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蓝的夜空只一轮明月高悬,轻云如飞天飘散,莹白圆弧的周围光晕柔和,仿有天神慈悲俯瞰人间。
金红高台上的龙灯通体炎黄,泛着暖融的橘光,然而气势却极为不凡,仿欲撼摇山岳,腾空而起。此时钧天奏乐,四下百姓群聚同游,人声鼎沸。
水面波光微粼,倒映着两个人影。阿禾被鄢郦带到了朝域城外的护城河边。男人一手握着她的,另一手还提着两盏莲灯。那灯儿如新荷般大小,花芯嵌着小铜皿,花瓣藕白中透着些嫣色,被那骨节优美的手一衬,风采更甚。
【阿禾可有心愿?】身侧的俏郎君温声问起,月下的容颜如霜雪冷淡。【有过。】生而为人,怎会无欲?概因遗失太多,从年少起便倦了痴梦。【现在呢?阿禾有想许的愿吗?】男人凤眸微垂下来,眼尾弯出了一道凉薄的弧。【唔,有的。】终被美色蛊惑般道出了心声。【那娘子可愿陪为夫一同放灯?】嗓音是低醇的,像刚饮过酒。【好。】她乖乖点头,脑子晕乎乎。
一盏莲灯随水流,阿禾阖眸在心底默言:愿小儿阿玖此生平安喜乐。这样,夫人也可安息罢。像是想起什么,茶眸里的情绪渐渐淡了。【还有这盏】又一灯盏被郎君放入她手心,【把为夫的心愿也给阿禾,好不好?】仿佛月色温柔。姑娘定定地望着他,眼眸微漾如水清光。樱唇轻启,说【好】。言罢,一双红酥手托起那莲灯,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入河中。
佛祖,信女阿禾还有一愿:愿我身畔此人,福运昌隆,长命百岁。
疏影横斜中,间或逸出几声引人遐思的低喘嘤咛。海棠花树下的玉面郎君身形高大,虎狼般将那美娇娘牢牢禁锢在怀中,宽阔的脊背弯弓一样,线条流畅锋利。
【唔,鄢郦,别咬……】阿禾要被突然变凶的男人弄哭了,话音都带着颤儿。方才不知怎的,两人越挨越近,身子就紧贴在一块儿了。郎君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她的,将两只饱涨的奶儿磨得生疼。刚想推开些,舌尖就被缠住狠狠地吮。她怕疼,只得伸手环住男人颈项,顺从这个湿热黏腻的吻。
【嗯】青年似满意了,从喉咙逸出声闷哼,这才放过香舌,身子倾斜埋入美妇人温暖馨香的颈窝舔咬。女人白嫩的肌肤中有股清媚的甜香,勾得人意乱情迷,胯下之物硬胀如铁。
【你、你别这样……】推拒的语声在瞧见郎君眼尾因情潮泛起的薄红后愈加微弱,那是与往日温柔截然不同的锋利眉眼,充斥着侵略与占有的、属于男人的欲望。她有些慌,想逃开这个怀抱,省得被人拆吃入腹。
可又能怎么逃呢?呵,兔子进了狼窝还妄图可全身而退,着实可笑了。这呆兔子还是这么愚笨呐!
