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密集醒目的快感降临,如一次次拍打上岸的浪花,她动情至极,连气儿都喘得直抽抽。
要命,太要命了!
尤其是当温澜看到年骁高挺的鼻梁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到自己阴蒂,亲眼目睹,而且还沾上了自己的屄里流出来的亮晶晶的淫水时,整个人简直骚软得不行。
真的坐在上面滑滑梯了呢……
爽爽爽!
年骁渴望温澜能快速的高潮,这样一来,自己比常人粗长不少的肉棒插进去时,才不会太痛。
他的暖暖真的太小太紧了,紧到他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这么小这么紧的小穴,真的能容纳得了他吗?
温澜显然不知道此刻的年骁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他就像一个隐藏在草丛中野狼,狡猾却沉得住气。
哎,若是早知道,她恐怕说什么也得翻脸不认人,因为她就是那样性子的人。
可谁能早知道呢?
就像,温澜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年骁嘴巴下,爽得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狂喷出来。
淅淅沥沥的,如同磅礴大雨。
那一刻的感觉太难形容,就好像黑夜里空中的亿万星辰,齐齐向她飞来。
她怀着浪漫的期待,却清楚如果星辰会落也只变成陨石。
然而,灭顶的般的快感还是很快淹没了温澜所有的神志,令她无限沉沦,下坠。
“啊——”少女的心跳砰砰作响,媚叫带着压抑后的歇斯底里。
俊美的少年被花穴中的液体喷了半脸,滴滴落落的,舌尖清扫,勾住低落的迷情露珠,品了又品。
“真甜!”
甜得醉人,引人疯狂,就像火星子遇到了汽油,“轰”第一下就全燃起来了,七情六欲被烧的片甲不留,年骁再也等不及,直接捏住少女白嫩嫩的大腿,硕大的龟头对准仍旧颤抖不已的花穴,猛地贯穿进去。
湿滑温热,因为他动作太猛,几乎一下就刺破了那薄薄一层的阻碍,到了底。
“啊——”尖锐的刺痛感令温澜惊叫出声,身子骤然紧绷成一团。
到底是处子之身,尽管前戏够充足,也够动情湿润,可少年粗壮的性器直不隆咚地登堂入室,还是引起了强烈的不适感。
尤其是感受到薄膜破裂掉的一瞬间,少女的贞操观从上到下都被颠倒了。
就像高空坠落的玻璃,碎得四分五裂……
然而更多是却是震惊与不敢置信,温澜看着进入到自己身体里,至少三分之二的肉棒,傻眼地看着肉棒地主人。
“进……”进去了。。。
致命的紧致包裹着自己粗大的肉柱,麻意顺着发际线一层层涌到脑心,年骁舒爽无比,却一动也不动。
太紧了,如卡住了一般,进退都不得,两难。
而且,越来越紧。
空调呼呼的吹,室内已经不止是凉爽了,可少年额头上的汗却一滴一滴地冒出来,落下去。
“暖暖乖,不怕,放松。”他俯身亲吻少女怔愣的眼眸,柔声细语地安抚。
如果可以,年骁更想给出承诺。
那是在他心里早就决定了无数遍的事实——结婚。
大学毕业,他和温暖就结婚。
当然,如果在大学里就能结婚的花,自然是更好的,但只怕温暖会不同意。
而且大多数男人在女人身体里时说的话似乎都只有一个目的:得到更多,满足更多的私欲。
暖暖性子沉静,有什么事看的很透却又不说出来,反而会在心里瞎琢磨,若是因此误会了自己……罢了,未来会有无数更好的机会和时间来说那些话。
正想着,少年却只见少女瑟缩了一下,随即眼泪涌出眼眶。
心里一急,他正要问。
“啪——”地一声脆响,年骁脸上一痛,被打的歪过头去。
愣了两秒,他缓缓转过头来,一瞬不瞬地凝着少女娇美却愤怒的脸庞,心里咯噔一下。
温澜手心火辣辣的,气得浑身直颤,心中更是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