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的触觉总是格外容易放大,赵柯的意识渐渐清醒,这个时间赵管家差不多要叫自己下去吃饭了,不能再赖床了,不然爸爸妈妈得生气了,睁开眼,心理上的巨大反差上她的心理凉了一大截,整个人陷在宽大的床上,视觉上的不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躯来。
“啊~!”身上的零件像是被拆卸过又重组过一般,赵柯不敢再动弹了,重新躺回到大床上,强忍着酸痛,想着等会儿去找寻灯的开关,渐渐缓过劲了才意识到一个事实,她赵柯和冯子骞上过床了。
按照合约,她需要当他的床伴,思及此处,她扯着一个残破的微笑,那个曾经温柔守护在旁,用壮实的肩膀为自己保驾护航的子骞哥哥不见了,再也不回去了。
摸索着起身,赵柯强忍痛意伸手按了开关,“啪”的一声,强光射进了赵柯的眸中,揉了揉酸涩的眸子,她才看明白,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浴室却传来一阵阵的水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从床头拿起手机,赵柯这才发现好友林纾给了个信息爆炸,点进消息栏,几乎是瞬间,赵柯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的哥哥赵昀从看守所里出来了!!
赵柯捂着嘴无声地流下了眼泪,想起这段时间的往来奔走,想来都是值得的,虽然她明白没有冯子骞,他哥哥就会在牢里吃兴许一辈子的牢饭。
想到冯子骞,赵柯的情绪是复杂的,一方面感激他放过赵昀,另一方面,想起他们之间的合约……
她必须时时刻刻地听他的话,随叫随到,不能和其他异性接触除了她哥哥,还得住在他家。
猛地一声,洗手间的门被拉开,冯子骞整整齐齐地穿上西装,斯文败类样缓缓地出现在她面前。
赵柯在听见门声的那刻起就把自己整个人团在被单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冯子骞坐在床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爽的气质,谁能想到几个小时前他和她有过一场激战?
“怎么哭了?我看你不是爽的很吗?叫的这么大声”
赵柯听了又羞又气,“谁哭这个!我就是高兴哥哥出来了!”
“嗯,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起床,做了那么久得补补营养。”冯子骞调笑着说道。
“我…我疼…”女孩支支吾吾地瓮声瓮气。
看见小姑娘可怜样,冯子骞大概 也明白是什么事了,只淡淡开口,“被子掀开,把腿张开。”
女孩被想到这个时候男人的欲望也能勃发,猫着声几乎快哭出声,“我不要了!我还疼呢!你不可以这样!”
男人不管不顾,用力扯开被单,无奈小姑娘死死拽紧,场面一度陷入僵局,“你拉开,我没那么饥渴,就给你涂涂药,不然要发炎的。”
赵柯听完,先是羞赧了好一会儿,看着冯子骞一脸严肃样,忍着羞涩把被子往上拉,温吞吞地:“就涂药啊,我们不干别的。”盖住自己的整张脸,露出自己最秘密的私处,一阵凉意嗖嗖从下方灌上来。
“把腿张开。”男人轻声道。
赵柯紧拽着盖着自己头的被单,缓缓地张开细腿,还没打开完全男人的手就伸了上去,用力一打开,“你要干嘛!”
