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会上，她穿着空军的制服，英姿飒爽的在台上表演了一套军体拳。
在角落守着火种的孙艺坚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眼里的火光越烧越旺。
孙菲下台后在他对面坐下，一边喝着他递过来的可乐，一边笑语盈盈地说：「我刚想起来，以前话剧表演我扮空军还得过奖呢。」
孙艺坚看着她不说话。
孙菲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径自往下回忆：「我拿着奖杯要去给爷爷看，被你弄坏了，你还记得吗？」
那是孙菲十岁的时候，读者刚刚发现自己穿成了男主的小侄女。
她这个叔叔是个老来子，跟前头的兄长差了二十岁，父母担心他学坏，从小管教就特别严格，反而造就了他反叛的性格。
当时她才艺表演得了第一，拿这个当由头去见见这个铁血男主。
十七岁的少年脾气特别坏，染着红色的头发，两只耳朵近二十个耳钉，还有鼻环、舌环，怎么看怎么是个非主流的不良混混。
她到爷爷家时，他正和老父吵得不可开交，两人因为生活作风和价值观问题争得脸红耳赤。
孙艺坚愤然破门而出的时候，撞倒了正要推门进来的女孩，奖杯落地应声摔碎了。
那么小的女娃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也不知道磕伤了哪里，坐在地上捂住胸口哭得稀里哗啦。
他被闻声赶来的老父赶去自我反省。
他向来怼天怼地，那天也不知道犯什么糊涂，竟乖乖照做，一声不响走回自己房间里，大概也是觉得没面子，房门摔得特别响。
血气方刚的大男孩闷在房间里，抽烟喝酒打架赛车玩游戏没有一个能干，可火气终归是要宣泄出来的。
他横瘫在床上滑手机看小黄片，头悬空望着天花板，左手隔着紧身牛仔裤揉捏下体，却什么感觉也没有，脑海里不停浮现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可怜巴巴的。
怪丑的。
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仰头往后盯着房门的方向，一个上下倒转的小女孩推门而入。
她身上还穿着浅蓝色的空军制服，一双眼睛又大又圆，眼眶还红红的，有些微肿。
女孩走到床榻边，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手肘撑着床沿，凑过来歪着头说：「叔叔，你这样躺会脑袋充血的。」
女孩身上的空军制服是特制的童装，为了方便穿脱，领口设计成U型，前倾的姿势让她露出了胸前一片白花花的嫩肉，刚进入青春期乳房开始发育，隆起的幅度微不可见，唯独奶头前突，又红又肿。
他想起她刚才捂住胸口坐在地上的动作，忽然觉得膝盖上仿佛还留有昔才碰撞一刹那的触感。
柔软。
女孩两条小辫子绑在耳朵下面，深蓝色的空军帽子歪歪斜斜的戴在头顶，额前的刘海有几缕因为汗湿而粘在一块儿。
他别开视线：「你进来做什么？」
女孩带着憧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叔叔，你想当军人吗？」
她凑得很近，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左脸上，敏感的耳朵发痒难耐。
他听见自己冷冷的说：「我为什么要？」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女孩剥开了糖果往他嘴里塞：「军人帅呀，还能跟警察姐姐结婚。」
他没有纠正她军人和警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安静的听着她的童言童语，只觉得口中的糖甜得发苦，让人腻得慌。
孙艺坚用舌头顶了顶口腔的内壁，仿佛味蕾上还残留着八年前的记忆，伸手抓了抓额发：「不记得了。」
孙菲半垂着眼帘：「那是我们很珍贵的一次见面哦。」
她语气很兴奋，神色却淡淡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掉泪。
孙艺坚看不得她这种特别丧的表情，伸手搂住她的后腰就往胸前压。
孙菲下了一大跳，双手推搡着他的胸膛，极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咬着牙压低声量道：「你干嘛呀！」
众目睽睽之下，干嘛呢？
孙艺坚眼眸含笑的望着她，手上的力量并不大，却维持着让她不能轻易挣脱的程度，启唇无声的对她说：「想操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