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辰明有些意外。
黑道白道两边走,身上背着数不清的人命,双手沾着洗不净的鲜血,早就修炼了一身的煞气阴邪,所到之处,鬼神退散。
这脏兮兮的小乞丐竟然敢直接撞到他面前,说起话来声不抖气不喘,是该说她胆子大还是缺心眼?
他挥退了打算冲过来的保镖,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几眼小女孩清丽脱俗的五官和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身板,明知故问:“哦?那你会做什么?”
小脸涨红,白凝稚拙地表着决心:“大哥哥,我现在会的东西不多,但我很聪明的,我可以学!只要您给我一口饭吃,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她如此大言不惭,成功把相辰明逗笑。
一个小时后,白凝被洗刷干净,换上绵软轻薄的浴袍,送到男人的房间。
男人仰面半躺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双腿间跪着两个女人,皆是赤身裸体的状态,丰乳肥臀,一个吞吐着狰狞可怕的性器,另一个端着珍宝一样捧起他的左脚,细致地舔弄一根根脚趾。
他从容优雅地享受着女人的服侍,脸上始终挂着抹淡笑,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对白凝招了招手:“过来。”
白凝乖乖走到男人面前,眉目低垂,看见地上女人雪白肥美的臀瓣,和中间微微张开的菊穴。
又肉欲又肮脏,这大概就是她以后的模样。
“把衣服脱掉。”相辰明发号施令。
也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小女孩极听话地拉开腰间系带,松松垮垮的浴袍应声而落,干干净净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
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白凝发育迟缓,雌雄莫辩的玉白肌肤泛着微微的光,纯洁无暇,和这个秽乱的销魂窟格格不入。
相辰明捏了捏几乎没有凸起的小奶子,认真考虑了一下让她当雏妓的可能性。
很多男人喜欢这号幼女,长得纯,身子幼,第一次开苞的时候,因着底下发育不全,多数会撕裂大出血,很能满足人的施虐欲。
不过,她看起来又挺机灵的,好好培养起来,以后说不定能够囤货居奇,卖个大价钱。
要是她有足够的福气与运道,当几年的头牌姑娘,成为他手里一棵摇钱树,也不是全无可能。
见小女孩因为他的狎弄而明显僵硬起来,却十分有骨气地不闪不躲,相辰明又多了两分兴味,温声道:“读过书没有?”
“读过的。”白凝眨眨眼睛,乖得不像话,“小学毕业后,家里没钱,就没继续念,但基本的字我都认得。”
她主动交待家庭背景,话不过分多,显得嘴碎,也不过分少,避免给他木讷的印象:“我爸爸几年前就死了,妈妈不要我,跟人跑了,再没有别的亲人,大哥哥,我跟你签卖身契好不好?”
小女孩看多了电视剧,将“卖身契”活学活用,拿到这里来为自己增加筹码。
彼时的她还没意识到,卖身给恶魔,到底意味着什么。
相辰明堪称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她的头发很细很软,手感很好,像只猫咪。
他指了指角落:“你去那边跪着,大哥哥给你看一出好戏,要是看完了还想留在这里,我就跟你签。”
白凝乖乖应下,抱着衣服跪在指定位置,面朝着相辰明,因没有他的命令,即便进来了几个彪形大汉,也强忍住没有把浴袍穿回去。
不多时,几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依次走了进来,在会所经理的示意下,将身上的衣服脱光,赤裸裸地在相辰明面前站成一排。
“相总,这些就是这次竞争淘汰掉的‘残次品’,您要是看得上眼,受累教教她们规矩?”会所经理弯腰恭恭敬敬请示上命。
相辰明不大感兴趣地抽了口烟,白雾袅袅升起,嗓音也微微沙哑:“我今儿个没什么心情,让黑七教吧。”
门边站着的一群保镖里,黑黑壮壮的那个应声出列,笑得谄媚:“谢谢相总!”
