈膝用膝盖顶住了猿飞的下巴,猿飞饱满的胸脯似有若无地摩擦着银时的小腿。银时的鞋尖则抵在猿飞的小腹处。

猿飞敏锐地感知到银时气场的变化,这令她更兴奋了。她两颊酡红,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到底没再扑倒。

银时这次认真地环视屋里面的东西,他对这些不熟悉,看外形倒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松口吧。”银时走到一个木马前,让开身让猿飞骑上去,“还有,把你身上的绳索解开。”

“这是命令。”

看着表情和气势变得极为鬼畜的银时,猿飞兴奋到战栗。她松开了嘴,在吸饱她口水的皮鞭落地的瞬间,原先将她紧紧缠住的红绳也松脱落地。二者砸在地上发出几声钝响。

“这个木马是干什么的?”银时问。

“这个是配合这个用的。”猿飞一脸娇羞地从木马腹部的空箱里摸出几根一根赛一根狰狞的假阳具,“插在上去,然后会有震动和旋转模式。”

银时点了点头,走到架链前面问:“这个是吊人的吗?怎么吊?不会充血吗?”

猿飞眼睛兴奋得闪动水光:“我来给你示范!”说着把手上的假阳具放回到木马中空的肚子里,“不过手部的需要坂田指挥官帮助。”

银时阻止了猿飞:“不用做到这种程度。”

接下来坂田在猿飞的介绍下对这一室的SM道具有了更深的理解,最后只是选择了最普通的绳艺。猿飞肉眼可见地表现出失望。

“今天还有调查任务。”银时在猿飞指点下把她捆成最普通的花式,又从地上捞起一条不透光的眼罩给她戴上了。“要是表现得好的话,下次选鞭子。”银时注意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猿飞反射性地有并紧腿的动作。

【这家伙是真的很喜欢这些玩意儿啊……】银时觉得好心累,他为了土方和联邦付出了太多太多。

接下来的时间,他没有离开猿飞的办公室而是从空间储物格里面掏出一个草莓样子的懒人沙发放到地上,自己定好闹钟坐下去休息。

办公室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银时平缓的呼吸声和猿飞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呼吸声。

想象力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

猿飞现在目不能视,身体也被拘束着不能自如活动,她什么也看不见,却还能听见银时那边的动静。银时从空间格里面取出了质地轻软的东西放到了地上,应该是沙发,接着他坐了上去。猿飞感到遗憾,她的空间格里面除了她必须的忍具和变装道具都是这样的SM道具,这也是她能一到银时的舰艇就把办公室改造的如此完备的原因。

银时调出行动计划方案和已知的所有情报过了一遍,三个小时过去了,闹钟响起。他和草莓懒人沙发难舍难分,脚抓在地面上,靠腰腿核心力量把整个人拉起来,每一根毛发都在眷恋懒人沙发的舒适,银时想到几个小时之后的行动计划兴奋得瞳孔拉长。

收起沙发后,银时踱着步子走向猿飞,路上随手拿起一根羊皮小鞭子,小辫子很细,打在人身上很痛,伤痕却相对来说比较隐蔽。他随意抽了一下,鞭子打在空气中发出响亮的破空声。

猿飞下意识一震,银时灵敏的嗅觉让他知道猿飞又分泌出性液了。从第二个小时开始猿飞就一直沉浸在想象的情潮中,擅自分泌出性液,不透气的皮质紧身衣令这种味道闷在她身上随着时间愈发浓郁。

猿飞在“忍受”,银时也在“忍受”。

在银时的感官里这间办公室的气味已经臭不可闻。

先是眼罩被拉下来,猿飞目光闪烁了几下仰脸看着银时的方向——尽管为了戴眼罩而摘下眼镜的她什么都看不清。在她的视野里,一道高大的银灰色身影挡在她面前。当然是银时,除了银时不会有人被她放进来。

