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阖眼几个小时便来到机场,离家两周,实在想念香港,苏小小感觉归心似箭。
不曾想登机时,又碰见了花仔荣,初时他并没有看见苏小小,但她还是主动打了招呼。他只笑说没什么,小伤而已,不需要介怀,就当认识个新朋友,这样一来,苏小小也不好意思提起当初在酒吧的旧事,也许,之前真的只是误会,心中对他的印象扭转不少。
降落时,花仔荣说送她返家,但苏小小礼貌说不用麻烦,他也没有坚持,只道下次有机会再见。
走出出境大厅,远远便看见那男人站在人群之后,鹤立鸡群的身高和生人勿近的气质,加上几个马仔浑身古惑实在显眼,他笑了笑,她忽然好想跑过去扑在他怀中,不过心中没忘了闻峻的苦苦哀求,机场本就人多眼杂,苏小小只能朝他眨眨眼,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接机大厅外。
那男人径直坐上一辆银色保时捷,苏小小愣了愣,压低了帽檐躲躲闪闪地上车,行李早被肥尸几人拿走。
和野马的粗旷野性不同,保时捷处处精致但在速度和操控感上透着霸道,电话中那男人说上周买了新玩具,想来便是这辆车,然而刚驶离机场范围不远,车刷地一下在小巷边停下,大手一揽,热烈的吻随即覆了过来,原先已然压下的不安,此时急于被安慰,苏小小抱着他。
"雄哥,"
"唔晒惊(别怕),无事了,",他抚着女孩柔顺的长发。
靠在他的胸膛,听心脏稳稳跳动的声音,她抛开昨日的情绪,似乎只是想撒撒娇,腻了一会,她转了个话题笑起来,看了看跑车精致的内装,"新玩具都几靓喎 !"
"劲吧? ",男人墨镜下的脸都是得意,"六缸进气,零到一百公里只需五秒。"
苏小小忍不住笑,"偷走你的小老婆都只要五秒你信不信?"
偷车往事,似乎已经过去很久,又似乎只在昨日,他的心底忽然泛起一丝柔软,面上却只是邪恶,大手不规矩地在小桃臀上掐捏,"从起机到操我的大老婆也不要五秒你信不信?"
跑车顶低,苏小小没地方躲,只能被男人抓着肆意,硬刺的胡渣埋进洋装领口弄得她极痒,铁臂圈着腰将柔嫩的下身压在雄性欲望上磨蹭。
"我信,我信了,",她推着他又笑又叫,
见她被弄得双颊晕红,一双圆圆的眼睛水水亮亮,不知不觉她似乎又成熟了些,退去青涩,带上了几丝女人的娇俏风情,诱人的坐在怀中乱动,将他原先只是玩闹的动作,转为掌心热烫的情欲游走,眼神暗了下来。
"细,做一次我们再回家,顺便测测避震。",低沉的声线极具诱惑性。
"不行!",苏小小被他疯狂的想法吓得大叫,这里是观塘的街边,两侧全是公寓住宅,就算这条小巷此刻暂时无人,但下一秒也许便会有人经过,跑车挡风玻璃大,说不定楼上都能清楚看见车中景况更何况是行人。
"谁叫我大老婆太性感,",大手揉着嫩奶,只想不管不顾地凶猛释放。
苏小小赶忙抓住他作乱的手,知道这家伙无法无天,若不认真阻止,他是绝不会管别人眼光的。 "不行,真的会被看见的!",她语气带着哀求,却感觉那坚硬的东西顶得柔嫩处既惊慌又热软。
他一抬头,窄巷两侧挂着几个小招牌,无论白天夜晚都亮着灯,廉价诱惑,休息五十,过夜一百,"那就找个没人看的地方,"
观塘本就是香港数一数二的穷区,但却不像深水埗那样整栋大楼明目张胆地全是情色服务的广告,这里的小旅馆和楼凤更为隐蔽,藏身在老旧住宅区中。
跑车熄火,苏小小被他拉着下了车,看见几步之遥的桃红色广告灯牌,立刻反应过来这男人在想什么,心中既羞又气,来这种炮房的人不是色情交易,不伦偷情,不然就是没钱的学生小情侣,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来过。
男人似乎连挑都没打算挑,俓直朝着最近的门口走去,掀开布帘,靠在柜台边吃即食面的中年男子吓了一跳,高大男人拖着个女孩跨入小厅,影子投射在他脸上,形成一种压迫感。
"休息,",那男人开口,声音低沉。
这.......这是黑社会强逼少女开房?老板心中一跳,况且,这还是早上,天光大亮,也太急色了吧?