“就你这速度,一晚上都涂不了这药”男人嘲讽道。
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一股温气从下方窜了上来,男人的气息就环绕在赵柯的隐秘处。赵柯几乎不敢睁眼往下看,只求他速战速决。
冯子骞从女孩露出大腿根那刻起,脸色就没好过,他从不后悔和赵家千金的这场情色合约,但在做的过程中,终究还是失了分寸,青紫的吻痕和捏痕从小腿蔓延到大腿根,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掰开女孩的花唇,赵柯“唔”的一声微微挣扎起来,花穴微微红肿了起来,玩得过火了。
拿出棉签,涂上药,男人的手伸向女孩的蜜穴,拨开唇心,往红肿处一抹,谁知小穴跟条件反射一般,稳稳地吸住棉签像是挽留住不让他走一般,好一会儿才从里头拔出来。
上完药,把被子往下拉,男人不由得想起某些画面,风流笑道:“我们赵小姐下面可真会吸,咬的这么紧。”
赵柯愣愣地听完,她哪里知道男人在给她涂药时脑袋里都是什么画面,只埋头在被子里哽咽地流泪。
“唔唔…”女孩的哭声一直都是小小的,压着声音,冯子骞看着瑟缩在被单里的弱小女孩,心头一软,她还稚嫩,不能欺负得太过。
怕她闷在被单里给闷死,男人一把扯下她头顶上紧拽的被子,女孩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沉甸甸的酥胸,冯子骞把她挡脸手拿了下来,女孩的脸上蒙了一头的汗,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湿巾,细致地擦拭着她汗水和泪水混杂的脸。
赵柯留了半个眼色偷偷地观察着此刻为她擦汗拭泪的男人,这种温柔,熟悉而陌生,是从前身为她贴身保镖都鲜有的温柔,更别说如今的冯总。
兴许是女孩的注视过于明显,冯子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引人怀疑,微怔后扔了湿巾,用力地抓了把小姑娘白嫩的乳肉。
“嘶~你干嘛!”暧昧气氛随之飘散,女孩嘟着嘴紧紧地护着前胸,不料腹部传来尴尬的咕咕声。
“你的肚子提醒你该去补充体力了,赶紧起床。”他微微催促。
女孩的脚趾露在外头,无意识地蜷了蜷,盯着他无辜地说:“我那里还是疼,还有,我的衣服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男人听了硬是掀开了女孩的被子,一个公主抱起女孩,赵柯慌张地抱住冯子骞的脖颈,又怕走光地一手捂住胸口,小脸红扑扑的。
把女孩放在了洗手间的马桶盖上,赵柯整个人蜷缩起来护住了关键部位,他回头像是变了个魔术一般,拿出了一套干净衣服。
“衣服你就放那边吧,我自己穿就好了。”女孩颤颤巍巍地开口,生怕惹怒冯子骞。
男人一言不发,拿出粉色内裤靠近女孩示意让她套进去。
“你别,我自己可以穿的。”脸红地像火烧云似的,声音低低的。
冯子骞不理会她,硬是给女孩套了进去,赵柯捂着脸,男人的强势让她无力反抗,只觉羞耻。
皮肤触碰间,女孩嘤咛出声,男人的穿内衣的动作一滞,赵柯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赶忙噤声。
冯子骞强忍欲望,无声地给女孩穿上了一套裙子。公主抱着女孩到洗漱台前拧好牙膏让她刷牙,接着又是伺候她洗了脸,全程,女孩没有从男人壮硕的臂膀上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俩人准备出门,可男人还是丝毫没有把她从怀里放下的意思。
赵柯小声说:“你放我下来吧,那里不是很疼了。
冯子骞定了定神,停在玄关,抱着女孩坐下,耐心地给她穿上了鞋,全程吝啬地没有分一个眼神给赵柯。
赵柯生拉硬拽着他的西装衣角似乎在坚持着什么,可男人似乎连个眼刀都不屑给她,松开衣角,赵柯抓着他的领结,往她的方向一拉,低着头喃喃道:“冯,冯子骞,你别不理我嘛!我自己下来可以走”
男人冷冷地哼了一声,直接把赵柯往下甩,“咚”的一声女孩的屁股撞到地板,索性不疼,扑了扑裙上的灰,赵柯在心里哼了一声,这个没风度的男人。
男人不由分说地抓着她手,开了车门像是扔垃圾一样地把她扔了进去,车子缓缓开上道路赵柯才渐渐回过神,这辆不是一年前自己去车厂看中的那辆保时捷吗?因为自己还没拿到驾照就没买。她记得当时和冯子骞提过一嘴,依稀记得他毫无反应,没想到现在买了这车在这里刺激自己。
想到这里,赵柯低着头绞着手指,如果以前感知没有这么深的话,那么这是第一次她真真切切地了解到自己不再是富商赵木源的女儿,从前唾手可得的东西化为泡影。想到双亲,赵柯的眼红了一圈。
盯着前方的路况,男人似随意道:“想吃什么?”