他人高马大,足有二百多斤,当着众人的面拉开皮带,腰间的本钱十分丰厚,唬得那几个人美花娇的女孩子都白了脸。
有个娃娃脸的少女最先撑不出,“噗通”跪在地上,“砰砰砰”对着相辰明磕起头来:“相总!相总!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次比赛的时候发烧了,才没发挥好的啊……而且我只落后最后一名一分啊相总!”
若是被那驴一样的玩意儿捅进去,弄成阴道重度撕裂,以后恐怕就只能接一些下三滥的客人,哪还有什么出头机会?
相辰明脸上的笑意愈深,周围的人却齐齐噤声,大气也不敢出。
等他抽完了整支烟,这才对战战兢兢的少女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跪得近一点。
少女怕得发抖,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膝行着挪过去。
下一刻,相辰明将还未熄灭的烟蒂按在她柔软的胸前,“嗞啦”一声之后,皮肉炙烤的特殊香气迅速弥漫在空气中。
“啊!啊啊啊!”少女痛得惨叫出声,跌倒在地上打滚,其他几个女孩子也吓得哆嗦起来,一动也不敢动。
白凝咬紧了嘴唇,双手紧紧蜷缩在一起,强迫着自己不要转开视线。
相辰明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哈欠:“把她拖出去,赏给外面的兄弟们吧,就说是我的命令,每个兄弟不灌她两回精,不准下班。”
他又想起什么,嘱咐身边的经理:“把今年进来的新人都叫过来,让她们好好看着,也长长记性。”
少女哭叫着被强行拖了出去,那叫黑七的保镖大摇大摆地走到剩下的女孩子们身后,嬉笑着请示:“相总,您看先开哪个的苞?”
相辰明点了点下颌,几个女孩子齐齐跪了下来,塌腰提臀,摆好挨操的标准姿势,漂亮的脸对着他,屁股对着后面那一排保镖。
他拿过旁边托盘上的骰子,随意摇了摇,摇出了三个一,笑道:“就从左边吧,一杆进洞,捅破膜就拔出来,明白规矩吧?”
到底还是要拿来赚钱的,不好一次性搞残搞废。
外面那个不听话的,当然另说。
最左边梳着鱼骨辫的女孩子脸色发白,却还要强颜欢笑着表达感恩:“谢谢相总抬爱。”
相辰明修长的手指拨了拨骰子,小方块滴溜溜地转。
他问:“只谢我?不谢谢你第一个男人?”
女孩子强忍着羞耻与难堪,磕磕巴巴地道谢:“谢谢……七哥……给我开苞……啊呀!”
油黑粗长的可怕性器狠戾地捅进未经人事的小小花穴,一口气插到最深处,少女的表情由于剧痛而出现明显的扭曲,双手紧紧抠住地毯,纤细娇小的身子被男人牢牢压住,像只被巨兽强行奸淫的小鸡崽。
黑七将肉棒从紧致的穴里拔了出来,鲜血应声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拍拍少女白嫩嫩的屁股,淫笑道:“不客气,这是七哥应该做的,小骚逼还挺会咬。”
紧接着,他毫无停顿地走向第二个女孩子,将还沾着处子血的肉棒如法炮制地操了进去。
第三个、第四个……
地上的血越积越多,渐渐汇流在一起,形成个小水洼,泛着浓浓的铁锈气。
一场闹剧终结,相辰明依旧端着和煦的笑容,温言慢语道:“收拾收拾,都下去吧,让老郑请医生给你们好好看看,等伤养好了,开始接客。”
他提点道:“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就算是二流的小姐,咱们这儿也是有末位淘汰制的,表现不好的继续降级,不听话的……”
他语气顿住,这时,有个保镖进来回话:“相总,外面那女的太不经操了,我们还没干过一轮,她就晕过去了,底下烂得跟朵花儿似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过来。”
“既然烂了,还救什么?”相辰明轻描淡写地抬抬眼皮,“剁碎了喂狗。”
几个身心遭到重创的女孩子们被他这句话吓得够呛,互相搀扶着退了下去。
相辰明这才将眼睛转向已经跪了一个小时的白凝,笑问:“小姑娘,考虑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