“要是你现在决定抽打我也是可以的噢~”猿飞热情而娇羞地说。

银时在拿到鞭子的一瞬间就知道怎么运用它,他勾起嘴角居高临下地看着猿飞,决定先把猿飞的期待拉起来。银时挥舞起了鞭子,却不是打在猿飞身体的任何一处,而是重复击打在猿飞身上的绳结处,几下之后绳结就松脱了,在之后银时操纵鞭子灵活舞动将它彻底打散。

猿飞在这个过程中目光越来越亮,她能感知到银时在做什么,为此变得兴奋异常:“坂田指挥官你真的很有天赋呢。”

银时顶着拔腿就跑的羞耻感,秉持只要我不尴尬就不会有人替我尴尬的态度,哼笑出声:“只要你表现的好,下次我会用鞭子。你先要被鞭打什么地方呢?臀部?大腿?还是背部?我都会考虑的噢~”

猿飞的呼吸声立即变得粗重,银时甚至恍惚间能看见她从鼻孔喷出的两道白气:“小猿会努力的!”

“新的向导?”银时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洗了个澡,在吹头发的时候听见的来自土方的通讯请求,他一边接通一边当着土方的面换起衣服。

这次的土方在他单独的房间里,银时也在自己的房间,不需要担心泄密,所以银时出于自己的小心思做出大大咧咧的样子在土方眼前换起衣服。

银时吹头发的时候身上只围了条白浴巾,松松垮垮地扎在腰间。现在要换衣服,随手一扯浴巾就掉了下来。

土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幅银时荷尔蒙爆炸的一幕。

通讯投影只有半身,也就是说从他的角度最多只能看到银时腰间浴巾掉下去,失去了浴巾的阻隔,他能看见银时动作间腰线腹沟的拧动和弯腰穿内裤时腹肌之间的挤压。银时的内裤时蓝底白边高腰的那款,腰部松紧带在指头拔出后立即打贴上银时的腰,投影下端边缘能看到一点内裤被撑起来时布料中空的模样。

土方感到喉咙干渴,难以言说的渴望凭空摄住了他的喉咙,他觉得呼出的废气滚烫得像是发烧时那般炽热。

现在的土方胸部已经变得较之前更软且膨大了一些,顶端小笼包似的,有时候他换衣服无意间碰到都会被乳房的柔软程度惊异到。这是以土方此前的体脂率不曾体验过的。现在他在医生和营养师的建议安排下合理增肥,他的身体渴望高热量的东西,于是喜爱蛋黄酱的土方更加理直气壮地进行蛋黄酱配万物。

和丰腴了一点的土方不同,银时看着还是那样劲瘦饱含力量,他的大块肌肉贴着骨骼分布均匀且漂亮,收紧的时候土方能看见表面青蓝色的血管。只不过是穿衣服而已。穿上了内裤的银时拎起一件干净的白色打底衬衫展开穿上,衣摆飞扬又落下,调皮地折起一角贴着银时的腰侧,银时没有立即管它而是先从第二颗扣子开始系起,朝下一直扣到第四颗才勾起手指把那一角抠出来。

土方觉得自己可能是想银时想疯了,他看着银时去扣贴衣服和肉之间的衣角竟然觉得性感得不得了,他的乳房和小腹兴奋得隐隐跳动。现在的他穿着老式青灰色浴衣,照顾他身体变化的衣服现在令他觉得尴尬。

只有一件,里面是中空的,一旦被什么打湿或者什么充血挺立都会变得一目了然。

土方不自在地朝后缩了缩,手肘撑着膝盖做出百无聊赖的样子。

甜蜜的折磨还在继续,银时拎起白色的伸展性极好的制服裤子。这一部分土方看得不如穿上衣清楚——尽管难为情土方到底没舍得移开视线,裤料是如何贴着腿部肌肤展开的土方看不清楚,想象力自发开始对画面外的内容补充,最后银时提着裤腰扭动了腰两下把它提到最上面叫土方看得更加兴奋。他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了,孕期的乳头比平时更敏感,再柔软舒适的布料和它摩擦都会产生过电似的刺激,更不用说他急的“哭出来”的下身。

