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醒来的时候,仍旧被殷离环在怀中,头顶堪堪落落的光有些刺眼。
她推开他,拉出一道距离。
对方显然睡意浅,微小的动作让他睁开了眼睛。
眸色深深浅浅的错落开来,蛰伏在夜里,像匹休憩的狼。眼神依旧野性难驯。
宴宴不敢和他对视,将视线放在更远的地方徘徊。
看着那扇窗想起第一次被殷离强迫的场景,她赤条的身体被压在玻璃窗上,随着他的起伏掠动,像条翻白眼的死鱼。
后来才知道,殷离那个王八蛋是骗人的。
玻璃窗是特制的,可视性这件事对于站在窗外的人来说是鬼扯。
他当真是将文化人身份颠覆的淋漓尽致的第一人。
宴宴翻过身,背着他,故意无视那双眼。
有些无神的望着窗外。
天黑了。
只能看到植物的大概轮廓,虚晃着,黑漆漆一片,若不是屋内的灯倾洒,或许连点影都略不见。
却好歹是自由。
宴宴想出去,整天居于这个深山别墅,她一日比一日消沉。
殷离想要将她调教成一个和外面脱节,只能靠他给予的欲望臣服存活的玩具。
她隐藏在黯淡灯光下的眼睛,亮的透彻。
是一双神似小动物的眼。
充满了光和皎洁,像落满地的月亮。
……
殷离最近请了个保姆在家里。
虽然小曲平常是负责别墅琐碎事的,但宴宴来了,多多少少还是不方便。
这个不方便是相对于殷离而言的。
他厌恶所有停驻在她身上的目光,自然也接受不了她分出多余神情给别人。
潘姨是个地道的乡下妇人,有个儿子在工地搬砖,老公开三轮。
门儿清。
殷离筛选了大半个月,才找到一个近乎合适的对象。
一个值当放到家里,照顾宴宴的人。
潘姨是个唯唯诺诺但手脚麻利的人,最重要的是没有坏心思。
她身上保有正常的人性甚至还带着多出的善意和柔软。
殷离唯一不满意的是她流过产,若是孩子如期长大,估计岁数和宴宴差不多。
他担心两人之间生出莫名的情感,超越正当关系产生的牵绊。
最后殷离还是让她来了。
一个胆小懦弱的人掀不起风浪。
而他也愿意适当的给他的宝儿多一点奖励。
潘姨来家里的那天,宴宴被殷离压在床上无休止的索取。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触摸间打了一个激灵,小腹微微收了收。大手再往上是两个乳鸽般大小的花,细微的颤抖着,冒了尖。
看得他下身猛涨,抚上花尖,传来两声唇齿间外泄的呻吟,她面颊泛红像桃花似的,眼底装着几滴破碎的琼浆。
他一只手捂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一把扯开她系着几颗扣子的衣衫,那是他给穿上的衣服。
也应当由他脱下。
春光乍泄,看得他眼神黯了黯。
宴宴的小嘴红艳艳的像抹了脂粉。
他低身吻了下去。粗暴又生猛,撬开她的唇齿,大开大合的进攻着。
细碎的呜咽穿进耳中像是催情剂,换来的是另一波猛烈的袭击。
沉重炙热的呼吸在颈边喷薄,激起千层浪,她只觉得浑身都热。香汗淋漓。
他顺着脖子啃咬,一直往下,在两个颤巍巍的乳尖上停滞。
张嘴咬了上去,她抑制不住的喊了出来,伴随着细碎又微小的呻吟。
舌尖席卷着乳头,打着圈的吸吮,像要吃奶的婴儿。
她颤抖着身体,一股怪异又迷幻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拉着她往下沉沦,她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束缚在蜘蛛网上的蝴蝶,挣脱不开。
匍匐在身上的人,一路往下,舌尖剐蹭着小腹,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她背后泛着凉意。
“别。”她惊呼出声,有些沙哑的声音。
那人听不到似的,继续往下,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纤细修长的腿猛的合拢,却快不过那只在腿上磨蹭已久的手。
它搁在腿间,力气大的有些可怖,扒拉着有些肉感的大腿。力道轻轻往外,白皙的皮肤有些泛红。
在这个空档间,精廋的腰已经钻进了双腿之间。她有些认命的捂着自己的眼睛,想要隔开一切感官上的快感。
身体被侵入的不安却绞着她的剥离的意识。
那股温热拼命的往腿间的细缝里钻,她被刺激的小腹凹陷。
“放松点。”冷漠的声音钻进耳朵里,有些绝望。
恍惚间濡湿的舌头进入了更深处,她忍不住的呻吟出了。那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认命的将自己丢进洪流中。
一阵紧绷后就是疲倦的松懈。
她以为结束了。
却不曾想,更猛烈的侵入在后面。
那个巨硕无比的物什探着头往她窄小又少经人事的缝隙里转,滚烫的触感,喷薄而出的炽热灼伤了她狭小的自我。
那处是被迫打开的,而它是张狂又肆意的。阴茎插进她的花穴,她挣扎着喊着疼,嘴里的呜咽是捡不起的碎月亮。
他说:“宴宴乖,一会就不痛了。”
他骗她,很痛,痛得她眼眶湿润。
痛得她,唾弃厌恶自己。
他捣弄着花穴,深深浅浅的进入又离开,她觉得自己是漓江上漂泊的小船没有一刻找到过该去的方向。
他不知疲倦的操弄着她,大掌不停的揉捏着她胸前的花蕊,又搓又掐。
她想自己应该是要喊痛的,不知道为何下身湿漉漉一片,升腾起一股背德的快感。
他额间的汗顺着好看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胸前的红痣上,恰如其分的滴在那处,泛滥,像是要融进皮肤里。
下身是野兽般的操干,花蕊一片软烂,不自觉的分吐着蜜水。她的缝隙吸吮着他的巨物,绞弄着,欲望混杂。
越加深入,宴宴惊惧的喊了出声,没有意识的一阵呻吟。
她红艳艳的樱桃嘴,疲软的说着慢点,却又压抑不住的呻吟着。它顶到了那处地方,她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是这吗?”殷离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拼命的对着那里猛烈的撞击着。
宴宴哭了出来,鼻尖红红的,纤细修长的臂膀不经意间环上他的脖子,她迫切的想要一个依托。
那人不放过她,恶意的顶着那处肆意玩弄,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一整个晚上都兴奋不已。
窗外扑腾的雨打在棕榈叶上,像夜里细碎的呢喃,敲成一段诗。
她哭着喊停。
那个人恶劣的问她爽不爽,宴宴不想回答,他就不停的撞击这她残破的身体。舌头在她的乳尖打转,又啃又咬。
她哭闹着说爽,红透了耳朵。
他还是不放过她,又逼着她喊一下胡言乱语。用在床上的脏话说尽了还没结束。
她实在没有力气折腾,认命的闭上眼睛,坠进了无边的黑夜中。
几次来回反复的折腾。
宴宴觉得下身都没了知觉。
晕晕乎乎的闭上眼睛,恍惚中听到殷离喊了句“小废物。”
皱着眉,又带着眼泪流了下来。
娇娇的。
又软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