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羡山五年级的时候,她被迫和余砚川分房。
余砚川苦口婆心地说:
“羡山已经是大女孩了,要懂得男女有别。”
边说着,顺着她头顶快炸掉的毛,一边东扯西扯,给她灌输性别意识。
可她对这种说辞嗤之以鼻。
以后他们是要结婚的,早晚还不是都会睡在一起!
虽然她愤愤不平,可最终她还是答应了。
因为被他喜怒哀乐所羁绊的余羡山,不想惹得余砚川不痛快。
没有了美男陪睡,白日里将余砚川缠得越发紧。
小学下午三点半就放学。
余羡山是班里最矮,第一排靠门坐,此时半个身子已经挪了出门外。
老师还在讲台上噼里啪啦的,她没有心思听下去,掐着墙上的时钟。
当初数学课还没有教到时针那部分,她早就自学成才。
下课铃一响,还没等到班主任喊下课,余羡山就像只离弦的箭,“biu”的一下,就跑没影儿了。
她小身板成天就在这个大学门口候着,盯着一个接一个的人来往进出。
个个身材牛高马大,反倒是衬得她更加矮小,在人群中很是突兀。
听说过鹤立鸡群,却没想到小矮人进了巨人国也是这般明显。
余羡山扯着下身的短裤,想要阻挡下午三点多的太阳。
火辣辣的,娇嫩的腿活生生晒脱了皮。
这么久了,也没见余砚川出来。应该下课了才对的。
余羡山不停张望着,直至晚霞出现,天几乎落下幕来,余砚川才顶着一副讪讪然的表情出现在校门口。
身边还多了一个女孩子,清纯一挂的。难道余砚川好这口?那干嘛不找她?
光是年龄来说,她就比那个女生清纯太多了!
余砚川跟女生道别,余羡山瞧也不瞧她一眼。
“对不起,家妹被宠惯了,希望你不要介怀。”
余羡山从鼻尖哼出气,还向那个女生道歉呢,脸真大。
她牵起余砚川的手就往回走,还被他瞪了一眼。
她努努嘴,不愿开口。
最后还是抵不过余砚川的眼神,道了声对不起。
便大步流星跨过两人,迈着小短腿,扬长而去。
余砚川三五步就赶上余羡山。用手臂托着她屁股,单手抱起。
不小心碰到了她脱皮的双腿。
下意识“嘶”一声,倒吸口凉气。
余砚川皱眉问她怎么了,她才说,腿被晒脱了皮的事。
等余砚川责骂,可是并没有。
他只是重重吐出一口气,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清清凉凉的药膏带走双腿传来的刺疼。
她自己抹药可没有这种功效,还是多亏了余砚川,才事半功倍。
她再次感叹,余砚川一向宠她。
他细心嘱咐道:
“洗澡不能碰水。”
见她走神,还给了她一个爆栗。
这么好的机会不用来耍赖可不行。
于是她说:
“要不你来帮我洗。”说得理直气壮。
余砚川可能是怕她沾水,居然答应了。
他把浴缸放好水,适当调热了些,温水易凉。准备给她擦一遍身就罢了。
看见大手通红,余羡山心疼捧起来,问他烫不烫,他摇头。她就更心疼了。
脱掉衣服,小身板单薄。
双腿细得像跟木棍,轻轻一掰就折了。上面还有一层要掉不掉的皮。
余砚川用热毛巾擦拭她胸脯。那里只是隆起小山丘,比不得刚刚那个女生波涛汹涌。
余羡山本身心有邪念,觑着余砚川的表情,不想放过他,对看见她身体的一丝反应。
不管余羡山再怎么瞧,也没能瞧出一朵花来。余砚川正直纯净的态度,让她失望。
不过她就是喜欢如此这般的他呀。
他不小心擦过乳珠,她身子抖了抖。马上夺过毛巾,将余砚川轰了出去。
余砚川被赶的莫名其妙。
余羡山羞红了脸。私密空间内,手不听使唤地把玩乳珠,感受奇妙。
粉嫩乳尖挺立,她用指腹细细揉搓,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如过电般传入大脑皮层。
从浴室出来以后,本不愿分房的情绪有所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