苏小小不敢抬头与那老板对视,只觉得害羞,手心因着刺激而微微出汗,毕竟这种地方只用木板隔着几间小房,关上门干那种事,等等还要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多尴尬。
中年人没有废话,俐落地抄起桌上港币随即递过钥匙,"八号。"
薄薄门板一关,苏小小怒瞪了他一眼,"雄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咸湿,来这种地方! "
那男人似乎也觉得有趣,将她抱起来顶在门上,"我湿都没用,细宝贝,你湿才行。"
大手伸进洋装底,一把便扯掉了底裤,炽热的掌心在细腻臀肉上磨擦,"这样不是几刺激?你说我们扮偷情男女还是扮鸡和恩客啊?"
"都不扮,",苏小小被他挑逗的如同着火,又在这样的环境,一下子便被弄出了汁水,她细细喘着,"扮阔太和舞男。"
"好啊,陈太,请问今天想先用什么姿势干。",他立即进入角色完全没什么黑社会大佬的包袱,苏小小无语,
见她羞的撇开脸,他满脸淫邪自说自话,"让我自己选?陈太,那先后插式可以吗?"
小房中只有一张铺着廉价竹席的薄木板床,春日阳光淡淡透进窗上的纷红色印花布帘,将房间渲染的充满了低俗淫靡的情欲氛围,没有任何装饰,一切只是为了让人类原始的欲望在最低的价格中释放,然而身处在这样的地方,竟令苏小小不由自主地感到浑身轻颤。
男人将她的双腿跨在臂上,身后是他坚硬的胸肌,几乎不需要前戏,粗大的阳具已然顺着汁水温柔并猛烈地插入,一下就随着双臀重力下坠的力道贯到深处,她被刺激地双腿忍不住蹬了蹬,却被那男人稳稳固定着,小穴被柱身扩充着撑到了最大。
"陈太,这么湿,是不是第一次开房太兴奋?我们小店干满八次送一次,要不要今天就把八次干满?"
酸胀充实的快感令她忍不住轻轻呻吟,向后仰在他肩上,那男人立刻开始操干,每一下都让她将整根棒物坐入,内壁的细密神经被迫吞吐,将内里操的湿软,情汁飞溅,细密地沿着两人相撞的肉体向下淌。
然而没有多久,几声极近的声音却猛然令苏小小吓得浑身一僵,就连那男人也停下了动作,那是一男一女的交谈,随之而来的便是关门和悉悉苏苏的响动。
她还来不及反应,紧接着,男人的粗喘女人叫床声和床板摇动的声响,开始在隔着薄木板的邻房持续。
"好羞啊,",男人将她放在床上,苏小小却捂着脸,
"我都羞啊,要是输了他们那我岂不是不要混了?",他笑着,吻了吻身下的女人,话音才落,大肉棒便再次肏了进去,如同一根炙热铁棍插入软嫩豆腐中,这样猛的力道令苏小小几乎无法抑制地吟叫出来,清亮而又诱惑,高潮快感突如其来,巨龙却依然横冲直撞。
“啊!”
"乖,就是这样叫,",他似乎很满意,虎腰用劲,整张床板发出剧烈而疯狂的响动,每一次都插进最深,感觉龟头几乎被宫口吸啜住,而那总没有记忆的小穴也依然在每一次抽出时收紧了空间微微张缩,等待下一秒的暴涨。
这种炮房年少时期他也来过,只不过后来混出了江湖地位,自然不会再踏足,没想到在这样廉价的床板上干自己喜欢的女人也这么爽,一种纯色情的氛围。
“陈太,仲有没有需要加强的地方?”,他一连百十来下撞击,小穴内里连连夹动,女人仰起脸,洁白的额上有些细密的汗,长发散在竹席上,发育地越发丰润的嫩乳一只摇晃不已,另一只被他抓在手心。
“雄哥,又要到了,啊!”
承受不住大棒持续地鞭笞,下身小嘴几次锁着想抵御却只是徒劳,然而此刻那男人竟将女人纤细的脚踝抓在手里,将她整个人侧旋过去便开始冲刺,疯狂的高潮在这狭窄简陋的房中飙升,气氛既淫浪又刺激,阳物恍如要将蜜穴捣碎似地狂操,炙热攀升,他粗喘着不断将永不餍足的欲望贯入,女人既欢愉又几近丢失的痴态实在迷人,而窄紧湿滑的深处,层层套锁着分身,直至逼他喷射而出。
一场性事在这样专为了情色而存在的地方进行,而隐隐被窥探偷听的刺激和心虚,拉扯着敏感神经,苏小小软软瘫在男人怀中,那大东西还插在内里,轻轻一动,依然能带起内壁尚未完全退去的高潮收缩。
此时隔壁房早已重归静默,苏小小忍不住想打他,这么羞人的动静,估计连在小厅柜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等等怎么出去?
“陈太,服务够劲吗?“,他似乎这才满意。
两人正温存小意,房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似乎有好几个人在柜台处大声嚷嚷,而喧闹还正往里间而来。
男人脸色一沉,眼中都是浓浓的不爽,坐起身将四散的衣物捡回来,没等苏小小整理好衣着,那人声竟来到了门前,随即,薄木门板被拍打起来,
“干完了就出来,丢,一大早生意就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