【噷嗯……】夹紧的双腿被男人用膝盖从中顶开,抵着腿心儿早已变得湿哒哒的蜜处缓缓磨蹭。那力道不重,又轻又缓,勾得人心儿连着小腹酥酥麻麻地痒。【鄢郦】茶眸水光潋滟,阿禾有些受不住,轻扭腰臀想避开这玩弄。
【啊~】不妨被男人大手抚上腰肢,修长的指节揉上腰间软肉,美人忽然失了挣扎的力气,娇躯春水一般倚在郎君身上。两只香软奶儿也未曾幸免,白嫩嫩的奶团上还残留着指痕牙印,奶头被嘬得红艳艳的似有什么要从里涨出,裹了一层湿亮的唾液。
男人带着凉意的指头探入裙底,挑逗般揉开两瓣粉艳的蚌肉。等确定里面是湿哒哒得可以肆意肏弄的程度后,奖励般亲了亲美人胭脂色的眼皮。而后抽出被媚肉含吮不停的长指,撩开下袍换更解馋的肉物提枪上阵。
【唔,太大了,吃不下……】一口粉艳的胭脂洞被肉茎缓缓肏开。硕大的龙首顶端孔眼处正吐着透明的粘液,水珠顺着青筋交错的鼓胀柱身蜿蜒淌下,逐渐隐没在纠结的毛发间,灰黑耻毛下方两个囊袋沉甸甸的,装满了浇灌女人的热物。
【呵,小馋猫,这是要将为夫咬断在骚穴儿里吗?】郎君湿热的吐息带着撩人的情欲酝在耳畔,美人羞得颈子都泛起了薄薄的妃色,蜜穴儿听了这话儿却仿佛打开了淫窍,媚肉一个劲儿的缠住肉茎吮咬不放。【唔,好舒服】迷蒙的茶眸像餍足的猫儿般眯起,穴里的痒处儿都被这根大物儿给搔到了。
【唔,还要……鄢郦】美人香腮蹭过来,腰肢轻扭,双手环住他的颈项讨宠。【阿禾要如何?轻的?还是,这般重的?】言罢,也不等娇女应答,粗长紫红的大物儿直直肏入了骚心儿,紧接着一下一下划着圈儿欲磨开紧闭的宫口。美人被这么狠的肏弄弄得失了声,纤指揪住青年肩上的衣袍,这才缓过神儿来,奶猫儿般呜咽出声。
【你轻、轻点儿嘛……唔,疼,不要再、进来了……】酥手抚着被肉物儿顶出形状的小腹,美人又怕又喜欢,茶眸湿润含着哀求望向男人。【那为夫一会儿轻轻肏,一会儿再猛肏阿禾,好不好?】郎君喉结微动,嗓音低哑地咬了口她奶儿。【嗯】美人被男色蛊惑,素白的纤指乖乖捧着两只软兔儿任他嘬吮。
【唔,这边奶儿也想被鄢郦咬嘛……】姀绾妖姬淫物般不知羞耻地将枚红艳的奶果儿送至男人唇边。勾得青年眸色暗沉,大掌将两瓣湿淋淋的桃臀揉得更开,怒张的肉茎快且深重地肏开宫口,闯进去抚慰里面早已馋出水儿的骚肉儿。
【啊啊~】妖姬黛眉轻蹙,又被肉物肏上了高潮,媚穴儿将郎君绞得低喘出声,引得男人发了狠,用牙叼住那颗肿艳的奶果儿啃咬。窄腰一个猛顶,沉甸甸的两个囊袋急剧收缩着陷入已然被肏熟的两瓣媚肉,龙首狰狞破开柔软的宫口,爆浆一般将只生嫩多情的胞宫用阳精浇灌得满满当当。
【噷,子宫、要被烫坏了。】承欢过度的美人忍不住揉着小腹轻泣出声来,被她郎君拥在怀里嗓音温柔地哄,【阿禾乖,将为夫给的都好好含住,嗯?】说罢,一个海棠香气的吻又将她蛊惑得全然不知东西南北,只知道夹紧腿儿,将男人灌的白精含得一滴不漏。
俩人你侬我侬,全然不知这场活春宫被暗处的那双桃花眼瞧得一清二楚。巡视城防都能撞见对野鸳鸯,呐,卿卿,你胆子可真大了不小——随便找个野男人就敢到山林里野合了。
上好的青玉佩被碾作齑粉,白衣公子骨节脆响而神态自若,浓墨般的眼底交织着怒火和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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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痛肾虚( ’ - ’ * )
么么哒( ´•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