“随便”
听了赵柯的回复冯子骞眉间微皱,以前在她身边当保镖兼司机,最怕听到的就是随便这个词,每次说随便,去了哪家店又都不满意,可她赵小姐嘴就是挑,不整得他晕头转向誓不罢休。
冯子骞觉得自己在她身边当值的这几年,奴性都快出来了,既然她说的随便,那他就随意挑了。
车子停在了熟悉的海天阁,冯子骞先是去了停车场停车,嘱咐她站在原地不要乱动,赵柯觉得冯子骞真的有老妈子的特性,在他转正成为冯总之后,即使性格差异很大,但是对自己还是在小方面照顾得服服帖帖。
停在原地,赵柯和从前一样,喜欢在等人的时候观察路上的行人,看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曾经有个人告诉她的六度分离理论,世上这么多人,而最多只需要通过五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形形色色的路人穿过,赵柯心里却无荒原可耕耘。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赵柯回头“赵柯,原来真的是你啊,刚刚没认出来,好多年没见了,”
赵柯愣了愣,来人面庞艳丽,未施粉黛却也足够吸引眼球,“邹娴,你怎么在这?”
“我啊,和老公出来吃饭,正准备回家,远枫呢,他不是一向看你看的很紧嘛?”女人无恶意地调笑道。
远枫,季远枫,一个久远到她几乎快忘记的名字。
赵柯嘴角弯了弯“我和他,之前忙,还没来得及祝你新婚快乐,真心祝贺。”
邹娴与赵柯相识于林大,契合的性格让俩姑娘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为无话不谈的闺蜜,俩人谈笑 ,“以后要是我结婚了,你还没对象,我就把我哥介绍给你,说不定你俩成了,我俩还能成亲戚呢。”
赵柯撇了撇嘴,“明明是我介绍人给你好不?我可是人见人爱的仙女”,邹娴跳上去挠她痒痒,俩人笑作一团。
一次学生会组织的社团活动,邹娴没想过一见钟情这件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喜欢上了大三的学长---季远枫
季远枫邀请她上台跳了一支华尔兹,杳杳的伴奏犹在耳畔,邹娴耳尖染上羞红,只敢抬头望向他,目光追随着眼前的这位清俊小生,却不想,季远枫的目光往向的是另一个方向,他望向了舞会的门口,陷入爱恋的她选择了忽视。
舞毕,季远枫主动提出送邹娴一程,邹娴压抑住内心的狂喜,想着和闺蜜道别,转眼却发现赵柯不见,她倒是不着急,赵柯这人偶尔是不怎么着调,失踪跑去哪里玩的情况也是比比皆是。
邹娴回神,望向眼前的男子,季远枫,学生会会长,各类竞赛荣誉获得者,连续三年国家奖学金获得者,待人亲切也从不摆架子,身旁也从无暧昧对象,他的父母皆是当地房产大亨,即使他不努力也能有一个不错的未来。
喜欢他什么?邹娴不知道,大抵是因为一个叫一眼万年的词,人总该为自己喜欢的某样东西争取一把。
夜风习习,江边的旧景总叫人贪恋,两人边走边闲聊,邹娴的小臂被激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搓了搓,下一秒却见自己的肩膀上披上了他的西装外套。
“谢谢。”一阵暖意袭来,季远枫往前双手随意搭在江边栏杆,只他低声道:“邹娴,我喜欢上了一个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