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沾上滑腻的水儿,小鱼儿似的在股间滑溜来滑溜去,手上的硬茧像是鱼鳞,轻轻刮着腿心嫩肉,刺激出更多滑腻的水儿。
手中轻抵,进入其中,寸寸抵进,寸寸欢愉,江清黎抓着他的肩,舒服得弓起了腰,颤着失了神,哪还管的住呻吟声的大小。
顾瑾之一手还放在她股间,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放出了大老二,捉着她的手握住,上下不停。
第二根手指抵入,进出也是不停歇,不停歇将里头的水儿勾出来,将外头的水儿带进去,一下一下,舒服得江清黎直打颤。
眼见里头松快的差不多,顾瑾之将怀中的小娘子剥得赤条条,扶着她跨坐在腿间,轻轻给她叫回神。
“梨儿,看这儿。”
顾瑾之示意她看到他腿间,看着长粗肉棍子,“梨儿看着。”顾瑾之再说。
江清黎并不懂他的意思,娇喘微微,“看这个做甚?”
顾瑾之笑,“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进去的。”说着伸手掰开她那又合拢的两瓣肉唇,将肉棒子抵上去,慢慢抵入,看着那大家伙,寸寸消失眼前,寸寸撑开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将小肉洞撑满了,撑开了,才算停下。
“不疼吧?”顾瑾之一边问,一边看着两人结合处,瞧着被撑得严丝合缝得肉穴儿,迫切想要动上一动,缓缓被她紧夹得难受。
江清黎皱着眉摇摇脑袋,“不疼,就是胀得很,撑得慌。”
见她无碍,顾瑾之稍抬她臀,自己耸腰进出慢动,初初两下,江清黎还有些不适,再多就适应了,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再呻吟,呜咽再呜咽。
一多时,顾瑾之不自觉加重了力气,撞着江清黎的呻吟也不由得高了许多,顾瑾之不得不松开握着她乳儿的手,伸手去捂她的嘴,咬着她耳垂轻笑:“不怕外头人听见了?”
江清黎猛地回神,赶紧闭了嘴,这一吓,底下穴儿也不由得紧缩了起来,箍得顾瑾之直吸气,疼的,也是舒服的,差点儿缴械投降。
有这一回,顾瑾之可不敢再突然吓唬她了,再来一回,非得废了不可。
稍等一会儿,顾瑾之才重新动作,将小娘子放上书案,抬她脚至肩上,再入其中,急硉浅抽,撞得江清黎摇摆不定,抖如糠塞,腿间水儿滴落书案上,顺着书案淌开,湿了他案上不少兵书。
江清黎不知究竟弄了多久,不知自己究竟爽快了多少回,只知道外头日光往西斜了不少,她喉咙都叫唤得哑了,他才气喘说要射了,捧着她的臀儿来回速插百下,撞得她再失神,方才将软浓浓的白精心甘情愿射进来。
看着书案上被弄湿的书,江清黎默默捂住了脸,顾瑾之伏在她肩头笑,那东西还在江清黎体内,随着他的笑在里头轻颤,渐渐又硬了起来,“明明那里被我堵得严严实实的,怎就流了这么多水儿出来?”
江清黎不理他这浑话,让他快些抽出来。
见她羞恼,顾瑾之也不好再闹,用手替她掰开外面两瓣儿,将肉棒子慢慢抽出来。
出来瞬间,原先射进去的浓精也跟着溢了出来,流了好久才算流干净,这月余存的属实有些多。
顾瑾之正想用衣裳给她擦擦,门被敲响了,是庆妈妈,“少爷,少奶奶,可要送热水进来?”
两人俱是一愣,随即顾瑾之被江清黎锤了一下胸膛,“都怪你!这下没脸见人了!”
顾瑾之心虚地咳了一声,提上裤子,抱她进了里面休息用的小榻上,用被子捂严实了,才唤庆妈妈送水进来。
“少爷,方才丁少爷来找你,老奴自作主张让他等在待客厅,等了有些时间了。”
听到庆妈妈这话,被窝里的江清黎更觉难堪了,幸好庆妈妈守着院门,不然可真丢人丢大发了。
顾瑾之虽心虚,但面上不显,对藏被窝里的江清黎说道:“我过去了,你慢慢来。”
丁宝儒倒也没问他在做什么,为何这么久才来,直接进入正题,寻双下发新任务了,让他们去查探拐子街的胡商。
从寻双那儿得知,锦佳嬷嬷原是太医院的医女,父亲也是太医,多年前,其父为当时还是大皇子的皇上诊脉,用错了一味药,被判斩首,锦佳嬷嬷也被驱逐出宫。
“这就没错了。”顾瑾之将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丁宝儒。
之前在锦佳嬷嬷身上没有查得欢喜佛的纹身,他就有过怀疑,这个欢喜密教和以前的欢喜密教不同了,他们不会在心口纹欢喜佛,也不会杀人,而是用药诱人,借女色惑人,控制朝中官员,窃取朝廷机要,并不像以前的欢喜密教那般是为了长生杀人取命,而是为了谋朝篡位。
关岳山师承原欢喜密教的大长老,秉持着以前欢喜密教的作风,他身上纹有欢喜佛,行事更潇洒肆意,游戏人间,所以就算他受命窃取六扇门机要,他也会弄出个赌场,弄出个黑市,为的就是听故事。
而锦佳嬷嬷完全是有目的的接近,接近万研,国舅等人都是为了窃取朝廷机要,为了接近皇帝,为了更快的谋朝篡位。
比起半路请来的关岳山,锦佳嬷嬷在欢喜密教的根基更深,按此推断,幕后之人,更像是朝廷中人,为的是谋朝篡位,而非寻求长生。
谋朝篡位一要钱二要兵,淮南王统领三军,实在是拉拢的不二人选,所以锦佳嬷嬷才会费尽心机笼络万研,那他们钱又从哪儿来呢?难道这就是寻双让他们查胡商的原因?
究竟是谁密谋这一切,想谋朝篡位呢?
“肃王?”丁宝儒猜测。
皇帝正值壮年,膝下孩儿多,但年岁都不大,还未到能登基的年纪,另就是皇帝的几个兄弟了,肃王,齐王,勤王和唯一的异姓王淮南王。
首先能排除淮南王,若淮南王是幕后真凶总不得还祸害自己的儿子。肃王,齐王和勤王中,似乎肃王的可能性更大。
肃王一直以来都是先帝最宠爱的孩子,皇帝恰恰相反,若不是先帝突然暴毙,没有留下诏书,皇位也轮不上皇帝,大可能是肃王的。
“不对啊,肃王身残,哪能为帝。”丁宝儒又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皇帝和肃王是老冤家了,两人从皇子时候就不对付,肃王有先帝撑腰,皇帝年少时没少在肃王手下吃过亏,后来皇帝一登基,就找借口废了他一条腿,将其变相软禁,折磨,肃王若是在这种情形下还能弄出个欢喜密教来,还真是不简单了。
“难道是齐王?”
“不可能呀,齐王是皇帝的同胞兄弟,兄弟俩互相扶持,感情一向要好,要动手早就在皇帝未登基的时候就动手了。勤王也不像,先帝驾崩时,勤王还走不得路,后来皇上登基,其被太后养着,弱冠之年才出宫,不争不抢,安于做个闲散王爷,一年到头,也没听到过有关他的事。”丁宝儒一个一个分析,分析来分析去,总觉得还是肃王最有可能,但肃王已残,根本无法登基,他就算得逞了也无济于事。
“你怎么不猜国舅?太子年纪尚小,皇上出事,太子登基,他正好可以把持朝政不是吗?”顾瑾之问他。