银时低头系好腰带,拿军装短外套穿的间隙他看了一眼屏幕,故作惊讶:“十四郎?你的脸好好红~”

土方面无表情:“是吗?可能是热的。”

银时笑出声,两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土方嘴角也勾起了一下,他开启了新的话题——关于银时的新向导。

银时还是忙碌的,有猿飞分担工作的山崎相较之前更闲,于是在银时还没和土方说明猿飞菖蒲的情况时,土方已经从山崎那里了解了一些,现在他想听银时怎么说。

“哦,猿飞菖蒲,A级ALPHA向导,除了hurt/comfort疏通调节工作还做情报兵的工作。”说起这个银时很期待地对土方说:“要是今天的突击计划顺利,我想我很快就能返回联邦了!”红色的眼眸倏忽变得柔情蜜意,“我不想缺席你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我想尽快回到你身边。”

土方心神震荡。

在他和银时有限的相处时间里,他当然知道银时是那种不急不慢的性格,现在他为了自己拼命进行调查和抓捕、剿灭工作。

完成联邦布置下来的任务当然是必须的!只是银时在此之前从没有在工作的事上如此热切。

也许是孕期激素分泌变化,土方感动得眼眶一红,胸中激荡着柔情蜜意……等等,好像真的有什么分泌出来了。

土方的脖颈僵硬不愿意当着银时的面低头去看。

银时故作天真关切地问:“为什么你的眼睛里水光闪亮?”

“这是汗,太热了,热到出汗。”土方感觉到有一滴液体从乳尖分泌出啪嗒打在大腿根上侧的衣料上。他对这些感知仿佛放大了若干倍,就像是豌豆公主,他一边觉得难为情一边又情难自已。堆叠的衣料之间,他的阴茎充血硬挺,衣料的些微晃动似有若无地蹭在敏感的龟头上叫他上身幅度极小地摇晃了一下。

银时当然发现了土方身上的变化,他心不在焉地扣上外套的排扣,只剩下披风和军帽。银时看了眼时间,觉得还算宽裕,于是对土方说:“十四郎~十四郎~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土方警惕。

银时笑得极为天真,就像讨要糖果的天真孩童,脸不红心狂跳地说出狼虎之词:“我说,你来做,好吗?阿银好想抱十四郎啊~”

十四郎小腹一紧。

银时又补充:“我们关闭视频只保留通话功能吧。”出于某种独占欲,银时甚至抱怨起为什么联邦不开发脑电波通信的功能。

投影化作一道闪烁的光消失,银时把声音放到最大,他现在也只能听见土方强抑着自己呼吸声音而看不见其人。银时在房间里打转,接着停住:“现在,把手伸进衣服里,捏捏你的左乳头,嗯,只捏左边的。”

银时看不见看不见土方的模样所以全凭想象,他和土方已经分别了有一个月的时间,大部分联络靠语音通话,小部分时间像刚才那样视频联系,因而他很容易就察觉到在土方身上发生的变化——这个男人因为【我】变得柔软起来。

银时和土方的初见只能说平常,银时不羁,土方态度板正,然而银时越是看后者越想让他露出不一样的表情……对向导和哨兵之间的关系,hurt/comfort可以直接作用在精神体上也可以通过对哨兵进行引导让他们合理释放压力或者接受安抚,其中手段可谓多种多样。银时选择了最直接的那种,他和土方的对得上波段,精神上也相处融洽。看似两个人隔着桌子相向而坐疏远而有礼,实则银时的精神体白虎已经在土方身边围成一个半圆把后者圈在自己最柔软的腹部。

至于之后发生的那些……真要归结出一个原因,就是小学男生式的较劲式抒发喜爱,手段可以形容为“得寸进尺”。

一步进,步步进。

一步退,步步退。

所以在见到的第一面就将对方拆吃入腹,现在回忆起来,土方倔强的隐忍和快乐到极致的崩溃历历在目,和刚才同银时视频通信的土方之间的对比更为鲜明。

这样的变化,是因为我。

银时美滋滋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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